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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提供能量供养它,但总得给它弄点零食吧?”王辉民不知道袁小蝶打的什么主意,零食?什么意思。还有,看袁小蝶的意思,这变异蔷薇挺厉害似的,它能有什么威力!不就是浑身是刺吗?难道还有毒?正诧异着,下一刻,王辉民终于明白了袁小蝶的意思,接着就是惊颤的恐惧。只见那前一刻还与同枝的尖刺反差极大的娇弱花朵,瞬间开得硕大,而绽放后本应飘起更加浓密花香的花蕊,此时却散发出一股股极度惹人恶心的恶臭来。与此同时,王辉民也终于看清楚了那恶臭的来源,那花朵中央竟不是嫩黄的花蕊,而是长满了尖牙的黑色大口,那恶臭就是从那大口里散发出来的。面对着王辉民,它正一张一闭咬合动作着,还发出“喀嚓”“喀嚓”令人颤粟的磨牙声,即使比起兽类的血盆大口要迷你得多,但那闪亮尖锐的牙齿却表明它绝没有想象得那么弱,更何况一眼望去,不止有一张齿牙,而是无数张冲着自己张合的大嘴。王辉民见了,本就虚弱无力的身子更难以支撑,晃了晃就要倒在地上,幸好床边有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他脱下的衣物。王辉民一下子就歪倒在上面,而那粗壮的欲望早就吓蔫了,此时正羞答答的耷拉着。如此骇人的景象实在超出王辉民的想象,他突然忆起自然界的捕蝇草来。王辉民顿时头皮发麻,浑身更是冷汗淋漓,捕蝇草用消化液将食物吞掉,那…它呢!?袁小蝶此时在床头慢慢的直起身子,跪爬着向王辉民靠近,她的脸上还挂着惹人怜惜疼爱的微笑,饱满的胸部被垂下的黑发遮掩着忽闪忽现,这样纯美又带着诱惑的样子,曾是王辉民最爱的画面,每当看见她如此,自己都会飞扑上去,把她好好的疼爱一番。而如今,明明是一样的情景,只是多了一株花而已,但王辉民目露的,不再是欣赏情色的目光,而是无限的恐惧。“不!不!你别过来!你不说咱俩很合拍吗?我也那么觉得!我可以帮你控制他们,有我的帮忙不是更容易解决吗?等郝美齐健他们死了,我去控制齐乐,我知道你很讨厌他,对不对!你就去勾引,啊,不!不是!你只管追求郝文好了!你那么漂亮又那么能干,他一定喜欢你的!说不定宋逸也喜欢你呢!不然他怎么会给你木心?你考虑一下吧,我还是挺有用的,我可是风系异能哦!等控制了他们,我的异能能够晋阶,会变得更厉害!你也缺个知心的下手吧?我来就好!真的!我来就好!我会对你一百一万个好的!”王辉民目露恐惧,忙不迭的劝说道。只可惜袁小蝶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哦?你会帮我?那为什么你要在我喝的水里也放了【牵魂】呢?你以为我闻不见吗?也许一般人都闻不到,但你怎么忘了,我可是木系异能者啊,对植物的气味最敏感了。果然世人的话没错,信谁也不能信男人的话。你,还是去死吧!”袁小蝶突然发狠,她此时已经行至床脚,虽然还未及王辉民的身边,但那伸长狰狞恐怖的变异蔷薇已经挨到了王辉民的脸颊。最顶端的一朵此时正试图伸长自己的花托,张着嘴冲着王辉民脸上最突出的鼻子去了!王辉民顿时惊吓的“啊!”了一嗓子。袁小蝶听了却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她欣赏着王辉民的恐惧和狼狈,还未说出逗弄的话,却听见“噗嗤”,一声沉闷的,刺入rou体的声音。袁小蝶不敢置信的瞪着王辉民,随即低头看去,却见□□的肚脐上方,深深的插入了一把匕首,从上向下看去,只能看见短短的,几不可见的亮白刀刃。而把手正被王辉民拿在手里,那手掌宽大带着薄茧,明明是沉稳的形状,此时却颤抖着。☆、袁小蝶的诡异袁小蝶张了张嘴,还未发出声音,就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却是那把利刃在rou里转了个转儿,袁小蝶当即浑身颤束起来,只觉得那伤处疼得不行,甚至连其他地方都抽带着疼了起来,一时之间难惹得恨不得把那一块rou扯起来扔掉!还没缓过劲儿,只听“噗嗤”又一声,那利刃已经离开,但并不是顺着插入的方向拔出,而是由左往右又斜着狠狠的划过,路径的脏器和肠壁时不时阻碍着手的主人的动作。但即使那双手因为无力和亢奋颤抖着,却坚定不移的一直动作着。而利刃行走间划出的红色痕迹,瞬间喷薄出如瀑布一般血色的热流。这一系列动作带走了大量的猩红血液,也带走了主人的生命力,瀑状的血夹杂着血泡和肠rou,全都滴落在床上。等那利刃狠狠的将袁小蝶的腹部拦腰划过后,王辉民又利落的狠心一挑。只见那血色瀑布宛如决堤的洪水,“哗”的一下就爆发了。这次再也不是单纯的血液和些微的rou块,就见那一节节或光滑或褶皱,缠杂着红色血丝的青色、白色、或粉嫩的肠子也滚了下来,让那本就染红的米色床单更加瑰丽。大片大片的晕染开,宛如漂浮在纸面上的红色花朵。刹那间,空气中弥漫起腥臊的噎人气味儿。袁小蝶面色苍白着,张着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然后她运转了一下僵住的大脑,控制着脖子稍微弯了弯,从突然失去生命力的变异蔷薇的间缝处看向王辉民。就见王辉民此时满脸血水,英挺的鼻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个约莫是鼻孔的黑洞和一丝裸露的白骨。而他的脸的其他地方,原本还算平坦光滑,这会儿却是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被尖锐宛如兽类的牙齿咬过的伤口。而坑洼处的rou,有些已经完全不见了,有些还连着一些rou皮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即使有尚且完好的皮肤,但因为血水,已经被染的通红。从额头的伤口流出的血,路过王辉民的眼角,如同血泪一般划过整个脸颊,顺着下巴,“嘀嗒嘀嗒”的流个不停,滴落在地上,也滴落在袁小蝶的心间。怎么会这样,我的变异蔷薇不应该是最强的吗?他不是中了迷情草了?怎么还会有力气杀我!那个女人给我的迷情草难道是假的?可之前我明明拿变异老鼠做过实验,没问题的啊!到底哪里出错了?!他怎么还有力气,而且力气那么大!啊!好疼啊!好疼!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一定都是幻觉吧?只是第一次要杀一个自己还算比较满意的男人而已,这就做噩梦了?这就恋恋不舍了?不可能啊,我从来都告诉自己不要爱上男人的,他们最没良心也最龌龊了不是?那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一定是做恶梦了!一定是这样的!我肯定没有休息好!对啊,下午我一直给那蠢女人治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