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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是不屑一顾的。穆修白日常只需侍于卧房、书房、和议事房,其余大小事都是吴辑cao持。公事繁忙,祁千祉也没有闲心摆弄那堆道具了。相较于初来之时,这种安恬已是难得。穆修白一日去书房换鲤鱼戏珠灯中水。先敲房门,无人应声。却见一人开了房门,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少府丞裴之维。曾是祁千祉的侍读。议事房也时常在场。穆修白调头就走。无奈书房里的人已经传来祁千祉带着怒意的声音:“进来。”穆修白有点无望地闭了闭眼睛,知道逃不过,回身进了书房。迎面就飞来了一盏热茶,直接磕在穆修白的额角上。茶水泼了满身满脸,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穆修白下意识用手去护伤处。血流了半边脸孔,还在汩汩流出。衬着苍白的肌肤显得异常刺目。祁千祉只是在软榻上脸色铁青地道:“过来。”穆修白以手护额,脚下虚浮地向前迈步。颇一接近软榻,就被人动作敏捷地搂着按在软榻上。身上的人似乎异常急躁,衣服撕扯的力道很大。而且没有任何的前戏,穆修白直接就感觉道祁千祉的手指探了进去,加一根,很快又加一根。接着就是急切地贯穿。穆修白难受地扭动起来。祁千祉有力的臂膀制住了他,并且加大了贯穿的力道,全根没入。穆修白脖子蓦地一扬,发出隐忍的吞咽声。祁千祉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他。穆修白只觉得血越流越多,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要被祁千祉干得在软榻上失血而亡。穆修白简直要嘲笑自己的体力了。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做完了这次性事,他居然还没有晕过去。祁千祉完事了就自己穿上了衣服。穆修白躺在软榻上大口地喘着气。他已经非常头晕,没有起来穿衣服,只是抬起手用力按住了脑袋上的伤口,希望借以止血。祁千祉出了书房。不多时,吴辑进来:“望月你……唉……”拿衣服替穆修白盖住身体,开始动作麻利地开始给穆修白包扎伤口。穆修白看见吴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同情,也觉得自己异常难堪,掩饰地冲着他笑了一下。吴辑却快哭了。“你又怎么惹了殿下?”穆修白做口型道,我没惹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没有惹殿下”顿了一会又说,“殿下其实对人没有那么坏的。我也不知你怎么会受如此多的伤。”“你和我说下这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你。”穆修白想了想,还是做口型道,裴之维。吴辑道:“……唉,我就知道,殿下如此失常大约就是因为裴侍读了。总之你别忘心里去,以后啊与裴侍读有关的事情,统统不要惹上。”穆修白其实已经非常疲累,没什么闲心再做什么嘴形。只是沉默着任吴辑替自己包好脑袋,然后穿好衣服,三步一摇去了厢房。他可不敢回祁千祉卧房。祁千祉当晚到也没有让他再侍夜。☆、章四棋逢对手(三)下午的时候李瑄城又出现在了厢房。穆修白苦笑。果然李瑄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好望月,你这是撞了南墙?”当然李瑄城不会指望一个病人还下床写字来叙说前因后果。只是拆绷带检查伤口,一遍咒骂:“祁千祉这厮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不过就是破个皮,还要叫人喊我过来?以为我是江湖郎中么。”穆修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如果被调侃的主角不是他,他会笑得更畅怀。为什么祁千祉就是不把他当人看,为什么吴辑和李瑄城都对他那么好呢。李瑄城看着穆修白笑,眉头却不明显地皱了一下。他利落地替穆修白包好伤口,又拉过手腕子诊了诊脉,道:“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经脉还是有些衰弱,可能是之前中毒,又久病所致。还有气血虚,吃些补血的调养一下就好。”穆修白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惊讶,然后开始思考中毒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身体八成是中毒死的,这是不是表示他还得防着宿敌。李瑄城包扎好伤口,开了张补气血的方子,让凛冬去煎药。他觉察到了穆修白的惊讶,问道:“你不知道么,你中毒的事。”穆修白心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就是原身也不一定知道。李瑄城又道:“裘公子到底是谁?如果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穆修白也觉得裘公子可疑了。如果是个普通人,反而应该很容易调查明白才是。但是这真是一句明显的试探的话,而且穆修白这一愣的时间已经错过了装作缅怀旧爱的机会。所以穆修白就盯着李瑄城的衣领出神了。李瑄城道:“我知道你不简单。明人不说暗话。否则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全告诉殿下了。”把笔递给了穆修白。穆修白直觉这次李瑄城说的是真的。但穆修白没有接,只是摇头。他对李瑄城谈不上信任与不信任。况且现在还是没办法把事情说清楚的,只会越来越乱。“你到底是谁呢?”穆修白以为两人会这样僵持许久。没想到李瑄城只是顿了一会儿就顾自又道:“罢了。那你再想想吧。我还会问你的。”于是穿过就穿过房门离开了。祁千祉竟然三天都没有在穆修白跟前露面,尽管他一直在尚贤苑。吴辑一直记得过来帮穆修白换药,而且也有好吃好喝供着。穆修白知道是李瑄城吩咐的。其实也不是多么严重的伤,而且茶水的温度也不高,只是烫得红肿,三日一过,早就消褪得差不多。但是他身体一直不是太好,怕冷,就一直在被窝里钻着。第三日的下午,祁千祉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吴辑端着那方乌木棋盘。“下棋吗?”穆修白把被子一掀,赶忙下床。祁千祉顺手拿过大氅,替他披上了。于是摆好棋盘,两人执子对弈。穆修白不能言语,却可以以棋代语。祁千祉觉得似乎这才是交流的最佳方式。一局下完,穆修白胜。祁千祉笑道:“望月果然棋高一着。”穆修白甚至有种错觉,以为祁千祉要讨好他。祁千祉道:“过来我怀里。”穆修白如言。他如今已经被祁千祉使唤得非常说一不二。祁千祉环住他的腰身,两人在同一张席上。祁千祉的口气呵在穆修白的脖子上,非常痒。虽然穆修白从来不试图忤逆祁千祉,但是他趴在祁千祉怀里的时候,身体还是有点僵。这与顺从无关。祁千祉显然感觉到了。带着点安抚地拍了拍穆修白的脊背。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轻轻地在穆修白地耳边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