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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疏离的神情,拎起了沙发上的一件衣服,就径直走进了洗浴室,路过熊夏的时候,他突然一顿,目光冰凉如水,从她脸上划过,说道:“你对你父亲,还记得多少?” “嗯?”她一怔。 薄希已经转身关上了门,“咔哒——”一声。 熊夏埋头在床铺里,气氛瞬时间变得有些压抑。 她好像,惹了薄希生气? 洗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熊夏摸出手机,她眼睛眨了眨,解锁了屏幕。信息是被薄希整合以后传送过来的,像是蓝牙一样的标志在屏幕顶端闪烁,她点了接受。 目光匆匆浏览,上面的信息并不多,几行就可以看完,但这个消息却让熊夏震惊。 这条信息没有查到地址,但署名了是熊夏的父亲,而且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地址和时间,其余什么话都没有。 熊夏目光沉了沉。 Z市的夏季闷热中还带着潮湿,总是接连好几天都下雨,所以角落里长霉返潮是常有的事情,连空气中都泛着海藻一般湿润的腥气,熊夏回到房间里,在原著中,女配父亲从头至尾都没露过面,为何现在来得这么突然? 熊夏在家里翻了翻,跟女配父亲相关的记录并没有多少。 约定的时间在三天以后,薄希这几天似乎还在生她的气,但在得知她要去短信里的地址以后,很快查出了关于此地的全部信息。这个地方并不在Z市里,而是在一个很远的山村。穿进书里太久,薄希对待她的态度又很不一样,以至于熊夏总是忘记了,他本身的人设是怎么样的冷酷阴鹫。 清晨的露水刚刚打湿街道两旁的树木,熊夏拎着自己刚做好的还是热气腾腾的熊爪包出现在薄希车里,因为这次去的时间也不长,所以熊夏没带行李。 酥香的气息扑鼻而来,熊夏笑眯眯,拎着纸袋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要尝尝?” 薄希冷淡地瞥了眼,又收回目光。 外层的面包被烤至酥脆金黄,上面印着熊爪的模样,里面的鸡排上裹了一层沙拉酱,夹了翠绿的生菜和一片切至很薄的西红柿。 味道的确很香。 薄希沉默了片刻,还是接过了她做的熊爪包,薄唇轻抿,咬了口。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 熊夏仔细地瞧着他的神情,见他黑眸平缓,才笑眯眯道:“好吃吧?” “还行。”薄希说是这么说的,但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一口没落。他的吃相很好看,不疾不徐却又干脆利落。 今天本是熊夏和她父亲见面的时间,因为前几天余文鹏的事情,熊夏惹了他,所以她倒是没想着薄希会过来接她一同前往。结果,他一大早就出现在了她家门口,依靠在门框上,转着车钥匙,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今天没什么事情,正好可以给她当个司机,顺便见见她父亲到底是哪位。 “你调查过我父亲的身份吗?”熊夏目光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问道。 薄希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恩?没有。” “我看了你给我的资料,上面关于那个山村的事情并不多,好像也没什么人在那里居住。说是被一个隐秘的富商买下来,建造了一栋别墅,更多的消息好像是被人故意删除了一样。”熊夏拿出手机,浏览着手机里薄希给她发过来的讯息,说道。 薄希淡淡地开口:“到了就知道了。” 熊夏心里颇有感慨,她现在是替另一个人去见父亲,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薄希不知道她在想这个,单纯以为她对见亲生父亲一事而感到不适,他余光瞥了眼熊夏的侧颜,少女眉头微微蹙起,长而卷翘的睫毛呼扇着,鼻头也可爱地皱起。 阳光从车窗照进来的一瞬间,薄希心情突然变好。 他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攥住了熊夏搭在膝盖上的手腕,语气淡然平静,目光却很深沉:“没关系,会好的。” 事情会好的,就算变得再糟糕,他也不会离开她。 下午的时候,就到了地址上定位的山村。前阵子光下过雨,道路泥泞湿滑且崎岖难行,不过还好修建了一条不算宽敞的公路,能够方便车辆进入,两侧是层峦叠翠的山峰,树林郁郁葱葱,开着车窗,吹过来的风轻盈温暖。 熊夏指腹细细地摩挲着掌心,她目光微敛。 —— 地下室潮湿腥气,余文鹏醒过来的时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手腕被尼龙绳勒出深深的痕迹,隐隐有血迹渗透出来。他眼皮沉重,像是胶水黏在一起,鼻腔里的血腥气和全身酸痛肿胀的感觉随着他意识的恢复,袭遍全身。 “咳咳。”地下室没有光,只有微弱的光亮从门缝下慢慢地透进来。 滴答滴答的水声。 余文鹏被吊在墙角里,他眯起眼。 记忆的最后,是一张狰狞的笑容,带着深深的恶意。 他试着动了动,浑身的麻醉剂似乎还未消退,脚底一软,整个人向前方栽倒,不过立刻手腕吊起来的绳索拽住,“cao。”余文鹏低声地骂了句。 不用想,他也知道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都有谁。 敢在A市动这样的手脚,恐怕除了他们,也没有别的人。 口腔干燥,余文鹏的唇瓣已经干裂到起皮。 但直到他醒过来的第二天 ,仍然没有人进来,甚至整个地下室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安静的像是封闭的棺材,而他,是被人遗忘在这里。余文鹏闭着眼,吞咽着口水,尽量减少自己的消耗,保存体力。 门突然被人打开,余文鹏被光芒刺痛了双眼,他长时间适应黑暗,于是连忙闭上眼睛。 很沉重的脚步声,缓慢地走进来,还有拐杖触碰地面的撞击声,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 “啪——”屋里的灯被打开,余文鹏彻底低下了头。 沉默了很长时间,那个人也没有说话。 “余队。”隔了很久,这人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是一道苍老的声音,沙哑沉重,“用这种方式把你请过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到,还望余队见谅。不会生我的气吧。” 余文鹏低着头,他发丝黏在了脸庞,有血腥的味道。 “呵。” 一声冷笑。 余文鹏艰难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