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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你是最棒的。” 天舒抿唇,敛着眸子沉默。 “走吧。”九娆足尖点地,身姿轻盈一跃,瞬间落在船头上,“鸾飞,安排你的手下上船。” 鸾飞领命,转身吩咐了下去。 两艘船都不小,每艘船上足以容纳四五百人,鸾飞安排了四百人上了第二艘船,另外一百人护卫在主船上。 船上还有九阁的属下,再加上凤五、凤五和天舒、鸾飞。 虽然人不多,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九娆面向大海,淡淡笑道:“好不容易来了东澜一趟,没在这里好好玩上几天,似乎有些不太合算。” 第1643章 蛟龙入海 鸾飞没说话。 天舒转头看了她一眼,道:“陛下若是想逗留几天,也可以。” 九微眸光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说着玩的。”九娆缓缓摇头,转身往船舱里走去,“一国之君哪能时时任性?我离开陵国时间够久了,不能再在外面耽搁。” 况且她在东澜多留一日,身边的人就要时刻盯紧她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 九娆不愿额外加重他们的负担。 天舒跟着她走进了船舱,鸾飞留在外面,沉默地注视着远处海天一线。 跟来之前坐的那艘船环境不一样,宽敞的船舱里干净明亮,桌椅床榻都很齐整,布置得像间宽大的寝卧,还以屏风隔成了内外两间。 外间摆着一张红木长几案,几案上摆放着几个碟子,各种新鲜的茶点瓜果,以及随时备用的笔墨纸砚。 九娆走到案前坐了下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天舒,浅浅勾唇:“想我了没?” 天舒抿唇,不等她招呼就上前跪坐下来,离她很近的距离,近到能嗅到她的气息。 即便是身处陵国皇宫时,除了被昭侍寝的那两个晚上,天舒也是一直待在玄隐殿,后来九娆离开陵国去了南疆直到现在,两人勉勉强强也算得上是久别重逢了。 “你的身手练得很好。”九娆开口,既是心疼又是欣慰,“吃了不少苦吧?” 天舒摇头,语气平静:“我要保护陛下,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累不累?”九娆伸手,指尖划过他略微憔悴的脸,“先洗个澡睡一觉吧。” 天舒摇头。 九娆接着道:“我在这里陪你。” 天舒这才点头,很快转身走了出去。 九阁出手一向大手笔,船上该有的都有,就算要在海上航行十几天,也不会让人觉得难受。 九娆斜倚着屏风,忽然听到一阵扑通声,她诧异地抬头朝外看去,却看不到外面景致,于是站起身走了楚去。 “怎么回事?” 站在甲板上的鸾飞转过头来,伸手往大海里一指,九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见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人影。 少年矫健的身姿在大海里犹如蛟龙,一头墨发被海水冲散微微凌乱地披在肩头,海水顺着头顶流下,他伸手抹了把脸,一头又扎进了海里。 九娆嘴角一抽,对天舒如此洗澡方式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船一直在行驶,而天舒紧紧跟在旁边,并没有落下多远,洗了约莫盏茶功夫,他身体忽然自海中窜出,腾空落到了甲板上。 一身合身的黑衣劲装紧紧贴在身上,衬得他身段越发颀长矫健,仿佛蕴藏着强悍无穷的力量。 九娆靠着栏杆,嘴角微微勾起,面上愉悦的神情分明是对眼前美景感到十分满意。 “这样不行。”九微语气淡淡,“去后面洗澡的屋子里用水再冲一冲,把衣服换下来,不然等会难受。” 天舒朝九娆看了一眼,九娆笑着点头,于是他转身往船舱后面的小屋子走去。 鸾飞站在一旁看得分明,九娆面上的笑容是从所未有过的欢悦。 第1644章 王牌御隐卫 身上彻底洗净之后,九娆让天舒先去睡一会,她自己则是站在夹板上看了半个时辰风景。 “九微,你为什么委屈自己随我们一起走水路?”九娆转头看向九微,“给我们准备好船就行,你不必陪我。” 九微淡道:“坐船可以休息。” 不管轻功如何好,骑马或者使用轻功赶路都会累。 坐船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且不耽误行程。 不过九娆并不相信这个理由。 以九微的身份,哪怕现在让九阁的高手们用轿子抬着他回去,都比坐船来得快,而且还不累,又拉风。 不过也许他就喜欢坐船呢。 九娆淡淡挑唇,转身入了船舱。 “鸾飞,进来陪我下盘棋。” “是。” 两人进了舱内,九娆抬脚走到屏风隔断前,将放在上层的棋具取下,返身在长案前坐下。 在几案上摆好棋盘,两人一人执黑,一人执白,沉默地开始对弈。 天舒在内室睡得很沉。 见到了自己要见的人,确保她安然无恙,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连日来的疲惫一股脑儿席卷而来,自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练武之人其实很少有睡得沉的,尤其是影卫。 因为要随身保护主子,不能有片刻疏忽,所以即便是晚间休息的时候也通常都是处于浅眠状态,周遭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瞬间惊醒。 但今日情况比较特殊。 船在大海上航行,除了可能会出现的狂风大浪之外,不会再有额外的来自于人所制造的凶险。 且那个让他牵挂的人就在身边不远处,随时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这让他安心。 所以他可以放松心神,好好的睡上一觉。 下棋也是安静无声的,一局棋尚未下完,外面飘进了饭菜的香味。 九阁属下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九娆手里捻着一颗棋子,淡道:“出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鸾飞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九娆放下棋子,转身走进内室,海蓝色帐幔轻扬,隐隐绰绰能看见纱帐后面的床上躺着睡得香沉沉的少年。 九娆伸手拂开纱帐走近床边,和衣在床上侧躺了下来,一手支着额头,打量着少年的眉眼。 清俊淡漠,凌厉凛峭。 也才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成了玄隐殿里的王牌御隐卫。 其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付出了多少代价才换得如今的成就,九娆虽没去问过,心里却很清楚。 那必是寻常少年所吃不起的苦,承受不住的疲惫,吃不消的罪。 纤手抚上他的眉眼,温柔地在眉间勾画,九娆唇角微扬,眼底色泽端的是从所未有过的温柔。 天舒啊天舒。 少年翻了个身,瞳眸缓缓睁开,嗓音沉静:“陛下。” “继续睡。”九娆语气淡而温柔,“我在这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