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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微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张口就咬住了柳轻的尾巴尖,于是两个人又同时疼得动不了。尾巴是真的要秃,柳轻想着,嘴角却带了一点笑意。“你出去。”白似微好半晌才松了口,这次他整个人是清醒的,不像上次,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柳轻摇头道:“我不。”“你……”白似微气得说不出话。柳轻吻了吻他的唇,开始慢慢的动作起来,这个姿势可以到更深的地方去,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飘。“柳轻,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就算仙君你明天打死我,现在你也阻止不了我。”白似微没说话,他闭上眼,随着柳轻的动作上下颠簸着。温热的池水随着两人轻轻荡漾起来,雾气氤氲间,柳轻贴近白似微的耳边,“仙君,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你……”回应声断断续续,“但是我们不可能的。”柳轻轻声问:“为什么?”“你想死吗?”白似微瞪他,“你是妖,我们在一起是天理不容,你看看曲南汀那个架势,我好不容易才保住你一条命,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这一眼在柳轻眼里简直要甜化了,“仙君是不想让我有危险吗?可是无忧仙人已经盯上我了。”白似微恨铁不成钢,“所以让你别老跟着我……”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第15章清平翌日清晨,柳轻很早就醒了,他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见白似微没醒便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眉心处的图案不知什么时候隐去了,整个人的面目显得柔和了许多。其实柳轻内心无比的忐忑,他害怕仙君一觉醒来会治自己的罪。过了半个时辰,白似微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层层的床幔,第一下闻到的是幽幽的冷香。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子里面的身体,果然什么都没穿!稍微一动,某个部位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心下已经确认了十之八九,眼看着柳轻端着茶杯走过来,他颤抖着声音开口问:“小白……我昨天是不是被摄政王啃了……”柳轻闻言手中的茶杯直接掉到了地上,茶水撒了一地,他却没去管那些而是抬头震惊的看着自家仙君。仙君你怎么了?难道你又把我当成了别人?这次还是那个该死的摄政王?“我……”白似微误解了他的眼神,“我昨天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柳轻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仙君?”“什么仙君??”白似微一脸茫然。怎么回事?柳轻皱眉,明明前一天晚上他还是好好的,甚至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一觉醒来又回到了从前?“小白,你告诉我,是不是摄政王?”会叫他小白的人,当然也是白似微,不过是人类的白似微,如果是仙君,他会直接叫柳轻。这可让我怎么回答……柳轻叹了口气,对着仙君他可以有很多话说,可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似微啊。“是摄政王。”他终于慢吞吞的开口了,“只是他并没有对你怎么样。”白似微疑惑地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柳轻从前面重新倒了一杯水,边走边说道,“他对你用了药,让你很难受。”难受倒是真的,用药好像也是真的。白似微回忆着,那三种香味里面,至少有一种是掺了药的。“先喝杯水吧。”柳轻把他扶起来,轻柔的把杯子递过去。白似微抿了一口,他的嗓子稍微有点不舒服,好在柳轻想得周到。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柳轻伺候得简直不能再细心,他从旁边拿了一套衣服帮白似微穿好,抚平一切褶皱,系好衣带。还有他那散满了背后的黑发,也被柳轻用发带一点点束起来。他没有感觉这一切有什么不对,但是白似微却愣住了。柳轻是妖,即便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对他有恩,他也用不着这般细腻。手指在发间穿梭着,带着轻微的酥麻感觉,两个人靠得很近,白似微几乎是被他揽在怀里。“摄政王呢?”白似微突然问道。“昨晚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范忻对他用了药,怎么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白似微可没有忘记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最喜欢看他们被用了药之后隐忍屈辱的样子吧?而柳轻,他既然变成人形,发现自己被用了药,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你告诉我,摄政王真的是自己离开的吗?”好吧,柳轻在心里承认,范忻是被自己扔出去的。扔哪里去了?当然是名动京城的袖挽楼,那里的小倌一定能好好的满足范忻。白似微转过头,摸上自己的头发,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柳轻的手。柳轻的手指还陷在他的发间,缓缓的摩挲着。“我不会让他碰你的。”“你之前说你来找我报恩,是以什么方式?”白似微问出了第二个致命的问题。柳轻愣了一下,没说话。“不会是,以身相许吧?”他试探着补完了前面的一句话。不得不说,真相了呢。柳轻看着白似微的眼睛,突然觉得仙君这一世懂得比上一世多太多,这问题让他猝不及防的同时,又很欣喜。他决定身体力行让眼前的人知道他的答案。白似微被他堵住嘴的时候愣了一下,柳轻顺势一推,他就倒在了榻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与此同时,在袖挽楼里,睡了一晚上的范忻终于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衣摆,再往上是那人的脸。红唇勾着邪肆的笑,狐狸眼眼尾上挑。“哟,醒了?”范忻坐起来,揉了揉太阳xue,“我怎么到你这里来了?”梁韬轻笑,“我还想知道呢,我昨晚好好睡着觉,你突然从房顶掉进来了。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清平王。”范忻对他伸出手。梁韬缓缓的把手放过去,范忻拉住他朝自己身边一带,“你怎么也不给我把弗乐叫来?”“都不省人事了,还想那些事啊?”梁韬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摄政王,如果我陪你一次,你是否能放过我皇兄放过当朝太子放过我大楚呢?”范忻笑得轻佻,伸手摩挲着他的唇,“清平,什么时候你也会说笑了。”梁韬没说话,他脱掉外袍睡到范忻的身旁,感觉到那人渐渐压过来,他的身体紧紧绷住,但范忻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再睁眼时,范忻已经走了,梁韬起身洗漱,眼中尽是阴鸷。摄政王与清平王的关系一向很好,就连此次摄政王谋反都放过了清平王,可是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