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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在一起了吗?那难道不是才是你的真爱吗?”“……”余蕊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家林,良久后,才哆哆嗦嗦地抖着嘴皮子说:“你都知道?”程家林抿着唇,颔首。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飘走了,之前的光鲜亮丽都不复存在,此刻余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被人瞧完笑话后,又狠狠挨了一记耳光,但却无法反抗,她知道那都是她自作自受。她瘫坐在座椅上,自嘲地笑了笑:“所以这才是你当年不挽留我的原因啊……我一直以为自己藏的很好的,呵,其实,也不用藏吧,你总是那么忙,我和什么人在一起你都不关心。”程家林:“……”余蕊:“我承认,我和那个富二代在一起过,我也承认,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他对我很好,也满足了我所有的虚荣心,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每天都要疑神疑鬼地注意他身边的女人,担惊受怕地防止他厌烦我,最后,整个人神经质地变得不像自己了,才发觉自己最想的却是你……”程家林:“……”又是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余蕊带着哭腔,自嘲地苦笑:“家林,有时候我常会想,如果当时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们的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不会。”程家林只是顿了一下,就坦然地回答了她,“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因为感情,我都不会碰你。”他侧目看了一眼余蕊,她的这句话很突兀地就让他想到了年会那晚和肖然在楼梯处的情景,他突然就解释通了自己当年对余蕊的种种冷淡的表现以及老杨他们老说他不解风情,整个人散发着禁欲气息的谬论是从何而来的了。虽说之前他查阅过资料,释怀了很多,但其实他心里始终有个结解不开,今日一切思路都清晰起来,他也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其实本身就是喜欢男人的吧,只是那时他不知道,也没往那方面想过罢了。而,那时,也缺一个肖然让他能够正视自己的感情。“呵呵,”余蕊笑道:“是吗,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这伟大的责任心,那个人也不会那么宝贝我了,也就不会资助我出国了……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其实真的太伤人了……”余蕊这个插曲过后,程家林和姚淮他们谈了将近十二点才结束,回程的路上,他不可抑制地想着肖然,对于自己迟钝的感情,所有的心结都不攻自破后,他整个人倏然就轻松了下来,原来之前的怀疑与纠结都不过是自我蒙蔽的自寻烦恼而已。而现下,所有烟雾消散殆尽,眼前窗明几净,海阔天空,他由心底萌发出一个最真挚的笑容,心道:如果肖然现在能在这里就好了。他拿过手机,给肖然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我去找你吧。之后,他这条短信犹如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回音。错过有句至理名言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至理名言之所以被称为至理名言被后人广颂,那必然是无数前辈先烈切身实践过才得出来的不容置疑的结论。所以当肖然悲催地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偷了后,他木着脸,默默地用这句话安慰了自己,便也破罐子破摔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当天晚上他就打车直接回到了父母的住处,肖母以为他明天才会回来,并没有留晚饭给他,肖然搪塞道:“没关系,我吃过饭才回来的。”肖母觑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还是去厨房给他下了碗清汤挂面。肖然默不作声地三下五除二吃完,抬起头后,发现肖母一直坐在餐桌对面慈爱地看着他,他心里一时五味杂陈,鼻子一酸,险些要哭出来。仓促间,他端起碗将面汤喝了个精光,平复了下心情,缓缓地开口:“妈……我手机被偷了……”肖母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肖然,站起身来说:“你等着。”只是她在转身的时候意味深长地长叹了一口气。肖母从卧室拿出一个崭新的盒子,递给肖然,说:“这个新手机你先用着吧。”肖然打开盒子,看到手机硕大的九宫格键盘,倒吸了一口气,问道:“这手机您原是买给谁的?”肖母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给你爷爷买的呀,他最近眼睛有点花了,卡我都办好了,便宜你了。”然后继续抱着肖父新给她买的第五代大梨手机,在刚学会玩的微信上,对自己的老闺蜜哭诉:儿子大了,连心事都不肯透露了。肖然:“……”晚上躺在床上,肖然颇有闲情逸致地听了会儿“咯吱咯吱”声颇大的按键音,竟也神奇地觉得这个便宜手机也挺不错的,于是他愈加破罐子破摔,真就用起了这个老年机,并且懒癌症发作,还不打算补办手机卡了。反正也没什么人好联系了,他这样对自己说。如此阴差阳错间,他不仅错过了程家林的一条短信,也错过了第二天程家林一早就奔赴他的住处,结果扑了个空的迷茫神情。然而,此时,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错过,仅仅是一个开始。周一的时候,大家挨个拿着肖然这个新手机长吁短叹了一番,肖然默默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大家聊表心意地安慰了他几句后,一起默契地聚在一起颇有恻隐之心的感慨:他已经穷苦潦倒到这种地步了呀。无外乎大家对他这么评价,实在是这段时间以来,肖然始终顶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了无生气地博取众人的同情心。颜妍更是对他这样要死不活的状态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每天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盼着他能够早日幡然醒悟。肖然也深知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他试着积极应对工作上的糟心事,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会一直这么倒霉下去。至于程家林,他虽然已经认定自己被耍了,但还是没有做好拿得起放得下的觉悟,他近乎有些偏执的认为,他和程家林还没有正式提出分手,不管是他先提出来还是程家林先提出来,总该有这么个过程才算真正的终结。他不愿去做那冤大头,即使应该他跑去当面和程家林对峙,然后恶狠狠地甩了他,让他颜面扫地,他也一刻没有这么想过,他固执地用自己的冷处理方式对待这件事,他在等着程家林主动提出来,然后以此就可以让程家林在以后想起他的时候,都会有种昧地瞒天的负罪感。而另一方面,在他不愿承认和面对的地方,他潜意识里为程家林判的是缓刑。这份感情远比他想象的扎根的还要深。而无辜背负了负心汉罪名的程家林同学,回到公司后的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