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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一会儿才道,“你妈猜到了,可能是他。”傅母对两个儿子的动态了如指掌,他们身边都待着些什么人,一清二楚。傅教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他家什么情况?家里人都支持吗?”梁欧家里只有他母亲,用他的话来说,“她为了和我爸在一起可以和家人断绝关系,我找个男人共度一生根本算不了什么事”。当时傅桐予大概被“共度一生”四个字冲昏了头,没有再追问具体情况。眼下……只能先编着了。他斟酌了一下,回到:“他父亲过世了,家里……不反对。”“哦,单亲家庭。”傅教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又看了眼身前的白纸,“你们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他现在住在哪里?收入怎么样?家里干什么的?你们以后什么打算?……”傅桐予长出了一口气,一一解答父母的疑问,在个别无关紧要的问题上隐瞒了实情,记在心里,准备和梁欧串个口供。最后他们把见面时间定在两周之后,两位教授推掉了同事们一起出游的计划,而梁欧那天正好休息,时间正好。见家长之前,还有些事情要跟梁欧交代……第46章第四十六章之前在剧组时梁欧坚持不接其他工作,公司也没有勉强他,只是相对的,拍完戏之后的工作变多了。离开剧组后梁欧一直没闲着,赶通告,走秀场,用尽各种增加曝光率的手段,弥补他在公众视线中消失了小半年的损失。 而刚刚确定关系不久的两人也因此从在片场乘人不备摸摸小手的小心翼翼发展为看得见摸不到的网恋关系。在天上飞了十几天,今天终于能够脚踏实地地休息一天了,梁欧便好声好气甜言蜜语地把傅桐予哄到了家里。第二次来到梁欧的公寓,一切和上次醉酒时送他回家没有什么两样。非要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某人动手动脚得更干脆了。十几天没见面,一进门傅桐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欧压在了门上,从衣冠楚楚到衣不蔽体只用了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停!”傅桐予趁着自己大脑还能思考,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喘着粗气把梁欧推开,将被褪到手臂的衬衫重新穿好,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让自己平复下来。他得先把正事交代了,不然事后肯定会忘。梁欧使性子在他身上又蹭了两下,被傅桐予坚定地推开了,才慢悠悠地松手,乖乖地站在边上笑着欣赏他穿衣服。傅桐予绷着脸把纽扣一颗颗扣上,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以免某人又借口他勾引自己。他忽然想起什么,扫了一眼窗户,还好梁欧尚且有作为艺人的自觉,该挡的都挡好了。等等,这是不是也说明玄关的这个伏击是事先谋划好的?!他埋怨地看了梁欧一眼,只见梁欧一脸乖巧,仿佛不管傅桐予责怪他什么他都全盘接受,睁着一双忠诚又无辜的大眼睛,看得傅桐予顿时没了脾气。算了……预谋就预谋吧……反正自己一喊停他也就乖乖住手了。而且自己的定力也足够强!然而这边刚把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梁欧又贴了上来,不像刚才的疯狂热烈,而是缠绵地,温柔地啄着傅桐予的脸颊、颈窝。“我好想你……” 连声音的绵绵的,热气吹得傅桐予耳朵一阵发麻,瞬间就缴械了。“嗯……痒……啊!……别……”梁欧搂着傅桐予,朝主卧移动。要说傅桐予对于疯狂地拥吻还有那么一点抵抗力,那么温柔的细吻就是他的死xue,在梁欧有技巧的撩拨下他舒服地眯起眼,任人摆布。然而在进入房间的前一刻,梁欧的小心思还是被识破了。傅桐予一只手抵在卧室的门框上将两人卡在门外,一只手捏住梁欧的下巴把他的脸扯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问:“你难道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不料梁欧真的歪头思考片刻,似乎没有得出结论,低下头不知看着哪:“不如,你问问它?”“……”傅桐予涨红了脸一掌推开梁欧,然而梁欧嬉笑着又没脸没皮地贴了上来,两手还很不老实地伸进了傅桐予的衣服里。“两周没有碰过你了……”他委屈巴巴地抱着傅桐予,一边诉说着思念,一边极尽所能卖可怜。“嗯……”每次梁欧摆出这个表情傅桐予就不忍心拒绝,更不忍心去责怪他。但是现在……还不能投降……书房的门紧邻主卧,傅桐予背对着卧室,自然而然就瞟到了书房内部,他忽然想起那只被自己剥夺了原名又强行被冠上名字的小毛球。“板栗呢?”他一边抓住梁欧得寸进尺的手一边问,为自己巧妙而生硬地转移话题微微得意。“想它了?”梁欧在他耳边呵着气,“之前我太忙,送到助理的朋友家去了。等你搬过来我们把他接回来。”等他搬过来……傅桐予脸微红,这是在计划两人的同居生活了吗?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看起来梁欧似乎没忘记他们一起给小豚鼠起名的事。“醉酒之后的事情其实你全都记得吧?!”那天吃了他豆腐,之后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嗯?”梁欧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立刻又默不作声地吻了上去,试图就这样揭过这一页……傅桐予自然不会让他这样糊弄过去,扭身躲开他的吻,指着他问:“还打算瞒着我多久?”梁欧立刻面露委屈之色:“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我只是怕挑明了让你难堪……”说着又探身吻他。这回傅桐予没躲开,微微叹了口气,任梁欧一边亲吻一边把自己抱到了大床上,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你让我难堪的还少吗?我现在……就很难堪啊…………傅桐予自知是个比较保守的人,比如在他的认识中,某件事情只能在晚上做。这是一种毫无理由却接近于根深蒂固的偏颇认识,以至于大白天的,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让他一边在□□中沉沦,一边又有一种被偷窥的羞耻感。他的保守也让他一直以来将性视作相爱的人互相爱意确认的一种仪式,是圣洁的,目标明确的。因此绝不可能发生结束之后还不□□,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互相讲着情话,这种让人血脉喷张……不!让人难堪的画面……然而此时此刻,他正趴在梁欧宽阔的胸膛上平复着余存的情潮,两腿跪在梁欧的双侧,等着身下的人完全疲软滑出自己的身体。一边让梁欧细密的吻落在自己身上,一边交代着周末见家长的注意事项。而他,居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