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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红,抬眼看了一眼富安,直把富安吓得做贼心虚地一缩头,暗道:“妈呀,我如今怎的一见到林冲就心慌?明明从前不怕他的!好在他还不知道他和衙内的事我也出了力,从头到尾只是陆谦出头,若是让他知道了我,我们俩不是青梅竹马,俺又不是官身,岂不是要受他一顿好捶?真是帮凶不易!”高玉见林冲今日完了差事,便拽着他到街上玩耍。两人手搀着手来到马行街上,这是东京第一等的大街,足有几十里长,不但有酒楼店铺,还有许多官员宅舍,又热闹又有居家烟火气,林冲从前便最爱逛这里,当初在牢里时也曾想过何日能再在马行街上走一遭,没想到今日却和高玉一起到这里游玩。林冲宽厚有力的大手里握着一只柔软滑腻的手,这只手除了比女子的手要大一些,其他几乎毫无区别,骨节纤细肌肤滑腻,便如同白瓷烧成的一般,林冲甚至觉得比张娘子的手还要软嫩光洁。又一想平日看到高玉百般涂膏油香粉修饰保养手脸,他能长这样一双手倒也难怪,再加上他每日既不提笔练字也不使弄刀剑,手上自然一个茧子都没有,娘子要cao持家务又常常提笔写字,手指上倒是起了一点薄茧。林冲的手被高玉紧紧拉着,跟着他一会儿进禽鸟肆一会儿去金银铺,两人的手少有分开的时候,林冲便如被缰绳牵着的牛马一般,不得不跟从,一路上他只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盯着自己与高玉握在一起的那两只手,仿佛个个都发现了什么,他们似乎能从这两只交握着的手中发现太尉府卧房中的隐秘。因此林冲心里越来越不稳,只觉得如芒在背一般,终于忍耐不住地说:“衙内,我们走了这半天了,且找个地方歇脚吧。”高玉转头看着他,笑道:“林冲,你累了么?正好日已正午,我们就到樊楼去吃饭,那里可是我们初次相会的地方呢,衙内我一想到樊楼心里就发热。下午再去看杂剧,这一天可要尽着这大好时光玩乐,否则可是虚度了好时候了!”林冲暗道你哪一日不是唯恐赶不及地玩耍?安静一时片刻都觉得是荒废光阴,若不是夜里总要睡觉,你八成儿要昼夜连轴儿转地四处乱逛,巴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乐子都享受了才好,漏了一丝儿都觉得吃亏,这般穷凶极乐的人倒是少见。几个人来到樊楼,高玉要了一间深深的阁儿,周围都无人声,两个人上首坐了,富安在一旁相陪,跟从的仆人则只能到外面散座儿坐了。高玉让林冲点菜,林冲却不过,便点了两个菜,高玉喜滋滋又点了蒸子鹅和鱼鲙,富安也凑趣儿点了桃花鲥鱼和鸳鸯羹。等上菜的时候,高玉便克制不住了,也不管富安就在旁边,抱住林冲就亲嘴儿。林冲当着人哪里肯胡行?忙推拒着说:“衙内,在外面须得庄重!”高玉不依道:“我偏不!一个大上午的急死我了,我已经憋了这么久,你还让我忍,我哪里忍得住?你休要欺负我,我就要亲嘴儿!”林冲推拦了几下见阻挡不住,心下又不敢当真惹恼了他,只得任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捏开自己的嘴将舌头伸了进来,顿时就觉得自己嘴里像钻进一条小蛇一样。富安是个乖觉识趣的,见状忙低下头装作喝茶,好半天也不肯抬头,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第十七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17林冲陪着高玉在外面整逛了一天,月亮升起了之后方才回来,他这一天被这小魔头磨得腰酸背疼,好像在采石场凿了一天石头一般,煞是辛苦。这时他才佩服了高玉,这小祖宗竟是一点不累,回到府里沐浴之后又拉着林冲到床上玩乐,如膏药般黏在他身上,下体硬邦邦地顶着林冲胯下,显得十分精神。林冲这一天劳心劳力,到此实在支撑不得,只得告饶道:“衙内且恕了林冲这一遭儿,今日着实累了。”高玉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说:“林冲,你今日只演了一个时辰武艺,其他时候都是和衙内我一起吃喝玩乐,累得什么?衙内我都不累,你一个习武之人竟然会累么?莫非你是在欺哄我不成?你休要瞒俺,这一天的功课还没有做呢,怎能就这样放你歇了?况且也不用你出力,你张开腿乖乖躺着就好,衙内自来负这辛苦。”林冲被他弄得心力交瘁,这时再也顾不得什么,索性破罐破摔地随他去了,当下赤着身子闭目往床上一躺,任高玉搬开自己两条腿,随他要做什么。高玉见他直挺挺地只充木头人,却也不恼,自顾手指上沾了膏油淘漉他下体,一边捣弄一边笑着说:“林冲,你和我充死尸么?衙内我却是不在乎,你自己贴上来和我亲热着我自然高兴,你若是动也不动只管凭人摆弄,我却也落得自在方便,只要你不和我捣乱,我自有法子取乐,抱着你这样一条鼓囊囊的牛皮口袋倒也有趣!”林冲被他弄松了下体又插入热棒,此时自己对这位衙内已经毫无办法,又实在懒得多言,也只得由他去了。本来林冲是想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由得他自己折腾,想来高玉是个好热闹的人,一个人定然弄不起来,若是见自己丢冷了他,过一会儿他自己也就消火了,哪知高玉竟是个自得其乐的,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忙活着,一张嘴也不肯停下来,尽是说着气人的话:“林冲,你道你不理我就可以把我甩开了么?衙内我可是个最会玩儿的,有道是‘求人不如求己’,这趣味还是要自己找得好,你纵然三天不和我说上一句话,衙内我也有的是开心的法子。你也不想想,从起头到如今,你何时让我顺当舒心过了?若是衙内从那时便打了退堂鼓,岂不是没了今日的好受用?林冲你就乖乖躺着好了,只要你别推我,什么事都好说!”林冲仰躺在那里几乎怄得要吐血,这时高玉猛捣他的死xue,林冲顿时连个冷淡样子都装不出了,身上渐渐热了起来,禁受不住地哼哼,虽是仍不怎样动,但却已经现出一点丑态。过了两天,林冲照常到殿帅府参拜高俅,行礼时他连头都不敢抬,总觉得若是对上了高俅的目光便会一阵心虚。按理说是他的儿子侮辱了自己,羞愧的应该是高太尉才是,但林冲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才更加没脸,一位武艺高强的教头只因为畏惧一个弱鸡的贵官父亲便躺下来给人骑压,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知这位作父亲的在这严肃的殿帅府见到自己时,会不会联想到自己赤条条躺在他儿子下面的画面。即使林冲不敢抬头,也似乎能感受到从帅案后投射下来的灼灼目光,他总觉得高俅此时正在用一种看待儿子小妾的眼神看待自己,正在不自在,忽然上面高俅说:“林冲,你在我这殿帅府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