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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过了几天,飞龙终于被带了出去,他倒是比杨春多了几分体面,不是被赤身裸体拖出去的,而是给他洗澡剃发,头皮上还似模似样地用香头烫了几个戒疤,从此一个戴发的头陀便彻底成了一位胖大的高僧。武松从屏风后面望去,只见飞龙仿佛真成了待嫁的新人,新做的青色僧袍将他浑身的健硕肌rou都裹住了,外面是鲜红的袈裟,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紫红色半透明的玛瑙佛珠,下面是净袜云鞋,那雪白的棉布足衣套在他两片大脚上,倒显得这悍僧斯文了一点。尤为显眼的是露在外面圆滚滚光溜溜的一个硕大头颅,由于在地宫中吃喝得好,油水充足,因此那脑袋油光铮亮,在灯下反着光,亮堂堂的,仿佛一个油亮的大rou丸子一样,武松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前两天刚吃过的红烧狮子头。这原本粗鲁刚猛的和尚经过这么一打扮,竟显得秀气了一些,有一些富足派头儿,又由于在这黑狱里被重压了这许多时日,原本的悍性也已消磨殆尽,因此虽然仍是方面大耳相貌粗蛮,但眉宇间的煞气却已消失不见,脸上的表情全是痴呆懦弱,如同麦面捏成的一般。武松心中暗道罢了,这还不到一年便将一个江湖上历尽风雨的大师折挫成这个样子,如今他被那个什么童衙内弄了去,关在家庙中白天参禅拜佛,晚上便敞开了身子给人上,只怕不过几年便弄成个白面捏的弥勒佛一样,半点刚性也无,傻憨憨只顾咧着嘴笑,如同肥壮的猪豚一般给人养在圈里,把个勇悍的头陀弄成个痴肥yin乱的花僧。这时练赤光便如同娘家长辈嘱咐要出嫁的女儿一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告诫道:“飞龙,你这一去便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在那深井里今生再不得出来了。你如今已有三十几岁,也该懂事了,今后便在那庵堂中修身养性,再不要追想当年的糊涂事了,你那热血青壮的岁月满是杀头违法的勾当,说出去也没什么光彩。知道你是个精壮汉子,气血澎湃再没个消停的,衙内自会好好料理你,再没个让你空过的,你今后便把那杀心都变作情心,好好儿地顺承服侍着你的新主家。你莫要以为离了我这里便可以纵放了性子,只当无人再能管束于你,我实话和你说,你身上的力气这一辈子也恢复不得,你把从前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横劲儿趁早儿全埋葬了,今后再没有你翻身的日子!你莫看童衙内是个花架子便小觑了他,别说他家许多家奴,如今便是一个妇人也摆布得你!你这身子如此肥健,若是你不顺从,被送到那暗窟中给那些寂寞的贵妇孀妇享用,那些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的,比你那娇花一般的童衙内可难伺候得多,见了你这样的公牛岂能放过?把你按翻了撸弄起你那根东西便要行事!你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如今是个能受得住撩弄的?给人摸两下便硬撅撅地直竖起来,按都按不下去,生生是个给女人受用的,除非精尽人亡,否则下面不想挺也得挺,倒让你那些恩客得了个畅快。你今后的日子无非就是被男人骑或是被女人骑,你自己选一个。可有一件事你须知道,若是让人抓住你私通内宅,那罪名可大得很,那些行刑的看了你那驴大行货岂不妒忌?抻长了那roubang便如同抻乌龟的脖子一般,一刀便将你那里割了,把你作成个阉牛一样,然后充军三千里。到了那牢城营中,你是个没了下边儿的,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你想想那些牢官囚犯会将你怎样处置?还不是由早到晚没有休歇?他们把你这个野路子里混出来的公公可会当做个宝贝哩!飞龙,你未来的前程便是如此,你可想好了?”飞龙听得全身的rou都在颤抖,跪在床上呜咽着道:“主人,小人知道了,小僧绝不敢犯糊涂,今后便一心向佛,再不妄动恶念了!”练赤光咯咯笑道:“行!你这假头陀作得还成,居然能说出几句佛门的话!若是让隔壁那武都头去做头陀,只怕他满口都要自称‘老爷’哩!平白地便要动手动脚,浑不道是‘出家人勿起嗔心!’看来你还真是有些佛缘,今后便在枢密使府后花园中的小庙里好好修行便了。”飞龙的秃头触在床褥上,连连答应,倒像是感恩戴德地一般。武松冷眼看着飞龙被小二小三架了出去,升出地面上交到那童衙内手中,只是飞龙却不是逃出生天,只不过换一个囚笼关押罢了,也不知贵官的权势和妖仙的法术相比哪个更厉害一些。自从飞龙也离开了,地宫里便只剩下武松一个人,如今练赤光专心只对付他一个,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熬炼他,可把武松摧折得死去活来。那练赤光果然妖邪得厉害,有一回武松因一件小事忤了他,他便绑住武松的手脚,拿了一根软管把一瓶液体全导进武松身体里去,武松当时屁股里插着一根管子,汩汩的流水不住地往肠子里灌,真如同海水倒灌一样,痛苦得他不住地哀叫。偏偏练赤光半点同情之心也没有,见他五官移位,苦成这个样子,还嘻嘻笑着打趣道:“你如今便成了灌江口的二郎神一般,全都灌进去了!往日你耀武扬威,一心只要别人把你当做神,如今可镇成了神了,凡人一条肠子里哪能容下这许多水?在里面还翻江倒海地,也难为你忍得,如今我才信了你果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子!你且多憋一会儿,将那肠子里洗涤干净方好。”武松下身被抬高,两只脚高高拴在床栏上,只差不曾倒吊,闻言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便是用你那棒子来捅老爷,老爷也不会皱半下眉头,没的用一汪白水来消遣人!你当我是水桶么?”练赤光将那通到他肠子里的水管拔出来,然后飞快地将一个柔软的塞子塞进武松肛口,然后将他平放下来。眼见得武松被塞得身上一个激灵,练赤光笑道:“你莫急,待会儿定有你的好rou吃!那灌到你身体内的水却也不是普通的井水泉水,乃是加了香露的甘露水,那香露用的是秋海棠露,海棠本来无甚香味,酿成露却是奇香异艳,比那些蔷薇丹桂还要香,我用了香露洗你那大肠,可是疼你得很了!唉,你一个粗鲁的武夫,想来也不明白这香露灌肠的风雅。”练赤光见武松紧皱双眉仍是一副愤恨样子,还不住扭动着身子,便惋惜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怪他不解风情,然后又好心肠地劝说道:“我知道你一肚子水很不舒服,可是你越是这样动来动去,肠子里的水便流动得越快,就像是弯曲小溪中的水流一样,淌得哗啦啦的,你是生怕你肠壁上的东西洗刷得不够干净么?”武松本来就被肠道中流动的液体弄得几乎要炸开来一般,此时一听他这些话,眼前便不由得出现了自己盘曲的肠子里不断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