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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妥妥当当的,风丝儿也跑不出一条,这店我是要长久开下去,你当我会那么不精细么?你这配军便是我口袋中的物件,再挣不出去的,也休想外人知道你!”武松气得大叫道:“你这里还说不卖人rou么?你将人赤条条地都卖完了!还都是发卖的英雄好汉,那起无用的小人你怎的不卖?”练赤光眯起狭长的凤眼,道:“原来你心里只有和你一般的好汉是该当珍惜的,其他市井小民都不放在眼里,要杀便杀,要卖便卖,你可真是一副好心!我却和你说,在我心里只以为似你这般强横之人才是该当摧折的,其他人本本分分的,我去弄他何来?一条死rou也没有趣味!你在这里慢慢看着,我手里折断的钢柱还多着哩!”武松满腔气愤都憋在胸口,自己最爱那些意气相投的好汉,哪知这些人在练赤光眼里竟都是活rou一般,全都是给他捕食用的,真是奇耻大辱!武松只觉得自己一番英雄气概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练赤光这厮半点不懂得江湖豪杰之间倾心吐胆心腹相爱的情意,只知拿来泄欲,把黄金都当做狗屎践踏了,这岂不是折了大鹏的羽翼,把凤凰都按在尘土里当成了鹌鹑?武松一面愤愤不平,另一面心中也在惊疑,上一次便听张青说这练赤光会弄法术,将那些掳来的配军后事都安排好了,让人不再追查,也不知是怎样弄的,今日自己想套话也没有套出来,练赤光竟像江湖上的巨贼一般,口风紧得很,自己心中许多疑团都不得解开,也不知这练赤光还有多少阴毒招数在后面等着,今后却须小心探查才好。第八章第二天,练赤光果然让在武松床前摆了一面半人高的大镜子,让他看镜中的人影。那镜子不是铜镜,通体透明竟似乎是水晶的,而且上面波光荡漾,仿佛里面还含着水一样,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武松往里面一看,顿时惊得更加张大了嘴,那镜子里照出的却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另外两个人,其中坐着的是一个披散着头发拿铁界箍箍了头的汉子,长大身躯上穿了一件崭新的僧袍直裰,居然还给披了一件大红绣金线的袈裟,仿佛过年一样,又好像一头披红戴花的猪就要被宰杀。另一个则是一位身段修长苗条、一身紫色锦袍的年轻公子,他站在那里,纤腰轻轻摆动着,宛如风吹杨柳一样,似是得意得很!然后那紫衣公子便款款伸出手去解飞龙的袈裟,由于他是背对着镜面,所以武松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一定是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可怜飞龙那般胖大的身材在这如同杨柳一般的公子面前却动也不敢动一下,软在那里如同一座烂泥佛一样,满脸惊恐地看着那双春葱般的手将自己的袈裟解开,又来解自己的僧衣。那公子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去飞龙的衣服,把方才那宝相庄严的头陀不多时便剥成一个rou身佛,镜面上,武松可以看见飞龙赤裸的身躯不住地在发抖,那一身健硕的淡麦色肌rou此时真像是被割断了肌腱一般,半点也没有勇气振作,一条挂在胯间的紫色的粗大东西此时却显得特别刺目,这roubang本来应该象征男人的刚猛无敌,就像金刚降魔杵一样,此时却夸张得可笑,如同戏台上的丑角一样,只能供人玩弄取笑。武松眼看着那公子两只玉掌放在飞龙胸前将他轻轻推倒,飞龙那健壮的身躯就像一座rou山一样应声而倒,武松觉得仿佛那床铺都被砸得晃了一下。然后那公子便一件件脱了自己的华贵衣服,爬到床上,一个白云碾成一般的纤长身子正压在飞龙身上,飞龙脸上的表情这时仿佛如同破碎的水影一样,一下子崩溃了,武松觉得他五官都散开了。虽是本心根本不想看,但武松这时不知怎的竟拖着手上的链子往前凑了凑,直贴到那诡异的镜子前面,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上面,眼皮如同有线儿拉着一般直往上拽,一双虎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仿佛有鬼勾着他的魂儿一般直勾勾看着镜中的图像。只见那公子清秀的侧脸上嘴唇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飞龙则张开了嘴,嘴唇不住颤动,仿佛是在发声支吾,然后便是惯常的公事,公子从床头摸出一个瓷瓶挖了膏油塞到飞龙下体,玉白纤细的食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慢慢加了手指进去,居然还埋下头去仔细看那下体娇嫩媚红的rou,由于飞龙腰间垫了一个软枕,因此屁股从床上抬起了一寸,正方便他观看。也不知那镜子是怎么回事,此处竟将那正在被润滑扩张的下体画面陡地拉大,武松眼前一晃,便看到一个被放大了臀间形象闪在自己面前,那图像之大竟好像飞龙头陀的屁股此时正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拿手指去捅一样。武松纵然顽强,此时把这事忽然看得这般清楚,也不由觉得心中仿佛被木槌敲了一下一般,那yin猥的画面实在不堪入目,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能被人用手指往里面插?而且还在往里抹油!武松看着飞龙下体的情状,忽然便想起每一次练赤光把他那玉条般的手指插进自己体内时的情景,当时武松自己自然是看不到,只凭感觉与想象便觉得羞耻,此时清清楚楚看到原来被人用手指插入竟是这般丑陋样子,他登时便想到自己当时定然也是一样,不知不觉便把镜面中的屁股想象成自己的,顿时羞得他脸上如同猴屁股一般,心中实在难以承受,竟“啊”地叫了出来!武松想闭起眼睛,但那双眼睛此时仿佛僵硬了一样,无论他如何想眨眼竟是闭合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面的事情继续。镜面往远一拉,那公子将飞龙下面淘漉好了,便挺起自己的下体缓缓插了进去,武松看那尺寸比例,觉得比自己的似乎小了一些,心中油然地便升起两分瞧不起,只是再看那公子的腰部竟似乎也有些力气,如同擂茶一般竟是连续不断颇有力道地不住往里冲插,虽是春笋一般的玉茎却也是带着阳刚,一样是男子的器物,那屈辱半分没有减少。只见飞龙遇到了一个生客也似乎是耐不得,他被练赤光降服惯了,完全绝了指望之下倒也死心塌地服侍那一个主子,如今连番换了新丈夫给他,仿佛行院妓女一般被人轮着上,他哪里受得?只是他如今即使想讲贞洁也由不得他,练赤光何等手段,早将他摆布得从骨子里酥软了,身上全无力气就如废人一般,又是个逃亡的罪犯,倒是除了给人发泄外没了别的生路。因此飞龙此时加倍痛苦,扯着脖子张大了嘴似乎在大声嚎叫,武松虽听不到声音,看他那样子也觉得撕心裂肺。此时镜子往两人贴合处又是一拉,武松明晃晃看到那公子的阳物在这壮硕头陀的后xue里抽插的实景,只见那rou茎如同一根捣药的玉杵一般不住在里面进出,虽不及练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