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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显然十分不满意现在的状况。“凭什么?”裴锦云像是在问自己,随即字句铿锵,“凭我想知道,凭我心悦你,凭我想对你好,凭我想让你开心,凭我把你放在心上!”裴锦云表情坚毅无比,将决心表了个彻底。慕宁安被这一连串“凭我”说蒙了,愣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裴锦云觉得自己还要下一剂猛药,不然被人冷淡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于是裴锦云一把揭下了慕宁安的幂蓠,连幂蓠下的脸都没看清楚,就闭上眼,视死如归地凑了上去。当裴锦云感受到嘴上的柔软时,才有勇气睁开眼。裴锦云睁开眼,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慕宁安纤长的睫毛,以及睫毛下微微睁大的、清澈干净的桃花眼。反映过来的慕宁安,一把推开裴锦云,抬起衣袖,狠狠地擦嘴巴!裴锦云刚才沉浸在一种美好的体验里,一个不注意,被推开了。这时,裴锦云才完全看清楚慕宁安的样貌,苍白精致,让自己想将他抱在怀里,捧在手心上。“好漂亮!”裴锦云一句话说的慕宁安火气更盛。裴锦云沉迷男颜,完全忘了自己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公子,还是个精通毒术和医术的神医谷谷主,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嘴巴愈加肿大。裴锦云心中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某位高冷神医一天到底研究了些什么……”神医一天可以做什么呢?没有疑难杂症可以研究,但是研制一些好玩的药物还是可以的吧。为此我们可以看到,裴少盟主以后的幸福生活是如何向他招手的。慕宁安虽在气头上,却还是知道外面有事等着他,只能压着气将裴锦云的药解了。当裴锦云感觉到自己的嘴巴恢复原样的时候,开心的笑了。“安安,你是不是答应了?”裴锦云厚着脸走到慕宁安身边。慕宁安懵,自己答应什么了?裴锦云见慕宁安愣了,凑上去,对准,又是一下。慕宁安只是感觉到一阵舒舒服服的气息,来了,又走了,表情更加茫然。“相信我。”慕宁安再次听到这三个坚定的字,心中突然泛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多年来自己一个人束缚自己,好累。裴锦云看见了慕宁安眼里的松动,软声道:“你可以试着依赖我,慢慢的,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等你。”软硬兼施,裴锦云深谙对待自己心中这个高冷神医的方法。“我……”慕宁安开了口,“你见过君北辰吗?”“远远地看了一眼,不是太清楚。”裴锦云听到慕宁安的声音,便知道自己赌对了,“怎么……”裴锦云看向慕宁安的眼睛突然变得震惊起来,就在他面前的这张脸……和君北辰几乎有四五成相像,这不是个巧合。“皇帝知道带走我的是神医谷谷主,君北辰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们要的不是神医谷的神医,也不是神医谷谷主,只是我。”穆宁安仿佛想起了一段久远的记忆,不过也的确很久远。“话要从我娘亲说起,不过说起来也只是个老套的故事,就像话本说的那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遇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英雄救美误许终身。当然,刚开始还是美好的。”慕宁安笑了笑,他显然不是个会说故事的,裴锦云只能从他口中的话,慢慢拼出当年的一些事情。“直到我出生,我……”慕宁安浑身颤抖起来,裴锦云知道这是慕宁安的症结,他不了解,只能紧紧地将慕宁安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那如缎墨发铺满的后背。慕宁安将下巴轻轻地放在裴锦云肩上,裴锦云受宠若惊,却只感到一阵悲伤。这得是多么难受,那个高冷的神医才能做出这样的、依赖他的动作来。“我的出生……,让我娘被打入冷宫,让皇帝一度想杀死我。”慕宁安的声音带着嘲讽,只是不知是在嘲讽谁。突然穆宁安的声音带上了畅快,以及深深的痛苦,“我娘为了保护我,将皇帝的兵符给拿了。要知道,我娘也在神医谷长大,用药的手段可不会少,一点“无话不说”和一点简单的迷药,就可以让皇帝亲手奉上兵符。之后,娘亲将藏的地址告诉了我,娘亲被处死,皇帝却不得不留着我。我在冷宫长大,直到舅舅来皇宫为那个皇帝治病时,找到了我。舅舅想带走我和娘亲的骨灰,但皇帝怎么会准,他给了我舅舅三个选择。一是只带我走,二是只带我娘的骨灰走,三是都别走!我舅舅带走了我,我娘的骨灰在宫里,我要去把它带回神医谷,那是我的家。”当裴锦云听到慕宁安娘亲做的事时,为慕宁安娘亲的刚强惊讶,又想到苏鹤的话,为慕宁安那几年的生活心疼。裴锦云知道慕宁安有些事还没说,比如:裴锦云不知道慕宁安出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皇帝想杀了一个皇子,虎毒还不食子。可是不急,他们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他会让穆宁安,安安心心得说出一切,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生活。慕宁安抬起头,看见了裴锦云满是心疼的眼神,以及微红的眼眶,心中叹气:“裴锦云,莫让我信错人!”“相信我。”裴锦云看着慕宁安的眼神,就知道那人心中在想什么,笑着摸了摸慕宁安的脸,声音坚定如铁。慕宁安离开裴锦云的怀里,望着皇宫的方向,面色深沉,“君北辰找我,只是为了兵符。皇帝活不久了,他想着上位,我帮他,我只要带走我的东西。”说完,看向裴锦云,突然笑了,自然且放松,“至于你,滚!”裴锦云没答话,只是笑着站他身后,安静地站着。☆、高冷神医(想不到了)四月春光明媚,连带着人的心情也明媚起来。这种好韶光人们也愿意出来走走逛逛。这时皇城的茶楼,总是不乏客人的。说书人看到满座的客人,说书更加卖力了。“各位客官,小老儿今日要说的是神医单卿!”说书人是个老头,头发里夹杂着些许银丝,但中气十足。“各位都知道,这两日城中传遍了两件事情,一是神医单卿来了城里,二是济福医馆出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坐堂大夫。”“是的啊,我还打算找神医看看呢。”“我觉得神医肯定难请,我打算去济福医馆的。”茶楼听书的人点头,互相议论一番,继续听老头说。“可是在昨日下午,太子殿下亲自到单神医下榻的酒楼,请单神医入宫为皇上医治。太子殿下邀请,单神医自然是答应了,若是有想见单神医的客官,恐怕暂时是不行的了。当然,想见济福医馆那位,怕也是不行的了,据说啊那位大夫家里有事,昨日就离开皇城了……”可怜说书人只是凭借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书,完全不知道那位济福医馆的坐堂大夫,正在皇城一座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