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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笔开销,她欲哭无泪,真是走投无路了,最终答应了刘计海的要求……有了第一次后,白玉兰开始认命,为了方便行事,刘计海想了个主意,谎称雨花宫闹鬼,雨花宫位置偏僻,周围都是荒山野岭,闹鬼传闻一直甚嚣尘上,刘计海这么一蛊惑,村民们更加坚信不疑,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他让白玉兰动手做了个“女鬼”,每夜挂在雨花宫门口,刘计海再召集一些迷信的村民假装“捉鬼”,等到月黑风高之时将他们带来雨花宫,村民们远远见着飘荡的白衣,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有心情辨认是真是假,刘计海便就坡下驴,禁止任何人再靠近雨花宫一步,这就是为什么,白天常钦和郗苓两个人打听雨花宫地址时,村民们没人肯说的原因。白玉兰抽抽噎噎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剩下常钦和郗苓呆坐在原地,双双陷入了沉思。作者有话要说:的故事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女主自己逃出了盲山,孩子却被留下,还有一个是女主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而这里的白玉兰肯定会有更圆满的结局,因为她遇到了常钦跟郗苓。第11章十一“求你们,求你们不要揭发我,如果被村里人知道我跟村长私通,肯定不会让我有好下场,我的儿子还需要我,我是真的万不得已,求求你们了,拜托了!”见俩人沉默不语,白玉兰又害怕起来,忙不迭地磕头求饶。常钦急忙又将她拉起,安慰她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肯定守口如瓶,对了,我这个朋友是名律师,如果你想帮忙尽管开口,我们能帮的一定会帮。”说完看了眼郗苓,见对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才放心地坐回原位。“白小姐。”郗苓开口说,“我可以叫你白玉兰么?”见对方点点头,他继续说道:“你想要我们怎么帮你?”白玉兰愣住了,她还未从被抓包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实在没想到这两个人竟会帮她。“这样吧。”见她拿不定主意,郗苓主动说,“我们先调查你丈夫刘有能的具体死因,如果真是误伤,按照劳动法规定,用人单位必须赔偿你们的损失,还有你丈夫和你公公合谋犯下的强|jian罪,相信靠这两笔赔偿,你可以暂时摆脱当前的难关。”白玉兰沉默半晌,最后深深地埋下头,颤颤巍巍道:“谢谢。”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后,先摸黑把白玉兰送回了村子里,然后又折回古宅取回帐篷。“你打算怎么办?”常钦问在一边忙碌的郗苓。“我有个本科生同学现在就在太原当律师,本来行程这么赶,我没打算找他,现在看来,我不得不联系他,希望他能打听出刘有能真正的死因,还有他父亲被关押的原因。”常钦点点头,不置可否。“但是这样的话,我们的行程又得拖延几天,我倒没事儿,事务所给我安排的新案子要下个月才启动,就是你,文化村项目,很快就要开始动工了吧。如果你赶着回去,你可以先走,我一个人留下就好了。”郗苓说道。常钦沉思片刻,回答说:“我跟你一起,至于公司那边,我只能再找点理由,跟蒋总多赖几天假了。”漫长的黑夜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东方泛起鱼肚白。他俩急忙赶往车站,搭上最早一班回太原的公车,回城的路途又遥远又颠簸,忙了一整夜,常钦实在按耐不住,刚上车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他一边做着美梦,一边舒舒服服地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个身。等下!这床是哪里来的?常钦一秒从梦中惊醒,正对上郗苓那双细长的凤眼,不禁吓了一大跳,立马绷直身子。“到站了。”郗苓神情淡漠地推了推他,自顾背上登山包,朝车门走去。常钦抹了把脸,急忙拎起行李跟上。下车后,他发现郗苓一直在揉自己的右肩,于是走上前关心道:“郗律师,你这是怎么了?睡落枕了?”郗苓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被一头猪压了。”走出车站,郗苓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律师同学的家,他的这位同学名叫沈清漠,同样也在英国留学,回国后一直呆在太原当律师,当时所有同学回国了都拼命往大城市挤,唯独这个沈清漠反其道行之,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乡太原,短短几年时间里,事业做得风生水起,现在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大律师了。读书时郗苓跟他关系不错,那时候郗苓总会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呢,为什么执意要回到原处。“因为家里有个人在等我。”每次,沈清漠都会含着笑这样回答。这次,郗苓终于见到了沈清漠口里那个等他的人,温柔漂亮、婉约大方。“不枉你千辛万苦地要回来。”郗苓看了眼沈妻,情不自禁地赞叹道。沈妻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他俩倒了杯开水。“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突然来太原,家里也没什么准备,招待不周。”沈清漠愧疚地说。“清漠不要客气了,你这么说,显得我们多生分。”郗苓急忙站起身,接过茶杯,“不瞒你说,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事。”“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沈律师爽快地回答。后面的几个小时里,郗苓将白玉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边讲边加了点自己的分析,听到最后,沈清漠拍案而起,怒道:“想不到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禽兽之事。”“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听到刘有能到底因何致死,还有他父亲关在什么地方。”郗苓看着他说。“这个好办,我在公安局有朋友,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沈清漠效率极高,掏出手机就给那朋友去了电话,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断。“打听到了。”沈清漠回到客厅,将电话内容说给他俩听,“三个月前,刘有能跟几个同村进城务工,在太原的一处建筑工地负责搬运建材,那天分管组长让他搅拌水泥。刘有能手脚生疏,脑子又笨,很快筛砂石用的振动筛被卵石堵住塞,无法继续再筛,刘有能只得用锤头敲打振动筛,不料一块及其尖利的石子飞出,直戳心脏,没过多久便心力衰竭而死。”“难怪他们要急着把刘有能的尸体火化,原来是毁尸灭迹。”郗苓摸着下巴道。“那为什么刘老爹会被抓进去?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常钦问。“刘老爹进城找儿子,听说是县里的公安分局在负责此案,便又跑到榆次县,结果再没有出来。”“怎么回事?”郗苓皱眉道。“我这朋友也是悄悄向人打听的,听说,刘老爹关在里面足足严刑拷打了三天,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最后立了条字据,承认当时是他跟儿子一起负责搅水泥,不料他cao作失误,使得刘有能意外身亡,而施工方向他索赔一百万,说是机器赔偿和工期延误的费用,刘老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