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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纠结得汗都快下来了,白似微可没想那么多,利落的挣开他的手,朝柳轻那边喊了一声:“小白,过来。”“仙……”柳轻一个君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他斜了曲南汀一眼,扑过去紧紧黏住自家仙君。行,算你狠。他想着,露出一个微笑,把之前堪堪收住的尾巴放出来缠住白似微的腰,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似微承认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楚,但之前发生的事他还是记得的,特别是看到这条尾巴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柳轻就是小白的事实。“小白,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他问着,握住缠在腰上的尾巴,简直爱不释手。柳轻忍住痒痒的感觉说道:“坏人。”曲南汀闻言一把扯下斗笠上连着的白纱,急切道:“我不是坏人,我在躲避摄政王的追捕。”他号称天界第一的容貌可不是白来的,看见脸的那一瞬间白似微就已经信了七八分。摄政王会放过这等人吗?毫无疑问不会。“昨天夜里我碰到了另一个人,他说他叫方离,跟我一样在逃,本来我很开心能有人作伴,可谁知我们没找好藏身之处,竟让摄政王的人找到了。我侥幸跑掉了,可方离……他被带走了……”曲南汀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十分可怜。提到方离白似微淡定不能,曲南汀在他看不到的位置挑衅的看了柳轻一眼,勾出一抹轻蔑的笑。人生如戏,谁还没点演技。作者有话要说:曲南汀=取难听=取得很难听无忧仙人是有后台的~第12章接近“方离在哪?”白似微问着,“不行,我要去找摄政王!”柳轻闻言尾巴立时缠得死紧,“你现在是摄政王的目标,你不能过去!”白似微皱眉,“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什么事?”“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杀摄政王,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跑?”他一副抓狂的样子,“我为什么要跑?”曲南汀挑眉,“摄政王可不是那么好杀的。”这是事实,范忻能年纪轻轻就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当然有他的本事,首先一点就是他文武双全。在文武双全的基础上,他的武功胜过他的才华。范忻当年是武状元出身,大殿之上册封之时,皇帝发现他不仅武功高强,还才华横溢。这等人才,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那时皇帝的第六个女儿云菩公主正值妙龄,对范忻一见钟情,皇帝也十分满意这桩婚事,他想把这样的人牢牢的拴在皇室。范忻的狼子野心没有任何人察觉,直到云菩公主去世。他那满府的娈童,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这不是一个忠臣,这是一个jian佞之臣。但一切已经晚了,摄政王的势力已经遍布朝野与后宫,太子与皇帝相继被困,就连皇榜都是他亲自设计的局。毕竟镇南镇北两位将军的确是值得他忌惮,也是他唯二忌惮的两人。想通这一切之后,白似微沉默了,他该怎么解决掉这个好像被上天深深眷顾的男人?曲南汀摇头道,“虽然我很想救方离,但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连接近摄政王的机会的没有。”他们站在一起这么久,他一直对柳轻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视若无睹,就仿佛是真的看不见一样。而柳轻也没有主动提到这件事,在两个人的误导之下,白似微直接把这件事给忘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救方离。“我知道了!”这突如其来的四个字把柳轻吓了一跳,他内心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们怎么可能连接近摄政王的机会都没有,眼下就有一个特别好的机会。”白似微说着,“被他的人发现,然后就能被带到他的面前了。”“不行。”曲南汀义正言辞道,“你知不知道被带回去的人将要经历什么?”柳轻难得附和他的话,“不能去冒这个险。”“我不会躲在这里的,这是我的任务和使命。”他说着,把雪如玉紧紧的别在腰间,“我走了。”柳轻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两个人都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范忻的人马竟然追了上来,他们在门口一字排开,中间站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冷笑一声:“全部带走。”白似微倒是无所谓,他正愁怎么接近范忻,这下瞬间就解决了,柳轻自然是要跟着自家仙君一起的,便也一动没动。唯有曲南汀,在那群人包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背上的包裹,迅速的拿出几根针来。江湖上用针作武器的人不在少数,曲南汀的针和他们一样,但用法却完全不一样。他手中的针并没有对着人甩出去,而是打在了院墙上,当成梯子用。白似微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人竟然如此厉害,轻功一出,瞬间飞檐走壁离开了包围圈。连刀疤男人都皱了皱眉,抽出腰间的佩剑亲自追了上去。柳轻的尾巴藏在身后,他撑了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如今迈一步都觉得十分困难,看着曲南汀飞出荒宅,他敛下心神,默默地凝聚灵力。“走吧。”白似微拉住柳轻的手,跟着带头的人出了门,门外竟然有一顶软轿,他睁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般待遇。“王爷吩咐了,绝对不能伤到贵人一分一毫,若是轿子颠簸贵人请务必说出来。”白似微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去,又被拦住。“请贵人先让属下检查检查,佩剑一律不准携带。”那人说着,便要去碰他腰间的雪如玉。白似微心中不舍,但还是忍住了,他站在原地十分配合的等着那人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最后连他发上的束缚都除去了。“请上轿。”轿子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布置一点也不少。软垫,清茶,瓜果样样都有。柳轻是跟着白似微一起上去的,那些人没有拦着,对他很是宽仁,一路上平平稳稳,直到轿子落地之后,里面的人出来,他们才猛地反应过来,怎么少了一个人?“刚才跟你一起的人呢?”白似微敛下眼睫,“走到一半就跑了。”“怎么可能,前后左右都是我们的兄弟,他就算是插翅也难逃。”领头的人说着,再看过来的时候神眼中带着怀疑,“你是不是帮他跑了?”“我是冤枉的。”白似微低下头,“这里正如您所说,前后左右都是人,他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就不见了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吃了一个果子,之后便昏昏欲睡,他就是在那时跑掉的。”柳轻早已变回了雪貂的形态,甚至还有心缩了水,如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