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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问出声道,“是不是有薄希的消息?” “嗯。”余文鹏说,“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有个事情要问你,你说,你的手机是不是被薄希处理过?” 熊夏一怔,想起来当初薄希说的,在自己的手机里加了几个小程序。 “是被他处理过。”她说道。 余文鹏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他笑笑:“我看这样吧,你把手机给我调查一下,我把消息告诉你怎么样。” 气氛安静了片刻。 局里来来往往的走过不少人,她和余文鹏站在走廊里说话,身边路过的其他人见到余文鹏还会跟他打声招呼。 熊夏想了想说道:“不给。” 余文鹏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显然没预料到这个答案,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薄希的消息了?” “想。”熊夏眸光平静温和,直视着余文鹏,淡淡地说道:“但,根据我多年研究诈骗犯的手段,对方越是利用有利条件来哄骗的时候,这里面就越有可能会有猫腻和陷阱。” 在现实世界的两年前,她曾被网络上的骗子骗过,虽然损失的钱没多少,但熊夏暗暗发誓过,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看着余文鹏露出笑嘻嘻的面孔,她的那份警觉便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余文鹏要薄希给她的手机做什么,这实在有些奇怪,如果他不说明白,熊夏是不会打算把手机给他的。 两个人陷入僵持。 余文鹏自己默默吐槽:“没想到你人看着傻乖傻乖的,真防备起来,连我都不信吗?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 不等熊夏说什么,刘海辉从走廊的那头走过来,说道:“我早就说过,你不先把消息给她,她不会信任你的。” 这话是对着余文鹏说的。 余文鹏翻了个白眼,没接话。 等到距离近一些,刘海辉才对熊夏说道:“其实啊,是这样的,我们昨晚发现了一些踪迹,虽然目前还不能十分确认是薄希留下的。” “但,应该也错不了。”他说道,“具体的地方还要筛查。而他留的信息,是跟你的手机有关。我们在想,也许能从你的手机上发现什么,当然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这并不是强制性的。” 她一怔。 熊夏并没有考虑太久,很快就点头同意。如果这真的是薄希用来自救的方法,她不想让他失去任何一个机会。 —— 封闭的卫生间,只有一扇头顶的小窗开着,排气扇镶嵌在窗户一旁的泛黄的墙壁上,缝隙间已经满是污垢。 两根垂下来的绳拧成了一股,脏兮兮的,上面有着莫名的黄褐色痕迹。 薄希点了根烟,几天下来,他点烟的动作已经十分熟练,打火机“啪——”一响,烟头闪烁着明明暗暗的火光,他瞥了烟镜子里的自己。 同之前的样貌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眼底的戾气更为深重,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到底是多了几分的阴郁。 外面有人在敲门,嬉笑声透过门板传进来,“薄哥,点个火上个厕所需要这么久?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 小笑声有些恶意。 门锁“啪——”地划开。 薄希开门,冷冷瞥了一眼门外的人,是个矮个头的男人,留着络腮胡,身宽体胖,嘴里嚼着口香糖。 这人叫黄瓜,平时没事就喜欢开荤段子,三句话离不开行不行。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薄希厌恶地皱皱眉,没打算搭理他。但对方用身体将狭窄的道口挡住,薄希直接撞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他嘴里还叼着烟,指尖有细小的水珠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 黄瓜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分钟,意味不明地笑笑,便转身进了厕所。 走过暗黄的走廊通道,脚下的石砖坑坑洼洼,不平整。 薄希到了前面的地方,才摘下嘴里的烟头,四下里寂静无声,他沉默着抖动了肩膀。还是不习惯抽烟的味道,他皱了皱眉,记忆回到几天前被抓当天。 小丑叫来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哪里是薄希说让滚开就利落滚开的? 她们娇笑着说:“男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嘴里叫嚣着让滚开,其实心里巴巴地等着回来呢。”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那个名号叫小丑的男人被他拧断了一只胳膊。 而那两个女人吓得落荒而逃。 与其说是这个组织接纳了他,不如说是他找到了混进这个组织正确的方式。平日里和小丑不对盘的人,心里暗爽,没有不在幸灾乐祸的。 加入的方式简单,程序也简单。 东哥只说了一句话,他站在薄希面前,说:“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替我们卖命,要么卖命。” 薄希接触以后,才知道这伙人所涉及到的东西远远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们的目标群体甚至在与A市相邻的其他国家,贩的数量也很惊人。 夜幕里,薄希抬眸。 烟头被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他手揣进口袋里,低着头走了出去。 想些办法,联系到熊夏。 一想到熊夏这个名字,薄希眼神变的从未有过的柔软。也不知道这些天他不在她身边,她过得怎么样。 肯定在担心自己吧。 也是进了组织里以后,薄希才了解到。这个组织的庞大,像是一根盘旋在土里百年的树木,它的枝叶繁茂,多余的树枝无论是产生还是被砍掉,都不会影响主体根基的稳健。 他想起,和熊夏在横沟镇碰到的人,他们就像是树枝中最不起眼的一片树叶,被抓住,也是无足轻重。 而这次的东哥等人,则跟裴秋完全是两个树枝上的,各自为各自服务。 回到灯光昏暗的包厢,音乐的声音震耳欲聋,吵到令人烦躁。薄希照例坐在角落里,推杯换盏间,有人的视线一直注意着他。 包厢中央的沙发上,男男女女搂抱成一团,薄希敛了敛眼眸,一言不发。 “你说,薄希那小子什么毛病?” “怎么?” “跟东哥出来几次,女人,女人不玩?酒,酒不碰。更不要说其他的,更是连碰都不肯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