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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翻出栏杆跌倒水里去。好容易站稳,见到李瑄城似笑非笑地在一旁看着,道:“你说话如此不经脑子,该去水里醒醒。”穆修白反口就道:“你才该去水里,也不知道是谁在发情。”李瑄城脸色一黑。穆修白直觉他会和李瑄城打起来。果不其然。两人在空间狭小的舱外翻滚着,扭成一团,偏偏都不想发出声音。李瑄城是真的没留情,三两下就将穆修白给压在了身下,只道:“穆修白,你以为你是谁,我治不了你?”话没说完,李瑄城猛地觉察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他的表情绷不住了,戏谑道:“你居然硬了?”穆修白面上一烧,愣是半晌没有说话。李瑄城徐徐道:“何必呢,我们这算两情相悦罢。可惜我只知道怎么讨女人的欢心,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你要我怎么讨你欢心,你说便是了。”穆修白嗤道:“两情相悦?”李瑄城没有什么心情和人耗着了。他的身下已经硬得发胀,他今天非得手不可。于是一挑眉道:“罢了,我还是不费心讨男人欢心了。”便将人抱起来,从另一端进了画舫的一间空房。月下的李瑄城下巴和脖子的线条被照得发亮。穆修白目不转睛地看着,有些浑身脱力。既然李瑄城也不准备送他回祁千祉那里,这一别日后也再不见。那么就叫自己死心吧。李瑄城将人的外面的氅衣解开,平放在榻上时,猛然感觉到穆修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手熟稔地将李瑄城错银的面具摘了,眼睛一转不转地望着他,接着便吻上了他的唇。无论从哪里想,被认为肮脏的自己也好,风流成性的李瑄城也罢,想要达到穆修白所期待的未来,都太遥不可及了。倒不如一夜[]欢好,一拍两散。李瑄城的脑海里有一线的空白,大概穆修白的每次主动都不会让他觉得是什么好事。但是马上便反客为主,吮吸着人的绣口。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本来两人都已是箭在弦上,随着肢体的摩擦体温进一步上升。李瑄城一边吻着人。穆修白被他高超的接吻技巧吻得身体一阵阵发软。他方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身前却被握住了。得到照顾的分[]身涨得更大,穆修白浑身过电一般,反应过来时后面已经被[]□□了两个指头。穆修白有了一丝心慌。他都不知道李瑄城是从哪里掏出来的脂膏,似乎是早就备好的。李瑄城的温柔的确是出了名的,他一点点地分开人的臀瓣,探进去的手指将肠壁上涂满脂膏,再开始扩张。穆修白已经多时未承性事,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便觉得有些难耐。李瑄城的指头还在体内探着,忽然戳到某一处,穆修白的身体不由地弓了起来。……李瑄城只顾将人从被子下面挖出来,亲吻着人的面庞,又一路吻到嘴角。不料穆修白推开他,声音沙哑地道:“你快一点。”……李瑄城吻完某一处抬起头,却被穆修白双手抱住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李瑄城的舌头在穆修白的口腔里翻搅,穆修白应接得有些笨拙,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水。既然是穆修白自找的,李瑄城的深吻便持续了很长时间,他托住穆修白的脑袋,顺便动了手指灵巧地将发带解了,乌发散下来,在雪白的肌肤上从横交错。李瑄城一直吻到穆修白因为脱氧而变得迷离。……【省略】……穆修白前端释放出来的瞬间整个人有一瞬地失神,身体便发软,直溜溜地顺着李瑄城的身上往下滑。李瑄城拖住他,安抚地吻着他。他吻着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那张精致的脸和英气的眉目,以及上面带着情[]欲的酡红。他阖上的眼睑的余线一直延伸到眉梢,溢出了些情动处的泪水,平添了些撩人的疲惫。穆修白的肌肤很白,身材匀称,但是有些瘦。他的腿和腰腹都是有力的,上半身的肌rou虽然有,但是仅是刚够绝不多余,看着比李瑄城单薄许多。……穆修白也又xiele一次,新出来的液体颜色有些稀薄,李瑄城又用指甲去刮了下铃口,穆修白不由分说就蹬了他一脚,不过没什么力气,只惹得李瑄城笑了两声。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炖了2000字的rou,25w字的时候李才第一次得手我总得让他吃够本。被锁,删了,指路微博☆、章二十七穹湖春满(三)李瑄城便截住人的腿,然后放好了,抱住人,将其半硬不软的□□又是一阵抚弄,直到它吐尽了阳精,方才收手。船舱里的炭盆烧得很暖,全身又是性事过后的疲软。穆修白便闭着眼睛躺着。穆修白的额角起了细汗,将本来软绒的汗毛粘湿了,顺着发际线粘成一片,睫毛微颤,鼻翼微翁,有些说不出的如画之美。李瑄城听着穆修白并不平稳的呼吸,上前去对着浅红色的嘴唇又舔吻了一下。道:“我可真喜欢你……”即便这一晌贪欢,有些叫人吃得不够。穆修白推开了李瑄城的脑袋,抬起一些眼睑道:“天色已晚,主人下船罢。”穆修白的声音疲累里带着些生冷,直把李瑄城硌得有些牙疼。李瑄城皱着眉,道:“也好。”穆修白有些脱力,性事过后他每每气滞不堪。这回也是,过程自然是欢愉的,但是之后的落差感简直可以将人逼疯。这种郁结之感不知是不是在承虬宫里养成了习惯,怎么也甩脱不掉。不,或者说他本来早已习惯的,今日此时尤其难耐。画舫之中有处烧水,勉强能用以洁身。李瑄城早穿上衣服出了舱,穆修白便自己把身上的白浊洗去了,再慢慢从水中伸出双手交叠掐上自己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袭顶而来——这可以叫人好受一点。舱外水静穹深,灯繁人稀。穆修白只当这是最后一次见着了。山高水长,一别之后,不知来日光景。没有眷恋必然不是真的,只看值得不值得罢了。既无遗憾,也无亏欠,算是最好的结局。摸着黑天穿上早已备好的粗布短褐,换了木簪挽起最简易的髻子,将收拾好的包袱往肩上背了,推开房门出去。迎面是冷意袭来。天气虽冷,好在没有下雪,院子里的草木还不能看的真切,只因裹上了一层白霜勉强可以看出些影子。穆修白并不准备走正门,那木门平日开合就有声响。正准备逾墙而走时,却发现院墙之上站着一个白衣的人影。那人影高大俊伟,稳稳直立,晓天的微光将其勾勒得苍劲挺拔。那人道:“你要往哪里走?”这是句和缓的问话,丝毫不带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