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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地眯眼道:“州州,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靳寒州:“……”靳寒州开始运动,路吉又开始大呼小叫,“州州你慢一点,牛奶要晃出来了!”做个俯卧撑那么多事儿,靳寒州终于忍无可忍,翻了个身将路吉压到身下,惩罚性地捏了捏他胸前红点,路吉慌忙伸手捂,靳寒州趁机粗暴地舔掉他嘴上的奶胡子。chapter13省里举办一场含金量极高的数学竞赛,高一的路吉和高三的一个学霸被选中了,这周四就要去省会城市参加竞赛,结果路吉说什么都不去,班主任把他叫到办公室苦口婆心半天,只收获了一堆要掉不掉的眼泪,非常崩溃!“路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路吉左脚踩右脚,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声说:“州州又不去。”班主任无奈道:“你跟靳寒州再好,也不能共享前程,将来迟早会走各自的路,靳寒州各科平衡,综合成绩优异,将来绝对是名牌大学的料子,但你不一样,你偏科严重,这次数学竞赛对你而言是很好的机会,要是拿了名次,说不定会是大学的敲门砖……”班主任话音未落,路吉就委屈得眼泪汪汪。班主任慌忙道:“别哭啊,偏科也没什么,你数学那么好,这次不是很好的机会嘛,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其实路吉哭倒不是因为班主任说他偏科,而是班主任说他迟早会跟靳寒州分开,他光是想一想就要浑身发抖,“我……我不去呜呜。”班主任:这个真不行,名都已经报上去了。班主任知道在路吉这里说不通,又找了路吉父母,谁知道路妈轻飘飘地说“吉吉不想去就不去吉吉说了算”,路爸则表示“老婆说得对都听老婆的”,搞得班主任无比崩溃,抱着最后试一试的心态,班主任又找了靳寒州谈话,靳寒州有不符合实际年龄的沉稳,并不那么好说服,好在他答应劝路吉,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反正路吉最终答应去。长这么大,路吉和靳寒州还没有分开超过一天过,所以这次去省会城市参加竞赛对路吉而言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快到了出发的时间,学校的车在校门口等着,路吉和靳寒州还在空荡荡的楼道里拉拉扯扯,路吉哭唧唧地要求,“州州,你要想我。”靳寒州应道:“嗯。”“我想你的时候你要立刻跟我说话。”“嗯。”“等我走了,别让楚瑶瑶抢我座位!”“嗯。”“我不去了。”“嗯……不行。”“州州好笨。”路吉弯着眼睛捂嘴窃笑,半晌又扭扭捏捏地害羞道:“州州,我……我要一个亲亲。”靳寒州看四下无人,抱着路吉转了个圈,背对摄像头,亲亲在路吉柔软的嘴唇亲了一下,路吉不满地嘟嘴,微微张开嘴巴,意思是要一个伸舌头的亲亲,靳寒州到底顾忌着在学校里,只是偏头在路吉的脸颊咬了一口,路吉被痒得咯咯笑,抱着靳寒州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得乱七八糟。靳寒州捧住他的脑袋,用力亲了一口,黑眸里漾出点点笑意:“等你。”当天晚上,路吉穿着小内内趴在被窝里跟靳寒州打电话。路吉撒娇:“州州,今天吃的蛋包饭好好吃。”靳寒州声音中带了笑意:“我今天路过甜品店的时候买了抹茶派。”路吉口水都快掉到被子上了,他猛地抬手擦掉:“州州你别都吃光,留一点给我。”手机提示音叮地响了一声,路吉点开一看,是一个空的还有一点渣的盘子,路吉泪奔:“……o(>_<)o……,州州你讨厌。”“吉吉,我们开视频。”“╭(╯^╰)╮。”下一秒,路吉吉欢快地打开视频,频幕上很快跳出路吉气喘吁吁的脸,他在被子里蹭来蹭去,脸颊红通通的,眼角带一点水意,嘴唇微张,软软的头发乱糟糟地盖在额头上,他举着手机似乎有些累,晃了一下,靳寒州瞟到他胸前粉色两点,呼吸骤然重了起来。他让路吉开视频本就没什么纯洁念头,只是小哭包什么都不懂,却又一脸天真的什么都听他的,这让他那些旖旎肮脏的念头更甚。“吉吉,手机拿好,不要晃。”路吉扁嘴抗议:“可是我很累。”“两只手换着拿,你要是拿着别晃,等你回来我给你伸舌头的亲亲。”路吉欢喜道:“好好好。”手机屏幕上的靳寒州微眯着眼,呼吸很重,一副醉酒一样沉迷的样子,眼神似专注又似有些散,似痛苦又似无限欢愉,跟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很不一样。路吉举着手机着实很累,于是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自己撑着腮帮子看手机,担忧道:“州州,你在干什么啊,是不是哪里疼。”靳寒州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哪里都不疼,不过想让你疼。”路吉:“╭(╯^╰)╮坏人。”靳寒州想象着路吉不是趴在枕头上,而是趴在他身上,感觉更强烈了,但还不够,于是哄道:“吉吉,你手指上有糖渣。”路吉吸了下口水,立刻把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啜了一下,撇撇嘴道:“州州你骗人,没有。”靳寒州当然知道没有,他只是想看路吉软嫩的小舌,他闭眼笑了一下,随口道:“今天楚瑶瑶坐了你的座位,还跟老师说想跟我做同桌。”路吉立刻眼泪汪汪:“州州你不要答应,她不是好人,她是臭的,长得还丑!”“你也说我不是好人,坏人和坏人做同桌不是很好?”路吉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州州是我一个人的呜呜。”靳寒州当然不可能换座位,他只是想看路吉哭唧唧的小模样,他喉结微微滚动,喉咙里泄出一丝满足的叹息。路吉抹抹眼泪,抽抽噎噎:“州州,我牙疼。”路吉捂着腮帮子,模样可怜极了。靳寒州姿态懒洋洋的,声音很温柔:“是牙龈疼吗?有没有肿?”路吉哭唧唧:“我不知道。”靳寒州道:“你张嘴我看看呢。”路吉乖乖张嘴,把视频对着牙齿,任何人的口腔内部都好看不起来,可是靳寒州觉得路吉尖尖的小牙齿也十足可爱,“大概是糖吃多了蛀了。”路吉泪奔:“……o(>_<)o……好疼,州州我该怎么办?”靳寒州边起床穿衣服,边哄路吉:“吉吉乖,我让老师给你去买止痛药,一会儿就不痛了。”路吉眼泪汪汪点头。随行的老师脾气很好,效率也高,没一会儿就买来了止痛药,路吉吞掉之后也不能立即见效,还是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