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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他的手应该是够不到那儿的。他又是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累了就在床上坐着,他偶然间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脚上的铁环,才猛地醒悟,这把钥匙是做什么的。他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喜悦超过了一切,他将过去那些阴郁的情绪全部抛到了脑后,什么也没想,颤抖着将腿抬起。钥匙进入锁孔之前,他还有一度担忧,万一这把钥匙打不开锁孔怎么办?这样自己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可是令他欣喜若狂的是,钥匙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锁,一直沉沉的挂在他脚上的铁环终于被取下!他将铁环扔了出去,甩了甩双脚,没有束缚的感觉太棒了,甚至有一些轻飘飘的不实在感,他激动地在地板上蹬了蹬脚。他望向门框的位置,什么也没想,直直地冲了过去。他的手掌贴上了那个门板,门是木制的,涂了漆,摸上去有些凉凉的,凹凸不平。他向着门把手缓缓伸出了手,可却不敢将手放置在门把手上。万一……这门打不开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又空欢喜一场?都被关进来了,难道束缚自己的只有那个铁链吗?门肯定是打不开的啊。自己真的太蠢了,还真的以为打开了链子就能逃出去了。他又坐回了床上,望着那扇自己到底没下决心打开的门,陷入了沉思。第62章第62章明明打开了铁链,他却还是没有出去,因为害怕,害怕再一度的绝望。他望向那扇门,有好几次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肯按下,他放上了手又放下了手,他在房间里徘徊不定。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摄像孔,他知道自己偷偷打开铁链的事情一定被发现了,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管呢?一定是因为知道他一定出不去是不是?否则不可能任由他把铁链打开的。他就这样被自己的苦恼折磨了好久,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反正即使那扇门打不开,他的境况也不会比现在差了。他下了床,走向那扇门,他将手放在那冰凉的门把手上,按了下去。随着手的动作,门把手被按到了一个不能再往下按的角度,他内心一惊,手微微往回一用力。门缝逐渐扩大,原本的黑色细线逐渐加宽,他看见了门外面的样子。门,打开了?他惊奇地发现们居然没被锁上,像是为了证实什么似得,他又将门关上了,再打开,再关上,再打开,反复几次之后,他将门板打开到最大的程度。看着外面的白墙,走廊,以及门口铺着的那张地毯,他有些欣喜若狂。来不及思考别的什么,他已经把一只脚踏了出去,踩在那片地毯上。瞬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脚底往上流窜,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甚至来不及收回脚,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那一段时间岁寒甚至在想,是不是晕过去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晕过去了,他就可以到外面来看一下了。这次也是一样,当他再度见到那片白色的天花板的时候,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同时,他也欣喜的发现,这一次自己的手腕脚腕没有了束缚。他转过头,依旧是看见松柏坐在他的旁边,他知道自己再度被放出那个可怕的屋子了,眼前这个人把自己放了出来。“你这次睡得比之前都久,”松柏叹了口气,扶着岁寒的肩膀,让他再度躺下来,“是不是很不舒服?”岁寒明白松柏这是在说他昏过去之前的感受,其实岁寒自己都忘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毕竟他还未来得及体会便晕了过去。看着松柏的面孔,他想了想,摇了摇头。松柏笑了笑,说道:“胡说,被电击了,怎么可能不会不舒服。”电击?岁寒在脑海里细细琢磨这两个字,也就是说,他之所以晕过去,是因为被电击了?“你房间门口是装有监控的,一旦检测到你单独出了房间,那张地毯就会导出电流,明白吗?”怪不得,自己一出门就被电击了。那种滋味儿实在不好受,岁寒脸色微微变白,点了点头。“你知道这要怪谁吗?”松柏柔声问他。岁寒摇了摇头,要怪松柏吗?他是有点不敢的,一来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松柏手中,二来,也是松柏将他带了出来。“这得怪你自己,”松柏缓缓开口,“都是因为你不听话,不好好在屋子里反省,还擅自把铁链打开,才会这样的,你明白吗?”岁寒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原本存留的对松柏的那一丝怨怼此刻也消失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是他错了,是他没有好好在屋子里反省。“我很信任你,所以没有把门锁上,可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还妄图逃走,你说,你是不是错了?”他信任我?也对,如果不是因为信任,就不会连门也不锁上了。岁寒微微低头,说道:“是我错了。”“这样才对,”松柏笑了笑,将岁寒鬓边的一缕碎发拢到他耳后,接着说道,“既然错了,那是不是应该有惩罚?”岁寒立刻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你再在里面住十天,我就放你出来好不好?”“不要!”这声喊叫一出口,岁寒才发现自己嘶吼的声音太大,以至于松柏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又将音调下降了一些,抓住松柏的袖子,哀求道,“你不要让我进去了,求求你……”“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得看你自己。”松柏拂去了岁寒的手。“我不敢逃了,你不要关我进去好不好?”松柏摇了摇头:“做错事必须要收到惩罚。”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药瓶,倒了一枚药丸在掌心,递给岁寒,“把它吃了,你能感觉好一些。”岁寒盯着那个药丸,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问道,“吃了它,我能不进去吗?”“不能。”松柏顿了顿,继而说道,“但是可以让你感觉好一点。”岁寒稍稍靠近了些,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真的吗?”松柏点了点头。岁寒迟疑了一会儿,朝着那枚药丸,伸出了手……病房外,周灏安行色匆匆,找到了松柏。“总裁,医生那边说,年国华的情况不太好,最好是立刻进行手术,你看……”“治吧。”松柏吐出了这两个字。周灏安有些惊诧,他一开始还以为松柏是真的就这么打算让年国华去死的,于是他点了点头,又问,“那,郑警官那边。”“给他最轻的刑罚。”“……好。”十天,或许在别人看来不长,是上班族或者学生党的一个多星期,是老人和小孩的一段休息时间。到了岁寒这边,十天被拉成了最长最长的时间,十天仿佛被拉长成了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