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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膝,半蹲下来,低了林诗音一头,方便她为他擦汗。 林诗音见着西门吹雪的动作,脸上更是柔情万分,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了起来。 “瞧瞧你这满头大汗,这天气是越发的热了,练完剑之后,不必急着来寻我。先回去洗漱一下,万一要是哪天天气不好,你这样邪风入体了怎么办!” 西门吹雪突然站直了身子,抓住了林诗音为他擦汗的那只手。 “无碍的,我懂医术!” 林诗音被倏地站好的西门吹雪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急促的心跳还没平缓下来的时候,就听到西门吹雪的这句话。 她当然明白西门吹雪的言下之意了,无非就是不怕,不管怎样,他还是要在练完剑,第一时间看到她。 想到这里,林诗音的心尖上泛起一阵甜蜜。 她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对西门吹雪说:“你这样,我就去找忠伯和李奶奶去,让他们好好说道说道你,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身子!而且,你这样,我也是不依的!” 最后那句话,林诗音的声音很低,简直到了细若蚊呐的状态。 不过,西门吹雪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的眼里闪现出一股别样的神采,他握着林诗音的手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 林诗音被西门吹雪手上突然加大的力度,弄得吃痛地“嘶”了一声。她有些微微恼怒,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西门吹雪胸膛。 但是,西门吹雪并没有反应,他手上的力度分毫不减。 林诗音奇怪地抬头看去,却不曾想,落入了一双深情似海,又带着她说不上来的很火热的眸子中。 “西门、西门、西门哥哥~” 林诗音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她的喉咙变得干涩起来,话都说地万分艰难了。 西门吹雪的眼神逐渐清明,他看着仰着头看他的脸上带了些许害怕的林诗音,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手上一使劲,将林诗音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林诗音毫无防备地被西门吹雪拉入他的怀中,她的鼻尖狠狠地装上了他那坚硬似铁的胸膛。 林诗音痛呼一声“啊”,就想抬起手来揉一揉自己肯定被撞红了的鼻子。 但是,西门吹雪抱地太紧了。 她的双臂挣脱不出来,努力几番之后,依旧被他紧紧锁在怀中。林诗音只好放弃,抬起双臂环抱住了西门吹雪精瘦的腰身,并且将自己的头倚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没多久,林诗音只听得头顶上传来幽幽地叹气声。 “还有两个月……” 林诗音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西门吹雪口中的这两个月指的是什么。时间过得竟这么快,距离他们两个的婚期,剩下两个月就到了。 她的脸颊悄悄得爬上了一抹绯色,那抹淡淡的霞色连她的耳尖都没放过。 西门吹雪盯着林诗音的头顶,她的发髻已经微微松散开来了,一只雕成了梅花模样的步摇,在微风拂动下,一晃一晃的,甚是调皮可爱。 当然,西门吹雪也没错过林诗音那粉粉的耳尖,他的嘴角无声地弯起了一个弧度,手臂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 月亮继续往更高的位置爬了上去,花园中的多数花也纷纷低垂下了自己脑袋。 ...... “西门哥哥,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诗音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扭回身来,看着西门吹雪,眼中带着些不舍。 西门吹雪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他知道,只需再忍上两个月,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就会变成他的妻,陪伴他度过这一生的妻子! “快进去吧,关上门,记得把窗也关上,虽说是初夏,但是夜里还是比较凉的,注意把床上的围帘放好,以防受了凉气。你身子自小就不怎么好,要好好保养才好!” 西门吹雪摸了摸林诗音的头,竟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一长段话。 林诗音飞快地跨进了门中,两手从内推门,留出一条缝隙,探出了她的头。 冲着西门吹雪努努嘴,又皱皱鼻。 “知道啦,西门嬷嬷!” 她最后的“嬷嬷”两个字的音拉得很长,生怕西门吹雪听不清似得。 西门吹雪微微一怔,随即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这促狭的性子,竟是嫌弃我啰嗦了些!我要是不啰嗦,依你的性子,若是着凉了,可不是又要寻我的麻烦了。” 林诗音耍赖地将门“咚”地一声关上,隔着门板,无赖地说道:“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西门吹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冲着门内的林诗音说:“诗音,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话音一落,他就动起了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林诗音的院子。 其实西门吹雪与林诗音就住在仅仅只有一墙之隔的相邻的两个院子中,从林诗音的院子到西门吹雪的院子,不过是半刻钟都不到的时间。 而林诗音在门上贴着耳朵,听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浅、越来越浅,她才捂嘴偷笑着往内间走去,打算洗漱收拾一下就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诗音的性子有了很大的改动,而剑神也是有了一部分的改动。在外,他还是那个冷面冷情的剑神,对内,对林诗音,他还算是温柔体贴的。 基友的文: 个性幻想成真 BY温暖的笑容:她只想做一个安静如刀…啊不,安静如画的美少女,却总有人逼她用武力动手。 ☆、第七章 第七章 入了初夏,晨起时,却并不算热。 鸡鸣时分,踩着熹微的晨光,万梅山庄就又开始了一日的忙碌。 西门吹雪在天际被熹光划破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 当然了,雷打不动十几年,从他能握得住剑柄起的时候,每日晨起练上一至两个时辰的剑,这个习惯已经是深入骨髓一般了,即便是暴风雨或者暴风雪都不能阻拦他。 西门吹雪穿上一袭雪白的蜀锦衣衫,带上他那柄从不离身的乌鞘长剑。 这柄剑,没有名字,初看时只会觉得比一般的剑略微锋利一些,看上去精致一些而已。但是若是懂行的人来一瞧,这剑上凛冽逼人的寒气,就能明白这把剑不是一般的剑能比得上的。不过,可惜的是,虽然是把好剑,但是终究是比不上当世流传的那几柄名剑。 想来,西门吹雪也是不在乎这些的。 带好了剑,西门吹雪大步往后山走去。 万梅山庄里谁都知道,这个时辰正是庄主起身去后山练剑的时候,而平素里,下人们也对这位常年没有笑容寒着一张脸的庄主颇为敬畏。故而,从西门吹雪的院子到后山的那条路基本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 一个半时辰转瞬即逝,西门吹雪也在后山没有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