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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穆修白顿了顿才道:“所以四徒也都要…?”聪慧如江烟,一下子听懂了:“对啊,我告诉你哦,她们每个人其实都很厉害的!绮春jiejie还大了李瑄城一岁呢,据说是李瑄城十二岁的时候从哪个皇子那里赢过来的……”“……”“至于浅夏jiejie就更厉害了!她其实是沧戟教的教主之女,沧戟教你知道么?”“不知道……”“反正是个用毒挺厉害的教派。以后说不定你会听到它。浅夏jiejie自从见过李瑄城,就死活要跟到语谰池来。不过李瑄城当时还不要她,毕竟浅夏jiejie的爹估计不会答应。浅夏jiejie漂亮吧!”穆修白道:“漂亮。”“就是因为浅夏jiejie真的好看,李瑄城看人只看脸,居然还是带她回来了……”然后开始手舞足蹈地十分兴奋,“后来沧戟的人还带人来过螣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时素秋jiejie还不在,医馆也没有开……那帮人差点把螣山烧了,结果被浅夏自己动手收拾了……再后来,沧戟教的教主就说医毒同源,让浅夏跟着李瑄城学医吧。分明是打不过,又闯不来螣山的璇玑道。”“那……素秋呢?”“素秋jiejie是天香阁的花魁!她的医术天份最高,现在基本住在山下医馆里,这里很多人的医术其实都是素秋jiejie教的!”“……”“凛冬jiejie是李瑄城从哪里捡来的。你别看她现在这么凶,刚来的时候经脉尽毁。其实凛冬jiejie最神秘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穆修白心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应该说这才是李瑄城,他应该一直都是这样的,既然能逛花街柳巷,随随便便能调戏人,在自己的宅子里睡自己的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忽略掉了这一层?江烟根本没有觉察到穆修白脸上的阴晴不定,继续道:“不过在你之前,李瑄城好像不喜欢男人。其实我挺烦那群莺莺燕燕的,我希望他多弄两个男的来语谰池。”穆修白敷衍道:“恩,挺好的。”对于来自一个高度自由和文明的世界的穆修白来说,李瑄城的床上关系再乱,这种两厢情愿的事也轮不上他人置喙。这又不关乎品行。理智告诉穆修白李瑄城对他已经十分不错了,但他还是对李瑄城有了反感。穆修白发现自己走到了两难的境地,他曾经那么希望呆在语谰池。但是现在看来,在承虬宫和在语谰池又有什么差别。当然真让他选,他还是觉得语谰池好些,毕竟上天给他的选择题就是这么严苛。穆修白惜命。现在的他是有些庆幸自己之前的自杀没死成的。那阵子大概是患上了抑郁症,确实太难忍受了。但是熬过来了,就是幸事。所有对苦难的忍受都是值得的,他的未来还有那么那么长。穆修白这在愁肠百结的心情中难以成眠。但是,此刻躺在月色清辉下,躺在语谰池的竹馆一隅的人没有想过,他从来没有冀望过祁千祉应该是什么样子,却来苛责了李瑄城。穆修白如此辗转地想了一夜,第二天看见李瑄城的时候自然也不能如常了。李瑄城见他还是照常道:“今天感觉怎么样?你算起来连续三日都醒着了。”穆修白意识过来之前已经后退了一步,道:“确实好多了。”李瑄城低下头去看穆修白退后一步,引得衣服的下摆也往后收,露出来半只脚,着了浅灰色的丝履。穆修白把那只脚也缩了一小步,李瑄城便抬起头有些好笑地看着穆修白:“我的直觉应该没错吧,你今天是觉得我会吃人还是怎么?”穆修白道:“没有。”“那就去药房吧。”穆修白勉强安下心神,道:“好。”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讨厌的人,它的名字叫做李大刚,理了半天也没有理多少。昨天半夜困得不行,早上一看写得东西都是些什么鬼,淦☆、章二十语谰池上(二)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了这么多下一章总算可以写一些很想写的东西了[doge]这章新修是加了情节的。本来想写千洞镜寒一章,后来缩了缩放到这章里了。以及,我觉得自己最近写东西太心浮气躁。非正式章节放出来总是让大家读的时候会不舒服。所以我以后还是保持一章的存稿量吧,这样每次发之前还可以再斟酌一下。然后,隔日更的话我尽量,但是还是以质量为先…(不过期中和期末我应该都会请假,先说一声)接下来的日子穆修白的病情渐趋平稳。而江烟那一番扰人心神的话语最终也没有成了真,李瑄城的教学非常尽职。穆修白却开始担心了。他知道自己还是得回去的,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是病好了就一定呆不下去了。其实他这些天反复斟酌自己对李瑄城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比感激多了一些,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李瑄城会送他回去,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如果回去,祁千祉绝对不会让他有再逃脱的机会了。想要摆脱祁千祉不可能靠他单枪匹马,必须有人愿意助他一臂之力。而目前没有比李瑄城更合适的选择,或者说,李瑄城恐怕也是唯一的选择。先想法子在语谰池呆下来,然后再伺机脱逃。他其实真的不在乎再和谁虚与委蛇,只要不远的未来他可以重获自由。他不那么讨厌李瑄城,在语谰池还能学医。白天的人们总是比夜里理性得多。穆修白开始飞速地思考着自己留下来的可能性。此事的难度比浅夏当年的难度还大些。首先李瑄城得接受男人。虽然穆修白对这点并非全无把握,李瑄城的言行举止中处处透着些端倪。穆修白想好了一切,才觉得自己虚与委蛇的事情也许他还会些,引诱一事就一窍不通了。于是穆修白想了几日的东西真的只是想想,他退缩得非常果断。李瑄城已经不再给穆修白施针,只道:“症结已去,剩下的靠时间慢慢磨了,明年开春的时候,你这疯病一定就全好了。”转眼已是腊月,冬天的第一场雪方才落下,语谰池响彻了沙沙的落雪声。语谰池向来是极静的,飞雪打窗,竟然也是可以听之于耳的声响了。穆修白穿着狐裘,小脸埋了一半在皮毛里,两□□叠着,缩在竹馆长廊的尽头,靠着那根有一个巨大的疤的圆柱子。他右手拿着一卷医书,脑袋上扎着的发带长长地拖着。李瑄城走过长廊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觉得这人粉雕玉砌,堪堪是雪落于心,化之浸人。而后一看到穆修白屁股底下被狐裘遮住的圆形的木具,霎时道:“穆修白,你怎么搬了香几出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