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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原先正新奇地听着郭含芷说着那些去江南游玩的趣闻,余光不小心瞥到了叶冬荣。 一愣,有些不好意思了,扯了扯郭含芷的衣袖,为她倒了一杯茶:“jiejie喝茶。” 郭含芷这才停下,捧着茶盅慢慢抿着。 阿绥有些纠结,不知可以和叶冬荣聊些什么,手指拧在一起。 叶冬荣方才一直在偷偷观察她,小娘子身体看着娇弱,似乎有些不足之症,但她听到表妹讲着那些故事时,面上的表情又十分丰富和有趣,别有另一种生机。 见察觉到自己忽视了他的时候,眸子里还露出了懊悔和无措。 他知道两人这会儿还不熟悉,自己对她而言还是陌生人,放柔声音:“meimei喜欢听些地志趣闻?” “嗯嗯,听着很有意思。” 听到叶冬荣先开了口,阿绥肩膀明显没有先前紧绷了。 叶冬荣道:“我从家中带了许多书过来,有一本书名为的游记,是前朝一位不知名的侠客所写,虽难登大雅之堂但读着也颇有趣味,若是meimei不嫌弃,过会儿我回去寻了给你送来。” 阿绥又怎么会嫌弃,她向来喜欢这些:“劳烦阿兄了。” 叶冬荣心中松了一口气。 用了午膳,叶冬荣果然回去将那本书拿过来了。 国子学下午放假,郭如瑰也回来了。 此刻三人正坐在凉亭里围着一本游记,一同翻阅着。 偶尔还听到郭含芷嫌弃阿绥和郭如瑰的声音:“你们看得太慢啦!” 而叶冬荣则是独自靠坐在一旁,看着手里的书册,时不时抬头看看那三个。 “小心,别撕烂了。”阿绥惊呼一声。 郭如瑰心惊胆颤的翻着书页:“我很小心了。” 不怪她们如此小心,这本书乃孤本,这世上独此一本,又是从前朝留下来的,想来叶冬荣也是常常翻阅,因此纸张磨损厉害,怕是大风一吹便会破了。 叶冬荣在旁边看着她们都喜爱极了这本书,怕过会儿闹起来,开口说道:“这本书,你们一时是看不完的,我第一次翻阅就耗费了十日。” 三张小脸齐齐望向他,再看回书,她们以为自己看了许久,这一瞧才不过看了三页纸罢了。 “你们也不会一直在一起,等会儿回去了,你们谁先看?”叶冬荣道。 三人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 叶冬荣失笑:“你们把他誊写一遍,这样不就多了一本了,下一个人也能早些看到。” “我大大咧咧惯了,我怕弄坏了这本书,而且我的字不……不太好看。”郭含芷忙摆摆手,方才她都不敢碰它。 郭如瑰想了想说道:“那便交给我吧!” “还是让我来吧!我抄佛经抄惯了,写得快些,而且五表哥还要去国子学,时间不充裕呀!”阿绥在小声道。 果然听到她的话,郭如瑰忙拱手作谢:“那就劳烦meimei了。” 为了早日看到书,郭如瑰和郭含芷立刻吩咐侍女去准备笔墨送过来。 叶冬荣见阿绥看着他们两人面带纵容。 侍女们很快便准备好了,郭含芷趴在一旁帮阿绥研墨,郭如瑰站在风口帮她们挡着风,免得风将纸张吹起来不好写。 叶冬荣起身走到阿绥身侧,看着她的字,有些意外,看着瘦弱娇嫩的小娘子写出的字却格外沉静端方。 阿绥肃着小脸,菱唇微抿,她被这么多人看着,其中有些紧张的。 她头发又薄又短,根本盖不住自己的小耳朵。 在三个人的注视下,阿绥的小耳朵慢慢染上红晕。 阿绥呼出一口气,停下笔,抬头道:“你们不要看着我呀!” 叶冬荣握拳虚咳两声,薄薄的面皮又红了。 “好吧!”郭如瑰依依不舍地把眼神从她的手上移开。 郭含芷则笑嘻嘻地看着阿绥,阿绥无奈娇嗔地看了她一眼:“你乖哦!你看着我都不好意思写了。” 被阿绥温柔地一哄,郭含芷果然乖了,点点头,一手磨墨一手撑着下巴打瞌睡。 见大家都安分了,阿绥才能凝神誊写。 太过认真也忽略了身后那道目光。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落山,暮色笼罩着整个花园。 光线不好,怕再写下去会坏了眼睛,阿绥收了笔。 也不要侍女收拾,郭如瑰和郭含芷两人帮着整理书墨,送到书房去了。 亭子里只留下阿绥和叶冬荣。 “快去净手吧!”叶冬荣看着她手上染了墨汁,指了指一旁早已备好的铜盆。 阿绥冲他软软的笑了笑,走到铜盆前捏了点皂角净手。 叶冬荣见她的小手重回白皙,拿了铜盆旁的巾子准备递给她。 廊中突然却传来脚步声,阿绥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阿绥眼睛一亮,手都没来的擦,便奔了过去。 李寅扶住她,看着她湿淋淋的手,微微皱眉,拿了袖中的绢帕握着她的手腕,细致地擦干。 阿绥一直羞答答的看着他,嘴角咧开露出傻兮兮的笑。 被她逗乐,李寅收回湿帕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叶冬荣看着来人身姿挺拔气势威严,黑玉簪,玄色长袍镶金丝边,袍子上的绣着微不可见的暗纹。 一一与那传闻中的男子对应,想来那便是魏候了。 眼神落到他身侧的小娘子身上,那样依赖的眼神,仿佛除了那人,旁的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对上李寅看过来的目光,叶冬荣猛然清醒过来。 攥了攥手里的巾子,随后又松开,放到了案上,抬步走去。 “学生见过魏候。”叶冬荣恭敬的行礼,明明一般大的年纪,偏他面上没有任何不满。 李寅气势太过强盛,叶冬荣心中微紧。 阿绥扯了扯他的衣袖:“郎君,他是我阿兄。” 李寅收敛气场,李寅轻扯了嘴角,微微颔首,握着阿绥的小手垂在身侧:“起吧!” 李寅何其敏锐,他刚踏进回廊,便看到叶冬荣落在阿绥身上那道刺眼的神色。 他也是男子,自然清楚那眼中带着的兴味是代表何意。 幸好他知道轻重,幸好他知道自己来长安是为了何事。 今日不是谈话的好时机,李寅不愿与他多说,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凤目凌人,像是要看到他心底去。 阿绥知道李寅不喜和外人说话的性子,没有察觉到刚刚紧张的气氛,只傻乎乎地被李寅强势地揽着肩,去向怀国公夫人辞行。 阿绥挣脱不开,无奈的变扭地伸手朝叶冬荣挥了挥。 叶冬荣强撑着笑意点点头。 等着两人走了,叶冬荣才虚脱地坐会凉亭,摸了摸湿透的后背。 回了自己在怀国公府的屋子时,阿绥带过来的一箱礼物已经放好了,叶冬荣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