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粥与你可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我没有这种压力。”

    许攸冲上宿舍抱了一堆东西下去,全扔给路鸣,“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必须对我怎么样,我没有这些东西一样能活,同样,我没有你生活也能继续,现在,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你这是干嘛?”路鸣拉住她,“这些是我给你的,你还给我干什么?”

    “路鸣,不要觉得是我欠你的!东西拿走,我们两清了!”

    两清了么?

    当时溪言就趴在楼上走廊的石栏杆上看着,听着。

    她看不清路鸣的表情,但她觉得路鸣的身影看起来特别落寞,他在楼下站了很久,直到被宿管阿姨出来给赶走。

    许攸没怎么给路鸣送过东西,但她会陪他在图书馆熬到关门,周末也陪他学习,确确实实地把女孩两年的青春都交付给了他。

    那是许攸最脱离宿舍团体活动的两年,倒不是她喜欢黏人,她觉得路鸣对她太好,回送东西太敷衍彰显不了她的真心,所以生活上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路鸣。

    路鸣的mama身体不好,有一次暑假路鸣mama住院,路鸣要打工分身乏术,许攸跑去照顾了人家mama两个月,把路mama给感动地非她这个儿媳妇不要。

    谁都觉得,这俩稳了。

    溪言算是作为旁观者一路见证他们的轰轰烈烈。

    对于感情她没什么感想,但她觉得这两个人可算是不负青春了。

    他们分手那天,许攸在溪言怀里哭得极其惨烈,差点儿喘不上气。

    那天溪言的心情也不好,她在路上碰见顾文澜了,他又有女朋友了,女孩抱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像只小燕子,而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笑着。

    跟她不一样,她在他身边时比较安静,估计他觉得她太枯燥无味了吧。

    虽然是她先离开他的。

    溪言觉得追究以前没有意义,当年的顾文澜和现在不一样,区别在于那时候他像一艘海上漂泊的孤舟,碰见哪座岛就向哪座岛靠岸,停留不久又让海浪冲走。

    而现在……

    他大概真的靠岸了,但是还会不会有海浪来,来了会不会走就不知道了。

    后来顾文澜说她这个比喻不对。

    他说:“我是孤舟,但你是掌舵的船长,这样就算海浪来了,我无论漂到哪里,你都在我身边,除非你跳海,那我也该沉船了。”

    溪言说:“你别说不吉利的话。”

    他笑了笑,“那你得掌好舵,永远陪着我,风雨同舟,休戚与共。”

    溪言说:“我只希望平安喜乐,健健康康。”

    ——

    溪言不知道许攸打算怎么样,但不管她怎么决定,溪言都不会插手。

    如果年纪尚浅或许还会不知所措,但那段感情沉淀了这么多年,许攸心里应该早有了打算。

    溪言回来时已经晚上9点了,她陪许攸吃了顿晚饭,又去买菜回来,但她一进屋发现屋里的等亮着,顾文澜穿着睡衣,就在沙发上看电视,是她一直在看的清宫剧。

    屋子里灯火温润,实在可亲。

    顾文澜回头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溪言愣了愣,原来回到家,家里有个人在等自己是这样的感觉……太过分了,她现在才知道,而他已经体验了这么久。

    溪言没说话,把东西拿去了厨房。

    顾文澜见她不搭理自己,心里存了个心眼,不知道李老师今天碰见什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他跟着进厨房。

    溪言把菜拿出来洗,一边问他,“你吃饭了没有?”

    顾文澜观望片刻,才过去抱她,“没有。”

    “别抱着。”她推他一下,转身拿什么东西。

    “你对我这么冷淡?”他挡住她的去路,跟个大小孩似的,表情认真。

    溪言没忍住笑出来,“我没洗澡。”

    他神色有所柔缓,还是抱了过来,“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溪言刚说完就被他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

    “去干什么了?”他脸往她颈窝里钻。

    “诶你……”溪言去推他的脸,“你脏不脏啊?”

    “亲一下嘛。”

    “你起来。”

    “嗯?你吃什么了?这么香?”顾文澜鼻尖凑到她嘴边。

    “……”

    “真的香。”他还用力嗅了一下。

    “回来之前吃了几颗草莓。”溪言说。

    她是买来安慰许攸的,没想到一半进了她自己的肚子里。

    有点不好意思。

    顾文澜抻着脖子过来吻她,“我尝尝。”

    溪言一直躲着,“我买了一些回来,要不给你洗洗?”

    顾文澜停下来,目光带着探究意味,“不让亲?故意的?为什么?”

    溪言:“……”

    她觉得顾文澜最近有些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要疑神疑鬼,这算是恋爱引发的后遗症么?小年轻们总爱这样患得患失?

    顾文澜这回春得有点彻底。

    谁让他以前……呃,遗失了青春。

    “我不是要给你做饭么?你每次亲起来都没完没了。”

    “是这样么?”

    “当然是了,”一说到这个,她就有些愤愤,戳他的胸口自认有些凶巴巴,“你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不清楚么?”

    但其实一点也不凶,像埋怨,也像撒娇。

    顾文澜没见过她凶起来的模样,被惹急了顶多拍他一下,或捶他或推他,但那力气对他来说也是软绵绵的,或者骂他:“顾文澜!你太欺负人了!”

    也说不了粗话,可能因为她是老师的关系,也有可能和家庭教育有关,毕竟她家里头的老师扎堆地出现,文明教育那是细针密缕地招呼着。

    李老师不愧是出身书香门户。

    李老师现在就像一颗草莓味的棉花糖,白又甜的棉花中间裹着一团软又香的水红草莓心。

    顾文澜被她戳得牙根痒痒,把她抱起来回卧室。

    溪言吓一跳,“你不吃饭了?”

    他说:“吃棉花糖。”

    顾文澜在那事上面表现得颇有些sao情赋骨,兴起时附到她耳边调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搵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溪言以前读过,知道什么意思,脸一偏,不想应他。

    顾文澜说:“溪言,我们要个孩子。”

    溪言一下子回神,立马说:“不行,还不行……”

    顾文澜知道她为什么现在不想要,她现在带高二,明年下半年她带的班级就升高三了,她怕到时候请孕假,临时换个新的班主任上去,会影响学生的状态。

    但顾文澜就喜欢招她,跟欺负她有瘾似的,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要得狠,溪言抬起右脚踩他胸口上,没什么杀伤力,反惹得他兽性大发。

    被她这么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