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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觉得奇怪。她跟他一整天都待一块,没去过超市或者果摊,这水果哪儿来的? 龚俊笑了笑,拿出几个奇异果、葡萄还有橙子,洗干净剥皮切了片后跟着热好的牛奶端进房里。 客房的书桌挺小,放了个电脑就占了大部分位置,她的画稿勉强地铺在上面,露出画稿三分之一的一角。 龚俊:”去我房里吧,这书桌太小了不好画。” 夏季没停笔,继续低头构图:”你不玩游戏吗?” “今天不玩。” 夏季想了想:”好吧,这里确实不太好画。” 两人搬了东西过去。 龚俊房里有个超大的书桌,从一旁的书柜一直延伸至床头,阶梯似的书架上摆着整齐的各类书籍,一个大屏幕的台式电脑立在中间,几个小盆栽点缀其中,书架的正中央正对着窗台,米白色的纱窗垂挂在两边。 窗外的暮色掩映之下,在这暖黄的小空间里,夏季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心情。 她伸手推开窗,夏日的热风从窗口吹来,像他宽厚温热又温柔的抚摸。 夏季心情舒畅:”你这房间装修挺别致。” 龚俊伸手将她头顶上方嵌入书架的灯打开,画稿顿时在视线里清晰显现,然而光线柔和又不刺眼。 龚俊低下头看到她雪白的小脚丫踏在暗蓝色的绒毛地毯上,在光下犹如一块玉石。 他嘴角勾起,摸了摸她的脑袋:”设计师是我叔叔的朋友,她自己开了个旧房改造装修的工作室。” 夏季环望四周,惊叹:”那她一定是个温柔善良而且心思缜密,心灵手巧的人。”目光扫到他的大衣柜,然后放在正中央的大床上。 床上的被子整齐铺在上面,被子之间偶有些小褶皱,但大抵是平整的,床上摆着一个枕头,枕头并非放在中间位置,它略微侧向了右边,可见他往日里是偏右侧睡。 之前看到的胡乱摆在沙发上的衣服裤子此时不见了踪影。 他的房间给人一种低调的优雅,色调跟装饰大多都挺平凡,可组合一起却是如此不凡,那这个设计师不仅是下了苦功夫,想必也是十分厉害。 龚俊随着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大床上,眼神就显露了几分暧昧。 “我的床很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夏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能不能正经点?” 龚俊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作画了,我去外面玩游戏。” 夏季点了点头。 龚俊一边出门一边提醒她:”别忘了喝点牛奶。” 对于他这种从高傲冷漠的男神变身成为居家贴心的管家公,夏季既是甜蜜又惊喜,忽然想到他说的,许望月陪着他过了三个生日,想着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他生日的具体日期,放下笔正要出去问他。 刚开门,就听到大门有人正在扭动钥匙,偶尔还有几声谈话声。 夏季已经出了龚俊房门,幸好他找了施工团队将大厅跟房间隔开,进门的人就算到了客厅也看不到她。 “嗨,那算什么事儿啊?就那点技术,光咱们几个都能将他们团灭了。” 是许洛的声音! 夏季吓得心砰砰直跳。 下一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龚俊发来的:战队临时有点事,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就乖乖呆在房里,吵的话关上门。 夏季想了一下,将那股询问的冲动按压了下去,回复了个”嗯”就继续画画。 夏季并没有关门,耳边时不时传来他们在外面的讨论声。 顾子亮说:”现在我们几个都是大输出,按照这样的攻势,打倒腾启并不是难事。” 张扬路出声:”我研究了江苏南的打法,他出手很快而且很准,反应速度超级灵敏,只怕我们以同样的手速去跟他们硬拼硬,会得不偿失。” 龚俊接腔:”一旦我们跟他拼上了,他们队里那个”蛇奎”立马就会后卫跟上,”蛇奎“擅长躲避,且很少主动出击,他的主要作用是将江苏南提高手速后使对手手指进入”麻痹”状态之后的终极屠杀。” 许洛有些焦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龚俊:”还有破解的方法。我打算以“田忌赛马”的方式,跟他们对战。他们今年会上场的几个队员名单我列出来了,并且标注了他们所用的武器特征跟作战手法,只要我们能够根据他们每个人的特点找出破解方案,要赢并不是难事。” “林选,往年他们的比赛视频都下载了吗?” 林选声音很轻,”嗯。” 许洛突然尖叫:”大队长,这儿还有那么多水果啊!还有这么多牛奶,牛排,鸡胸脯rou,还有鱼!难道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末了又嘟囔几句:”怎么这么多吃的,难道养人了?” 夏季听他这话无端羞涩起来,她走过去将房门关上,又埋头继续画画。 门外仅有几声遗落在黑夜中的说话声,夏季心无旁骛地构好图了就开始画。 她喜欢用黑色毛笔勾边,然后又用毛笔调了颜料上色,她每次作画,总会弄得一手黑红黄绿相间,所以她特意将白纸铺在了书桌上面,以防颜料低落,弄脏了龚俊的书桌。 金缕公司的这个月作品量不多,一副用于产品设计的图纸,三副用于某个风景名胜区的手拿扇的扇面画,还有一副用于某个广告公司的影视宣传。 风景名胜区的手拿扇三者风格相似并不难画,可产品设计图纸跟广告公司的影视宣传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刚看到邮件里的作品要求,脑袋几乎要炸晕。 他们的宣传部领导夏季估摸着两人若是碰到一处,没准还能成为好朋友。 什么叫”有趣又不失严肃,浮夸又不失内涵,简洁却又不简单。”————光是提笔的构思,她就跟公司接洽人员谈了不下五次,最终才谈成了构图方案。 夏季沾了墨水勾勒了画作的整体轮廓,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地,所幸这回她没手残,一滴墨水也没沾上书桌。 她刚想挤开颜料,却突然发现没装洗笔的水。 她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小瓶清水顿时犯了难,门外依旧是他们不轻不重的谈话声。她该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 想了想还是给龚俊发了信息。 没一会儿,门开了,龚俊割开了篮球大的矿泉水瓶子,装了水进来。 看到她手指上沾的黑乎乎的墨水,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玩墨水呢。” 夏季将手指伸进水里搓了搓:”总觉得手脏点才能体现我的专业性。” 龚俊呵呵一笑,低头看了眼摆在书桌上的图纸,眼里满是柔光。 他出门的时候,白纸上只有她用铅笔大致勾画的轮廓。他是外行人,看着也确实不太清楚图纸的构造内容,没想到几个小时过去,那一团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