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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怀山没有立刻答应,先问顾欢:“想去吗?”“想!”前一秒还想着回去陪男人的某人听到徐天才家的摄影沙龙立马叛变。没人反对,一行人从公园出来向徐靖南家出发。徐靖南家是一幢很气派的别墅,从外面看白色白色灰泥墙和浅红屋瓦结合,圆形的拱窗与白色的窗格给人浪漫的感觉,而挑高的门厅则显得庄严。随着保姆进入大面窗的客厅,屋内是大理石铺成的地板,顶上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顾欢等人到的时候沙龙已经开始许久了。偌大客厅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张裱在相框中的相片,周围还摆放了一周特质的支架也用作展览。客厅弧形的沙发上坐着十多个人在一边享用茶点一边讨论摄影相关,王平川和郎怀山五人的到访有点突然。主人徐靖南起身上来迎接:“王先生,郎老师,没想到你们会来。”视线落在顾欢身上的时候徐靖南有一瞬间的不解,但还是微笑着向他伸出手。顾欢还是第一次遇到人这么正式的和自己打招呼,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曲了一下才握上去。“你好,徐靖南。”徐靖南称得上帅气迷人的脸露出亲和的笑意。“你好,我叫顾欢。”顾欢放开青年微凉的手,腼腆地翘了一下嘴角,很快又收起来。他的手没有容先生暖和,顾欢突然间闪过这样一个比较的念头,随即想到容先生的手似乎时时刻刻都是暖融融的。☆、第76章4412.1没守信弧形沙发上的十多人有男有女,顾欢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外国人。见到郎怀山和王平川,这些人纷纷露出善意的笑容,邀请他们入座。在他们谈话的时候顾欢并没有凑上去,自顾自地在墙边驻足,微仰起头看墙上一张张出色的照片。“是法国摄影大师威特今年春天的作品,感觉怎么样?”就在他安静的观看之时,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顾欢回头,毫无意外地看到别的墅主人徐靖南。接过他递来的一杯香槟,顾欢想了想,真诚赞叹道:“很好看,也……很唯美。”这幅照片颇为浪漫主义,白色的天鹅在晨光和湖面上的迷雾中虚无缥缈,像是一只飘荡的幽灵船。当看到它的第一眼,人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目光粘在天鹅上无法脱离,顾欢自认为还没有资格去评判这张大师的作品。徐靖南闻言笑了一下,目光平和地注视着他:“你总是这样去欣赏一幅作品么?我是说,嗯……觉得它很好看?”有什么不对吗?顾欢疑惑的偏头看他,是不是自己欣赏的水平太浅显惹人笑话了?“没什么不对。”似乎轻易就能从顾欢脸上看清他心里的想法,徐靖南又说道。接着歉意地举起酒杯:“那你慢慢看,我失陪了。”顾欢傻傻地冲他抿嘴笑了笑:“嗯,没关系的!”很少看到这么体贴周到的人呀。徐靖南走后,顾欢低头轻轻嗅了嗅酒杯,是酒没错。看着漂亮的杯子里淡黄色的酒液,没忍住试着喝了一口。“哎,你怎么在这里!”突然一只手拍在肩膀上,顾欢差点没把酒杯打翻,但还是洒在了身上一点。“徐……露?”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有过一面之源的女生,顾欢找了个地方把杯子放下。徐羽露不高兴地撇嘴:“我叫徐羽露!你还没说怎么在这里呢。”“我是和郎教授还有王老师一起来的。”顾欢看着女孩心想,她该不会是徐靖南的meimei吧?难怪说她似乎看徐靖南不顺眼,但又不是讨厌的感觉。“这里是我家。”徐羽露和她哥一样都有读心技巧,“哪,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好好招待你一次吧!”招呼佣人搬来单人沙发,又端上各种水果和点心,徐羽露把人按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在旁边坐下。弧形长沙发上,摄影界的名人们讨论得火热,他们两个则在一旁边吃边听,显然徐羽露不是第一次干了。郎怀山和王平川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放心的继续将注意力放回说话的人身上。这孩子果然走到哪都讨人喜欢,这样也好,不用特意叫他过来了。和摄影界大佬们同聚一堂,此情此景如若被江天看到恐怕连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在他们还在学校或玩游戏或兢兢业业学习时,顾欢已经处于他们梦寐以求,只能仰望的地方。沙龙举办完,徐靖南邀请所有人在家里吃晚饭,招待得非常周到。不想破坏兴致,顾欢只能歉意的给容商砚打电话通知不回家吃饭。晚饭过后众人散场,小虎要送郎怀山和何奶奶回学校,顾欢回别墅不和他们同一个方向,徐靖南便叫司机送他回去。到家的时候,看着楼下客厅里容商砚经常坐着看报的沙发上空无一人,和之前徐家的热闹相比显得冷清多了。“莫伯伯,容先生吃晚饭了吗?”看着饭厅里空荡荡的桌子,顾欢心里涌起愧疚感。莫管家点点头:“先生吃了,你要不要上去陪陪他?”自从上午顾欢少爷走后,先生一直都没有出门,下午一边在楼下处理工作一边等他回家,晚饭还让方厨早早准备好顾欢少爷爱吃的菜,没想到他玩到现在才回来,先生一个人对着一桌的菜也没吃多少。上到二楼,顾欢推门进去时容商砚正背对着他在书桌前敲电脑。轻轻走进去,不知怎的有点心虚。“回来了。”依旧背对着他,容商砚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招呼了一句,听不出心情好坏。顾欢心里正愧疚着,也不慢吞吞了,三两步上前乖乖在旁边站定,低垂着头像犯错了的小学生被罚站似的。“容先生,对不起……”目光落在容商砚完美的侧脸上,顾欢不安地动了动脚趾,就差拽着他的袖子求原谅了。他不应该答应容先生下午回来却没做到,是他的不对,容先生生气也是应该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容商砚把人完全当成了空气,直到处理完最后一道文件才放松地倒进椅背,眼神投向顾欢。把人抱在腿上坐着,容商砚胸膛紧贴他的背部,头也靠在他的肩膀上:“委屈什么,不守信用的人可是你。”“没觉得委屈,本来就是我的错。”顾欢小声哼哼。“是么,怎么我听得不是这样。”容商砚像大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