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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个好汉,最爱好兵器,如今终于称心如意。”林冲只觉得他似是话里有话,一时却又没有听明白,又不愿去问,因此只能坐在那里发闷。陆谦谈谈说说,一边还吃着菜,过了一阵他吃完了,便向林冲一拱手,道:“兄长慢用,小弟先告辞,酒饭账我自会去结,过两日再请兄长说话。”然后便走了出去。阁子里这时只剩下林冲一个人,他对着满桌酒菜却哪里有心思吃?心里全在想着陆谦方才那些话,只觉得越想心里越是发沉,最后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来和酒保借过笔砚,向那白粉壁上写下八句道:“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江湖驰誉望,京国显英雄。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他年若得志,威镇汴梁东!”然后掷下笔便走了。太尉府中的一间卧房里,林冲坐在桌前,正拿着宝刀细细端详。这时忽然有人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林冲眼前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林冲淡淡一笑,道:“衙内,你又胡闹了。”高玉一听,便撒了手,往前来坐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撅着嘴道:“你成日只看这把刀,都不看我一眼,难道这钢片子比我还好看么?”林冲单手擎着宝刀放在眼前,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笑道:“人和刀怎能比得?只是这刀实在是好,不愧是太尉镇宅的宝刀,而且我看着这刀越看越是熟悉,倒好像从前在哪里见过一般。”高玉嘻嘻笑道:“看来天下的宝刀长得都是一般,都是这么铮明哇亮的,也是你和它有缘,倒像是前世里见过一样。你对刀这么好,怎的看着我就不觉得如此面善,仿佛从前在梦中相会过一般?”说着伸手就去摸他胯下。林冲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探身将刀放在桌子上,心道这小祖宗也不管人家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性子一起来便要行事,若是自己被他撩弄得拿不住刀,划伤了人可怎生是好?林冲皱眉道:“衙内,林冲手里有刀时,你可莫要乱来,小心碰了你。”高玉撇了撇嘴,道:“我就是不管,你整个儿人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像怎样弄就怎样弄,你再不许违了我的!林冲,你怎的还是叫我‘衙内’?杨志得官、你得宝刀的时候,你可是‘玉郎玉郎’地叫得好听呢,怎的如今新鲜劲儿过了,便又和我生分起来?”林冲被他揉弄得连连喘息,颤声说:“衙内……玉郎,林冲不敢。”高玉这才高兴了,笑道:“这样才对,林冲,今儿我们作一个新花样,定让你欢喜!”林冲一听他要弄新鲜样式,心中便发憷,不知他又要怎样折磨自己,但对着高玉又不能违抗,因此他只能心中咚咚打鼓,眼看着高玉将自己的yinjing含到口中去,就好像一条蟒蛇将自己的命根吞到肚子里一样,想动一动都不敢。林冲闭上眼睛浑身都软了,他知道只要高玉做出这个动作,自己的魂儿便傀儡一般全都被他cao控住,再挣扎不得。高玉口中用力弄了一回,将林冲的精魂都从下面吸了出来,便扶着林冲站起,将林冲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把椅子靠了墙,将他两条腿高高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林冲这时已经清醒了一些,他半睁着迷蒙的眼睛,见自己被摆放成这种姿势,竟好像青蛙一样,下体的菊花和rou柱便如同铺面上的货物一般明晃晃摆在高玉眼前,仿佛是任凭采买,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张脸臊得如同关公一样,抖着稀软的腿便想放下来。高玉按住他两条腿,笑道:“你羞什么?只不过让你坐着挨着,又没有让你跪承,你当初只说不肯跪着,如今难道又添一样不肯?整天这个不行那个不愿,倒比黄花闺女还娇!你是言出不悔的大英雄,既是当初依了我,如今便是刀山火海也要上,莫非要反悔?”林冲被他用言辞克住,一时辩解不得,自己又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只得忍着羞耻就着这个姿势被高玉插入。林冲被高玉按住肩头慢慢抽插,大开的门户让他倍加难耐,仿佛自己开门揖盗一般,羞得林冲低垂着头不住发抖,竟比平日加倍刺激,更加承受不住。高玉见他害羞成这个样子,心中愈发喜爱,扳起他的脸和他不住亲吻,还威逼着说:“林冲,你快叫我的名字,你若是叫得好听,我们只作过这一轮便到床上去,若是不娇娇媚媚地叫我,我便在这里作上几轮,定让你把这个姿势习惯了才罢!”林冲觉得自己此时就如同晾晒在竹竿上的腊rou一般,因此一心想上床,忙顺着高玉的意思连连叫着“玉郎”。林冲这时满头是汗,脸色绯红,声音虚飘飘的又软又颤,便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那一声声“玉郎”常常是拐了几个调儿,还带着颤抖的尾音,把高玉听得就好像有羽毛挠到心里一般,着实又酥又痒,撞击的力道更大了,直把林冲就着这个姿势插得软如稀泥一般,这才一鼓而泄,然后依着承诺搬动着林冲上床去了。第三十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30短短几个月,林冲就从副牌军直升到校尉,再往上便是牙将,依着高俅的意思,之后便将他放了出去,充当一州的兵马指挥,林冲得了这个许诺,心中暗自企盼,只希望早早离了东京,到那时天高海阔,也是自己有了出头之日。这时正是六月上旬,天气十分炎热。六月初八这一日,林冲高玉和杨志又去菜园子里找智深,这天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几个人都拿着扇子不住地扇。林冲道:“还是师兄这里好一些,城外不像城里那许多人口,房子又密,每日人家举火烧饭都要起好大的烟火,更加热了。倒是师兄这菜园中周围有许多树木,也少人烟,却是清爽不少。”智深笑道:“兄弟,你如今愈发尊贵了,这样天气闲着吃酒扇扇子还嫌热,你可知那些在外奔走的行人兵卒可有多辛苦?”林冲脸上微微一红,自己如今被高玉哄得着实有些身娇rou贵,若不是每日还cao演枪棒,简直就要和高玉一般了。高玉这时连忙说:“你们可知刚报来的大消息?太师蔡伯伯的女婿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的金珠宝贝给岳父庆贺生辰,唤作‘生辰纲’,上个月从大名府押送出来,一路上也不敢张扬,只用了十几个军健扮作挑夫,挑着担子便走,饶是这样前几天还在黄泥岗被人麻翻打劫了!蔡伯伯和他女婿都气得很,不单为这一次的事,只因为去年的生辰纲也被劫了,直到如今还抓寻不着头脑,这等事一浪跟着一浪,好叫人忍耐不得,因此发下公文着济州府限期捉拿,想来那济州府衙门里此时便如同灯烛之下的一瓮醉蟹,正乱着呢!”智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