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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那是因为你喜欢我啊。”“对哦。”岁寒笑了笑,好像是为这种异状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松柏想,岁寒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只会陪在他的身边。要说报复,也算报复过了,恨意仍在,爱意也仍在,接下来的,就无所谓了吧。变故发生在两个月之后。岁寒再一度看到那洁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天花板的时候,还是条件反射地以为自己是刚刚从小黑屋里被放出来,他躺在床上,隐约听见有两个人的交谈声。“你怎么能给他吃这种药?这是违法的啊!”“我……那请问,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办?”“必须立刻进行药物隔离,否则,容易有生命危险!”他们在说什么?岁寒很疑惑,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好像,是他的病又发作了,可是来不及吃药,他打算去找松柏,结果,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好像是这样吧,他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是在这里了。“嗯……”岁寒睁开眼,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松柏以及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男人穿着白大褂,再加上周围的景致,岁寒猜测,他大约是在医院。松柏向着他这里瞥了一眼,发现他醒了过来,便让那医生暂时走出去,到了岁寒身边。“你醒了。”松柏看着他那副虚弱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岁寒费力地支起了上身,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了?”“你……你病得很严重,需要在医院治疗。”松柏没打算告诉他真相。“生病了吗?生病了不是吃药就可以了吗?”岁寒说着,又想到了之前发作时难受得感觉,于是拉住了松柏的袖子,急迫地问,“对了,药呢?我的药……”“岁寒,你不能再吃药了,那个药……对身体不好。”“不,我不管,我的药……”岁寒惊慌失措地抱着头,瞪大了眼睛盯着松柏,“你给我药,我知道你一定会给我的,对不对?”“岁寒,对不起。”泪水一下子从眼眶流出,岁寒的眼中再次流露出了那种绝望,他像是被人夺去了最心爱的东西的孩子一样,发疯了一般地哭泣。松柏抱住了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松锐公司,松柏自人事部走过,周灏安在他身后。路过会议室的时候,松柏不自主地往里面瞄了一眼,目光落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说陌生,也不是陌生,这张脸他见过,且深深地印刻在心里,只是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小周,”松柏突然叫住了周灏安,指了一下会议室里的人,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是来应聘的。”周灏安回答。“叫什么名字?”“稍等,”周灏安翻阅了一下先前人事部发来的资料,回道,“钱勇。”松柏皱了皱眉,对周灏安说道:“待会儿让他留下来,我有问题问他。”医院里,岁寒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这段时间他反复接受着医生们的各种治疗,注射了不知道多少支镇定剂,可他知道,这是没用的。他也渐渐想明白了,松柏把他送到医院来,根本不是来治病的,而是来戒毒的。他想明白了的,不止是这一点,还有其他很多,或者说,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他这才知道,原来松柏恨他到了这种程度,他居然还保留了一丝幻想以为松柏是爱他的。他自嘲一般地叹了口气,扭过头,看了一眼摆在床头的钟,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要来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再也受不了了。他从床头柜的最下方,悄悄摸出了一个药瓶,那是松柏第一次将他送来医院的时候,他偷偷从松柏的口袋里摸出来的,为的就是以后不要太痛苦。可惜的是,他没有恢复那些记忆的时候,他还乖乖听了松柏的话,相信这些医生能治好他的病,因此没有碰这些药,可是现在,他觉得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了。他打开瓶盖,将一整瓶药倒入口中。入夜,万籁俱寂,医院更是安静地连针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岁寒自睡梦中醒来,看向那一片昏暗的天花板,以及从窗户的位置散发出来的丝丝光线。他偏过头,看向窗口的位置,骤然间睁大了双眼。“mama……”岁寒开了口,话语里带了颤音。他看见自己的母亲站在窗外看着他,他的母亲还是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年轻美貌,对着他笑得温柔。岁寒走下了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水,他快步走到窗口,想去触碰一下窗外的女人,他伸出了手,他的母亲却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丝毫变化。“你不要走……”女人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对着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你不要走!”岁寒喊出了声,同时爬出了窗台。清晨,松柏自家中开车驶向医院,他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去公司了,昨天晚上,那些事情缠了他一个晚上,让他睡不着觉。和钱勇谈过之后,他才明白当初事情的真相,原来岁寒并没有去怂恿他们,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怪就怪在自己没有问清楚,岁寒没有说清楚。最令他奔溃的是昨天晚上,他在自己家里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他放在自家的抽屉里的,照片上照的是岁寒。其实他一直没怎么在意那张照片,只是将他放在了一边,没去管他,可昨天晚上那照片偏偏就让他发现了,照片的背面,写了一行字:‘我爱上一个人,可是他对我深恶痛绝。’岁寒在上面留下了他的名字,以及他写下那句话的日期,是在岁寒被林烬带走的那一天。或许这就是岁寒的报复方式,要他忘不了他。可是至少松柏知道了岁寒对他的真正心意,并不是被洗脑之前的,而是原原本本的岁寒对他的真正心意。他想对岁寒好,无论岁寒现在变成什么样,他想把岁寒的身体调养好,然后带他走,哪怕岁寒今后恢复了记忆,哪怕岁寒今后会恨他,也没关系。他将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下了车,便远远地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住院楼下的某一个地方,议论纷纷地谈论什么。他向来是不爱凑热闹的,他现在只是一心想着去找岁寒。可是偏偏在他经过那片人群的时候,还是有几句话灌入了他的耳朵里。“要命哦,听说是昨天晚上从九楼摔下来的。”“真是可怜,模样又好又年轻的这么一个小伙子,就这么没了。”“不过我听说他是xidu的,你说会不会……”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没有心思听进去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双腿没有受自己的控制便冲进了人群。然后,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