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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时间心头又是羞耻又是火热,还夹杂着一点难以言明的自傲满足。马嫣在他下身揉搓了好一会儿,终于将石秀的种子弄了出来,石秀纵然英雄,被磨了这么久又一泄如注,身子也不再那般硬如磐石,连那结实凸起的肌rou都有些柔软了。他正闭着眼睛在那里舒服地躺着,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这时便觉得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睁眼一看,原来是小衙内涨红了脸,搬动着自己的身体正把那裤子往下脱。只是石秀是一条壮汉,身子如同石柱一般,他那小小的力气如何能动得?少不得不多时就累得吭哧吭哧满脸是汗,一脸委屈模样。石秀微微一笑,却不能再欺负这衙内,便自己抬起下身,帮着马嫣脱了自己下面的裤子,又坐起来自脱去上身衣服,这一下浑身赤裸,直看得小衙内满眼发光,如同一头刚换了乳牙的小狼一般紧盯着这悍勇的野牛,连忙也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娇嫩的一个身子。石秀看着他那雪花石膏一般的身体,心中暗想真是同人不同命,世人生下来便贫富贵贱天差地远,自有一等人尊贵得如金如玉,也有一种人如同石块泥土一般,任人抛掷摔打,只能自己不散了架,否则谁肯怜惜他?最可叹的是人的命便如树的根一般,难以迁移改变,生下来时如何,到老死时也是如何,若无非常的机遇,再难有个出身的。这时小衙内推着石秀的身子让他躺下,石秀反正也是要依从,顺势便躺倒在床上,睁着眼只看他要如何。却见那小衙内事先显然是背着自己做了功课,飞快地从床里小匣子中拿出一个小瓶来,把里面的膏油涂抹在自己的玉茎上,然后一脸兴致勃勃地便趴在自己身上。石秀之前腿上提了力气,给小衙内借力搬开了自己的腿,又被他在腰下塞了一个软枕,此时两腿大张挺起下身,已是把这勇汉摆放好了姿势,如同一条烤全牛只等被人享用,连石秀看了自己如今这个姿势也有一种想笑的感觉,暗想这小衙内倒是聪明,连这些都想得到,免得待会儿一下子戳到褥子上去。此时马嫣趴在石秀身上,满脸的眉花眼笑,口中不住地说:“石秀好哥哥,你莫怕,我慢慢来,定不让哥哥疼!”石秀被他口中叫了一百声一千声好哥哥,纵然之前还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此时也委屈不得,轻声道:“衙内只管来,不须顾念石秀,俺武夫都受得!”马嫣将下面的嫩茎对准了石秀的树洞,当当正正便戳了进去,倒是正中靶心,只是他那利箭实在不是个竹子杆儿的,乃是个软藤罗的秧子,扎倒是扎准了地方,只是后面钻不进去。马嫣使出吃奶的劲儿,怎奈那山石壁实在太坚硬紧迫,只钻了一半进去,便紧紧卡在那里不动,无论他再怎样用力,都无法再进入半分,最可怜的是,此时即使他想抽出来,因那地方箍得牢固,往外拔也是如同拔树一般,只怕伤了根须。马嫣盼望了好久,今朝只以为终于得偿心愿,哪知竟出了这档子事,这便是好好的一道烧rou空摆在面前馋人,只是吃不得,一时间他又是心急又是委屈,加之下面又难受,登时便嘤嘤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道:“石秀哥哥,我下面好疼!”石秀正被他慢慢往里钻得不耐烦,暗想这小衙内下面如同一个慢蚯蚓一样,倒不如快刀快枪地干,我也早些解脱,如今却是钝刀子磨人,要熬煎到几时?心中正自发闷,忽见小衙内泪眼涟涟地望着自己,和自己叫苦,显然是在等自己给他拿主意。石秀见了他这个委屈样子,一肚子的憋闷都说不得了,看这模样倒仿佛是自己欺辱了小衙内,可叹自己舍了一条身子,只为尽忠,把男儿的尊严也抛了,这却是何苦来哉!于是石秀仰天长叹,道:“小人真是罪该万死!”拼命三郎好不容易哄着小衙内,要他莫要怕疼,慢慢地把根茎再抽出来,当那嫩芽终于离体,石秀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小衙内团着身子缩在那里,一只手轻轻揉弄着下面,眼里泪光点点兀自不曾退去,显然是那里还疼。石秀此时计较不得,看这样子明明竟是自己伤了小衙内,因此也顾不得自己后面不适,搂抱着马嫣,柔声道:“小衙内,都是石秀不好,夹疼了衙内,要石秀给你吹吹么?”马嫣万分委屈地说:“好哥哥,疼倒是罢了,只是我想了好久,今儿却不曾和哥哥亲爱,心里好难受!只怕哥哥嫌弃我,道我不中用,下次再不理我了!”石秀听了他这样绵软可怜的话,把方才那闹剧一般的荒唐感登时也抛到一边,心头热血一涌,便毅然道:“衙内莫要难过,石秀怎会嫌弃衙内?便是这一次,也定让衙内快活!”然后他便轻轻拨开马嫣揉着裆部的手,俯下身低下头,眼望着那秀气的嫩茎,心一横张开嘴便把那粉嫩的玉茎含到自己口中。上面马嫣登时呜咽一声,身子差一点软倒,石秀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揽住他的腰,让他歪在自己手臂里,就着这样的姿势口中轻轻用力,便吮弄起那嫩茎。听着上方小衙内那娇嫩陶醉的声音,石秀心中忽然涌起一种荒谬却又悲壮的感觉,宛如壮士出征一样。外篇拼命郎情劫小衙内(下)光阴荏苒,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一天石秀在后花园打拳累了,正坐在石桌旁边喝水休息,忽然身后有个人悄悄走过来,石秀听了声音,半点也不动。然后就有一双软热的手轻轻蒙在他眼睛上,有人轻轻向他耳朵里吹气,嘻嘻笑着也不说话,显然是只等他来猜。石秀微微一笑,道:“是张三么?是李四么?都不是?我晓得了,原来是小衙内!”身后那人便是咯咯一笑,石秀眼睛上的手便拿开了,然后一个娇软的身子便从后面转过来,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道:“好哥哥,真聪明,猜得到是我!”石秀两手环住他的腰身,生怕他掉下去,笑着道:“衙内的手与别个不同,最是娇嫩柔软,是以便猜到了。”心中则说,这府中哪个人像你这般淘气?没事便是蒙人眼睛,要么就是藏起来要人找,哪一天不玩儿出花样来?马嫣钻在石秀怀里和他撒娇撒痴说了一会儿话,忽然想起一事,微蹙起细长的眉毛,道:“石秀哥哥,你可是与杨节级作了把兄弟?”石秀听他问起这事,登时谨慎起来,道:“是啊,只因节级见我离乡在外,是他一片热心,便与我作个结义兄弟,也好互相帮衬。”马嫣登时便撅了嘴,道:“你已和我这般要好,又和人家哥哥弟弟的做什么?他待你也像我这样一般么?”石秀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心道:“又来了!这小衙内怎的恁大醋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