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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手将人的身形稳住,穆修白只觉得那藤蔓自己在眼前断成两截,回神看去时,地上也没有残骸。李瑄城的便解释道:“这东西是不会动的,你看到的是幻像。”穆修白还是没有看见李瑄城,有些心慌道:“这东西飞来时生风。哪里像虚的?”“它们有时候会攻击人,藤蔓是虚,攻击是却是半虚半实。你要是没什么防备就得被他扫几道。提着气走,它的虚势自然就破不了你的势。”穆修白如言,但是不意又飞来一道,速度极快,李瑄城来不及阻止,堪堪挡开,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穆修白听见了些响动,但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对着那处问:“你受伤了?”那边回道:“不碍事。”李瑄城往穆修白体内输了些真气,将人的周身都笼罩在了里面。穆修白倒没有多强烈的感受,只是觉得踏实了一些。然后就听李瑄城笑道:“提个气都不会。走罢,我会替你看着这些东西。你只要别乱动就行。”这洞xue中除了幻生萝,也地形复杂,多有弯道死路。幻生萝的障眼法叫人完全看不出地势,必须将路线熟记于心方能通过。穆修白低着头跟着李瑄城往前走去,对着缠在他手上的藤蔓还是稍稍有些纠结。出了洞xue就是璇玑道。李瑄城因为穆修白有些耽搁,浅夏和凛冬早已走出了洞xue,在外面等着了。浅夏一见李瑄城出来便道:“主人怎么受伤了?”“小伤,到山下再说罢。”李瑄城小臂上划拉出了一道不长不短的口子,此时正往外渗着血。他多年以来头一回因为这些幻生萝见血。心道,不是吉兆啊。杜正正月十五薨。谥号文忠。侍御史接元代御史大夫职。那日李瑄城正开始了他向南面的游医。穆修白也被喻朝河带回京师。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章二十一除岁沉心(二)喻朝河带着穆修白从泷上启程的第三日,就赫然见江烟骑着马追上来。穆修白还没说什么,江烟就一下从马上跃起,空中塌了两步,眼看就要踏上喻朝河的坐骑,被喻朝河一条马鞭打在了半空,堪堪掉到地上踉踉跄跄勉强站稳。喻朝河道:“你怎么跟来了?”江烟笑嘻嘻道:“跟来替你解毒!”喻朝河神色一凛:“你不是说已经解了么?”“我刚才又下了。”喻朝河显然惊了一惊。就在此刻,一颗小红球就被江烟这么冲着喻朝河的面颊丢过去。喻朝河扬鞭一挡,那小球却没有弹开,只一碰到鞭梢就炸开来,溅了喻朝河一脸的猩红。江烟武功不行,坏点子学得最多。穆修白心下微微发笑。江烟平日看穆修白病着,到没有对他下过毒,但是打架的时候寒碜手段可没有少使。喻朝河果然怒了,迅速驾马上前两步一把将江烟捞起,将人钳制住,道:“解药呢?”江烟的功夫实在不怎么的,梗着脖子道:“没有!”喻朝河便伸手往江烟身上摸索:“那我只好自己找了。”江烟便高声叫起来:“啊!你耍流氓!不要脸!”喻朝河脸上一黑,手上却没停,此处荒郊野岭,没人听江烟的哭喊。喻朝河一遍翻完,沉下声音道:“你放哪了?”江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毒小爷刚刚研究出来,解药还没配呢!”“江!烟!”显然江小少爷把喻朝河惹怒了,被喻朝河双手捆着,吊在马车的车尾骑马跟随着。穆修白同情地从马车车窗望了江烟一眼。路上七日总是过得很快。穆修白本想让江烟帮着他些打打掩护,他路上可以偷跑。江烟非常乐意,到头来却总是自顾不暇。穆修白站在祁千祉的眼前,一身书生的打扮,一揖之下,便垂头不语。祁千祉道:“我听说你的哑病好了?怎么还是不说话?”穆修白只好道:“殿下。”祁千祉只觉这声音略带砂质而十分清越,一时道:“李瑄城果真给了我一份大礼,叫你这么完好无缺地站在我跟前。”祁千祉较往日有了更高昂的精神气,头上的金冠熠熠生辉。他起身来,绕过书案,将穆修白揉进怀里。“望月,我这些日子一直盼着见你。”穆修白被祁千祉按在怀里,下巴搁在祁千祉的肩上。只觉得脊背生寒,唯有苦笑。穆修白微微阖目。这个人似乎忘了他还捅了自己一刀。祁千祉将人放开,问喻朝河道:“李瑄城人呢,怎么没上京来?”喻朝河道:“李大人游医去了。”“游医?”祁千祉听得眉头一皱,“他什么时候游医不好,偏偏我提拔他做中郎将的时候去?”“……”“他还说什么了没?”“李大人并未言及他事。”祁千祉若有所思。穆修白只心道李瑄城最厌恶喻朝河,根本就不见他,哪来说什么废话。祁千祉道:“辛苦广川了。”“臣之职责所在。”“你初到京里,先歇两日再上朝吧。”喻朝河道:“谢殿下。”迟疑一会,却没有退下,道,“殿下,臣有一事相求。”“何事?”“敢问宫中御医可有擅解毒之人?”“我承虬宫宫中的边云常即擅此道。你要是想用此人,自去拜访他,便说是我的旨意。”“谢殿下。”“无事便下去吧。”待人走,才拿手一寸一寸抚摸着穆修白的肩背,向他道:“你说李瑄城是真不想入朝为官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穆修白颇有些不能习惯过来,有些不适地沉默着。“你在语谰池这么久,觉得李瑄城此人如何?不如评说评说。”穆修白想了想道:“有谋略,有胆识,好色喜yin。”“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屡屡不愿为官?”穆修白道:“或许李大人志不在此。”祁千祉道:“志不在此,志在医么?他千金的诊费,要是有心走悬壶济世的路子,倒是奇了。”“……”祁千祉顾自道:“莫非他嫌我当不起他的辅佐么。”此一句是不需要穆修白回话的。穆修白不明白祁千祉为什么会这么怀疑。但是祁千祉这一句话想必酝酿已久,他对李瑄城是十分信任甚至依赖,李瑄城拒绝官职就是拒绝入他麾下,自然叫人有些不安。穆修白也不明白李瑄城是要干什么,就像他每每看不透李瑄城落下的棋子。然而对李瑄城平白生出的恨意,在入夜的贯穿之时,终于落到了实处。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