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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信你了。解药到了华府再给吧。”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说这章叫信马由缰吧,因为剧情它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来……后来我发现穆修白骑的是驴。恩,那就算了。☆、章二十五星陨昭华(一)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白天的时候,身边有人的时候看。(虽然应该也不会有多少人被吓到)华沅永远不能忘记他所受到的目光洗礼。渡了太河,穆修白却不是真想随华沅去华府。两人又同行了一日,晚上住客栈的时候,穆修白半夜就悄悄跑了。谁道华沅却在门口等自己。穆修白心虚道:“你不睡觉?”华沅道:“彼此彼此。”穆修白不知道怎么接话,两个人就空了这么半日的对白。一会儿终于道:“谢谢你帮我。”华沅把拳头放在嘴前,咳了两声:“不客气。”“没有解药。那药也不是□□。”只是我驱寒的水丸。“哈哈,那我就放心了。”“后会……有期。”华沅道:“先生送我一副字可好?”穆修白道:“我的字,比起那些大家,可真的算差远了。”尤其是灵魂夺舍后,不是自己的手,写字便写得生了。“我先谢过。先生明日再走吧。我也不会特意留先生。只不过先生若是因为我而被擒住,是我之过罢了。”穆修白道:“公子要写什么?”“九歌·国殇。”穆修白一惊。但是没有问什么。华沅只是笑着,自己解释道:“屈原我素来敬仰。”穆修白转移话题道:“公子也不要叫我先生了。公子比我年长,应当我叫公子先生才是。”华沅笑道:“我这是随我幼弟称呼。”两人便一起动了步子往楼上去。承虬宫中,祁千祉听闻边地寻见了一人,正加鞭快马地往京中送。心下正欣喜,却又闻昭华宫中祁钺又一次病倒了。祁千祉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当天晚上祁钺忽然摔倒在内殿的门口,宫女们慌慌张张地去传御医,却被要求先密诏宣室丞顾成尹和大司马晏炎。而御医过来后,手忙脚乱地救治,却都被祁钺制止了。祁钺对两人道:“嵊儿我亏欠良多,你二人将祁明放回广沙。这江山我留给了老四,总不能让嵊儿的骨血也被捏在老四手里……至于嵊儿日后如何,我也管不着他了。他,算是最像我的一个……”晏炎算是三十多年的老臣,早年随祁钺征战的人中,就剩下了晏炎一个人。晏炎身体欠佳,祁钺准许他常年称病不朝。此回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广沙王和太子殿下早已势如水火。陛下若是求祁夏在乱世能谋一夕安稳,两位皇子,必定要割舍一位……”祁钺只道:“朕意已决。你叫老大立誓,拿他的誓书换祁明……若来日有异心,叫他泉下来见我!”晏炎自知劝谏不成,便再无话。祁钺再召金相,委托顾命,写了遗诏,方才就医。第二日便是辞别。华沅口颂,穆修白落笔。写完了,晾在桌上,下去用早膳。却见堂上赫然立着一位白衣的人影,便连退三步,又退回楼上。华沅不明所以,回身道:“穆……”便被穆修白一把也拖回去,一路拖到房里。尚未明白过来,便穆修白已经拿上东西从窗口跃出去了。李瑄城听见了那个“穆”字。他思考了一下穆的意思,微微一笑,几步出了屋子,往酒家的酒旗边上一路踏上去,翻到屋顶。果然见穆修白正在四围的窄巷里窜。华沅也下了楼追出了酒家,但是穆修白已然跑得不见踪影。再回身的时候,他看见酒家的屋顶上立着一位半面藏在面具下的白衣人。白衣人也看见了他,对他微微一拱手,便踏下屋瓦,身形迅疾而下。脚落矮处垣墙,几乎没有停顿,又直往穆修白袭去。华沅虽然不懂功夫,但是知道穆白大概不是此人的对手。穆修白已经可以感受到身后的劲力。便也往屋顶上跑,顺脚给李瑄城两块青瓦。李瑄城一个空翻躲过,速度也不见减慢。穆修白便一块一块地把瓦片踢给他,也顾不得去看李瑄城是不是有些许阻滞,后来便踢碎了瓦片往后去。李瑄城终于不得不跃到了隔壁的屋顶上来躲这些碎瓦横飞。穆修白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和李瑄城有仇,他倒不觉得李瑄城真是一早发现了他的踪迹。但是回回就是这么巧,他明明在承虬宫中还盼着这个人,回回却又是他来追逃。身后的劲风已经近在咫尺。穆修白回身就给了李瑄城一把辣椒面。李瑄城的招式已经到了,两下将穆修白拿住,却又抽回手,半跪下来,用手撑着屋瓦。李瑄城虽然下意识闭眼,但是还是着了道。这会儿眼睛疼痛异常,也看不见东西,但是他知道穆修白还在附近没走,便道:“这是谁教你的?”穆修白还没过脑就道:“江烟。”李瑄城心下道,要是江烟,他就不会中招了。李瑄城半跪在屋顶的这一端,穆修白站在屋顶的那一端。穆修白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很疲累,他的情绪有些说不清,他只道:“李瑄城,为什么?”为什么你执意要抓我回去?为什么我偏偏对你有些不明不白的情愫?为什么啊?……便落下屋顶走了。凛冬从后方跟上来,道:“主人,要追吗?”李瑄城道:“不必。”他从来都没有刻意去寻穆修白。从来不。尤其是这次,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一定抓他回去的义务。这回也不过是卉潭有他要找的东西。但是穆修白似乎很恨他啊。“眼下的事要紧。”“是。”祁千祉见到祁钺时,祁嵊长子祁明已经被护送出京。祁千祉知道了此事,却又不能当祁钺的面质问。祁钺如此,是真的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他见祁千祉,道:“来日你是祁夏之主,当要严于律己,谨言慎行,切不可肆意妄为。你的名字本是你母亲的心愿……登基之后,却不能叫百姓把‘千’也避讳了。我给你改个名字,叫铮罢。”祁千祉于龙榻前稽首道:“谢父皇。”祁钺道:“叫人去赶制你的冕服罢。”祁千祉道:“父皇!”“去罢去罢。”之后祁千祉便是日日侍候祁钺左右。将死之人对自己的情况往往了解得十分透彻,祁钺之后再没有清醒的时候,只是面目黎黑,口舌生黄,而盐米不进。楚夫人哭得不能自已,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