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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尚可,医术并不上乘,我若想向你学习,不知道中原人有什么规矩?”李瑄城素知老鸮脾气古怪,不知在医道上他竟然谦逊如此,倒有些不知应对,只道:“前辈言重了。”老鸮道:“去药舍相谈罢。”又以眼神示意穆修白,道。“我让瞬领他去住的地方。”瞬是那位少年。·老鸮的谦逊只难得地体现在医道上,其他地方的怪脾气还是十成十。亦绝口不提血龙骨之事。李瑄城料他是想多留自己两日的,且司马泉的病也得等三日后见成效了,也不再多说。到了晚间,将要歇时,李瑄城道:“你提防着乌尔南。”穆修白道:“他是?”“他在中原的名字叫司马泉,江湖上不疑有他,都以为他是中原人。他也在找除沉珠。”穆修白道:“老鸮想必知道你身份了。”李瑄城道:“老鸮已经猜到了。只赌司马泉什么时候认出我。”略微思索,又道:“西蒙克利,这个姓氏是巫师那一支的吧?”便开始陷入沉思中,“我让人去查他,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原来是率卜的人。”又道:“率卜的人在寻除沉珠我是知道的。但司马泉恐怕不是替王庭找……”穆修白伸手去摸摸腰间的灵玉,道:“那珠子说是固元,带身上恐怕会折寿。还是灵玉好些。”这灵玉是七晋山人给的,除沉珠藏到了七晋山巅的道观。那珠子到底不适合带在身上。李瑄城知道穆修白这是在说除沉珠易惹祸,也不准备辩白。·凛冬在芜山主院一字一句地看那些四面来信件。红烛门果然如李瑄城所预料的那般起事。起事之地是青沙郡,在吴喾之南,一面临海。凛冬看了一眼,将这封信挑出来放在一边。便有两位医女进来,一是白月,一是杏叶,押着一位女子。进来后便向凛冬行礼,又向押着的人道:“绮春馆主,得罪了。”绮春倒是十分服从,便去跪在凛冬脚边,她的双手缚在背后,眼眸低垂,不知道在看什么。凛冬手上的东西不停,也不侧头去看绮春,只道:“主人让我看着你,还请见谅。”又向白月和杏叶道:“辛苦两位,下去罢。”绮春长时间沉默不语,凛冬手上拆信件的声音悉悉索索的。这令人烦躁的悉索声中,绮春终于开口道:“他……为何要看着我?”凛冬毫不掩饰道:“你要出卖他。”绮春的睫毛颤了颤,道:“他是怎么说的?”凛冬道:“他说你养不熟。”凛冬讲话总是十分简短,但是必然会有一段很短的停顿,但是又不至于让人想催促。绮春道:“他早知道,他还带我来问闲山庄。”凛冬道便不讲话了,又去拆另一封。绮春素来知道凛冬的脾气,她倒是很习惯这样的对话,她只是不习惯自己跪着,被捆束着,在这里。“他避世我尚能体谅。他却还有反心。这不是先殿下所愿看到的。”凛冬还是顿了不长不短的时间,然后道:“主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绮春便笑了,声调也高昂了些,圆润的嗓音道:“冬姑娘,你这是愚忠。”凛冬马上道:“你对二殿下也是愚忠。”绮春并不反驳,顾自摇了摇头,道:“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要杀要剐,也便听之任之了。”凛冬笃定道:“主人不会杀你。”便停了手里的动作去看绮春,绮春也抬了头去看她。又道:“我让人带你回房。”绮春不语,把头侧了开。凛冬便让方才那两位医女又进了来。将要带走时,凛冬道:“你死了我不好交代。”绮春时已背向凛冬,听闻这一句,脊背一僵,并未回头,道:“我不会叫你为难。”·红烛门声称拿到了除沉珠,便自立为王,称大陈。布告天下的檄文是这样写的,其蛰伏数年,韬光养晦,将陈皇室唯一留下血脉抚养长大,他们此番是为复国,又有除沉珠在手,是天命所归。陈皇室所留下的血脉,是年仅十五岁的陈襄。且说那除沉珠,是经李蹇的家臣严钦指点,才得以寻到。这番说辞令天下大惊。吴喾尤临大敌,紧接着便是大幅调兵往青沙郡镇压。而红烛门的气势如虹,一郡之兵马尚且不能耐他们如何,便连连有数县被攻下。待到吴喾调临近几个郡的兵前往,这个势头才被勉强遏制住。·寒山应声而乱。☆、章四十折戟沉沙(二)三日一过,司马泉的病症果然见好。老鸮和李瑄城日日相谈,气氛和乐,颇有所得。至于秉烛夜谈,有相见很晚之势。那位叫瞬的少年和老鸮完全不是一个脾气,他见穆修白好看,便常常到穆修白这里。他不会讲中原话,就拿吃的来贿赂。穆修白一开始见他在窗子边上张望,捡起手边的东西就扔出去。瞬惊呼一声,接住了,叽里呱啦说了一堆。穆修白一句没有听懂。不过没有恶意,这便好了。他们的交流除了动作就是食物,如果没有瞬的陪伴,这几日可能会非常难捱。浮云落也有其他的人,但是并不到穆修白处,瞬有时候带了其他人来,穆修白也就一并招呼。反正谁也听不懂谁。但有一日,司马泉终于到他这里来了。司马泉在门外道:“敢问有人在么?”穆修白拖延了一会,又听外面瞬的声音也传过来。穆修白想了想还是开门。司马泉面部狰狞,但是衣着得体,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作了汉人的揖礼,道:“同在浮云落求医,故而来拜访公子。”穆修白道:“我身体不爽,出来得迟了。”又惊讶道,“你怎地会说中原话?”司马泉哈哈一笑,道:“我曾在中原游历。”又道,“我手里还有些瓜果,我们……进去吃?”穆修白恍若才觉,哦哦应道:“进来坐罢。”瞬在一旁笑得很开心,进了屋就叽里呱啦说着,又用手去扯司马泉衣摆。司马泉道:“瞬说,他觉得你很好看。”穆修白正听这一句,点了点头对瞬道:“谢谢。”瞬又开始讲话,巴巴望着司马泉,司马泉道:“他问你家里可有胞妹?”穆修白呆了一呆,道:“胞妹?没有,为什么问我这个?”司马泉便笑道:“他大约是想打你胞妹的主意。”便又用率卜话和瞬讲了一番。穆修白也忍俊不禁。瞬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不过很快又开始叽叽喳喳。穆修白也猜不出司马泉到此处到底所为何事,半真半假地回答着瞬的问题,听着司马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