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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你怎么在这?”寂静的雨声令修忍不住想和他搭话。“这里附近有一片很好的药田。”亨利的声音压得很低沉。修却听出他的声音比平常更加细腻。是我的错觉吧。修摇了摇头把奇怪的念头驱散。“你怎么了?”亨利的声音果然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恩,没事。”修把毛毯摊开,希望以此让它变得快一点干。“亨利,为什么商店叫好歹啊?”修提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这个名字怎么听都觉得奇怪吧。“在古书里好歹的意思是药。”亨利的声音似乎有一点抖。“咦,亨利你看过古书吗?”修很是惊讶。古书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找到的,除了高贵的人类女性,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拿到。亨利犹豫了一下,才说。“啊,恩。”不过,这一次可以很明显的听出他声音里的抖音。修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好冷。因为身体还是湿漉漉的,体温还持续下降。雨还在下,这个山洞的地势不是很高,积水已经蔓延到洞口了,恐怕雨再不停,这个洞也会被淹掉。对了,亨利应该也很冷吧。他的毯子给了我。修有一点愧疚。这时他正好瞟见篮子的角落里有一抹红色。☆、遇见他赶紧拿过来一看,果然是火结晶。可是是什么时候掉进来的呢?算了,不想了,修从篮子里找了一些比较干的香叶子。本来是可以吃的,现在拿来烧火是有点可惜啦。不过,再不烧可能要被冻死了。在春天被冻死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故事。当香叶子的燃烧,被带着清淡的香味的白气围绕着,不远处豆大的雨滴敲打着高低不一的石头表面,奏出叮咚的乐曲。若不是冷得浑身发抖,会让人自以为误入了仙境。火堆终于带来了些许温度,修开始不再发抖了。“亨利,你要不要坐过来一点。”修这样说。但是亨利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为什么啊?”修很是奇怪。就算亨利是精灵还不至于不怕冷,而且从他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很冷了。过了一会儿,亨利似乎已经冷得受不住了,牙齿打架的声音都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了。“修。”亨利小声的说。“怎么了?”修试着再邀请他。“你可不可以转过去?”这个要求很奇怪,但是修照做了。温暖的光总是伴随着阴冷的影子。修对着映在壁上巨大的影子而感到了疑惑。亨利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子。但是他的声音确确实实是亨利。“绝对不可以转过来哦。”亨利的声音居然被他听出了甜腻的感觉。修想象了一下,一身绿皮的亨利皱巴巴的脸上摆出小女生似的表情。额,真是可怕!修并没有任何想回过头,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想法。但是亨利却因为这样的行为而产生了好感,使得气氛反而没有刚才尴尬了。恩,尽管修是背对他的。在躲雨的山洞里,亨利好心地教导了他很多有关药的知识。“其实,他是个好人呢?”等天完全晴了,修就和亨利道了别独自回去了。至始至终没有看到亨利的正脸呢。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发芽。而它的果实就叫做——真相。然而在那之前,还有很久。“看样子恐怕还有一场雨,得快点回去了呢。”修仰起头观察了一下天空。然后一脚踩空,滚进土坑里了。“啊,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疼,糟了,脚崴了。痛痛痛……”修试图摸了一下,结果疼得完全受不了。跳回去,是不可能的,真是糟糕。偏偏这附近除了自己,没有别处人家了。“救命啊!救命啊!”忍不住泄气,没有半个人。而且看样子,要在这过夜了。可是夜晚是不安全的,而且看起来今晚雨还是会再下的样子。他是对的,当眼前那只眼睛冒着绿光的野兽跃入土坑时,他全身的毛细孔全部都紧张得竖起来了。他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它。手指都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匕首了。锋利的匕首在夜里反射出寒冷的白光,即使是野兽也明白,畏惧的不再向前了。但是饥饿还是驱使着它前进,如果错过了这顿,也许等待它的将会是死亡。情况很危急。正在这时,一滴冰凉的液体刚好滴在了他的额头,他分神看了一眼天空。接着更多的液体落了下来。“是雨。”然而在这时分心,是致命的。野兽乘机进攻。风雨迎面而来,昏暗的月光混杂着寒冷的黑暗,白日里还是温驯的植物在夜里也变得张牙舞爪。疼痛、寒冷、饥饿、黑暗……修踉踉跄跄地在森林里奔跑,试图甩掉跟在不远处的掠食者。身体随着血液的流逝而降温,疼痛的右脚几乎已经肿的无法再走路了。但是他还是强逼自己继续奔跑,因为一旦停止,等待他的下场就是只剩下一堆白骨。这是死亡的追逐,先放弃的那个,将会被死神追上。因为失血过多,眼前渐渐地模糊,头脑像是一团糊。修一个错步,被交错纵横的根绊倒了。接着透过叶子缝隙的一点月光,修看着它向他扑来,尖牙反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死亡宛若风一般,鼓进修意识的风帆。我真的要死了吗?那个念头甚至还没有从脑海中闪过。一道比起月光更加明亮的光照亮他模糊的视线。杀气、炽热的血液、和野兽的哀嚎。然后是一张模糊的脸,只有那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在记忆里无法忘却。还有,那温暖宽阔的背部……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好吧,我没脸这么说,但是还是(弱弱地)收藏,收藏……^U^☆、序幕等修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如果不是全身都是绷带,他几乎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境。“那个人是谁?”他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办法记起他的脸。那个人是谁呢?似乎很熟悉。但是他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不是邻居吧。之后整个春天他都去那条路去找过,但是那个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夏季渐渐地成熟起来了,天变炎热了。修染好的淡紫色窗帘在清爽的早晨随着柔和的风轻轻飞扬。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站在明亮的窗台上的青色花瓶上摇曳着粉色的花朵,新鲜的蔬菜整整齐齐地垒在厨房的柜子里,房檐下挂了一块的腌rou,阳光充足的门台上晒满半干的菇类。坐在请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