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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着杀人,等这批死士被灭了近一半,突然间听到一声“撤”的命令,那些人便迅速撤离。 再然后,姬凰羽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具具没有任何记号可寻的尸体。 除了提前送信回去的隐卫之外,剩下的三人急速朝着死士们撤离的方向追击而去,却很快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捷报几乎跟失踪的消息同时抵达,九娆皱眉,看着眼前的两名隐卫,“另外两人还在查姬凰羽的下落?” “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禀报消息的隐卫低头,“属下回来之前,尚未找到玉衡君的下落。” 九娆注视着手里的信函,上面漂亮隽秀的笔锋是姬凰羽的亲笔书写,思索着方才隐卫的话,心里清楚姬凰羽能轻易遭到暗算,不是他和玄隐卫无能,而是幕后暗算他的人计划周密谨慎,准备充分。 出动百余死士,只为了对付他一人,别说是姬凰羽,即便是换做天舒这样的身手,都不一定能保证不被擒住。 能这么大手笔地兴师动众且有理由这么做的人…… “传朕旨意,让大教习再挑选几个人,你们去往南疆一带暗查,时刻关注南疆朝堂的动向。”九娆淡淡吩咐,“查到消息之后,若确定姬凰羽没有危险就不必出手相救,静观其变。” 顿了顿,抬眼看向眼前两人因紧急赶路而疲惫的脸色:“休息一日,今晚再走。” 第1470章 人心惶惶 “是。”隐卫行礼退了下去。 九娆倚坐廊前,蹙眉盯着手里的这份情报,想着能出动这么大手笔来对付姬凰羽的人,除了南疆皇族的人,还能有谁? 寻常人可养不起那么多死士。 出动这么多人,不是为了截杀而是生擒,可见姬凰羽暂时应该没什么性命之忧。 倒是墨华那边…… 前几天刚刚收到他传回的消息,说要在墨城多待几天,把事情完全处理妥善了再回来。 九娆沉思良久。 虽说姬凰羽之前控制了南疆皇族大半势力,可他人不在南疆,很多事情只通过书信往来的方式交流,显然没那么方便,容易给人可趁之机。 若有心思缜密之人趁着他不在朝的时间里做些什么,也是轻而易举。 …… 最近墨城有些不安生。 墨家宗族之内一天之内死了八个人,都是墨家旁支里的长者,让墨城有些人心惶惶,也惊动了墨家尚未卸任却已不太管事的家主墨远帆。 带着冲天的怒火到了墨家大宅,他冷冷开口:“墨尧!” 刚接到消息的墨尧从书房里走出来,苍白的脸色透着让人心惊的病态,喉咙里一连串的剧咳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破碎,然而在看到眼前这个人到来时,他强忍着喉咙的不适,淡淡道:“父亲如此失态……外面发生了何事?” “什么事?我还想问你呢。”墨远帆一双眼睛冰冷地盯着他,“族中死了那么多人,你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还是故意给我装聋作哑?” 死了那么多人? 墨尧一震,正要问怎么回事,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凛。 虽然只是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没能逃过墨远帆的眼神,他冷冷眯眼:“墨尧,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墨尧回过神,淡淡道:“父亲说笑了。” “说笑?”墨远帆走到他面前,眼神阴冷地盯着他,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那么你告诉我——” “父亲。”平和清淡的一个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带着春风化雨般的柔和,成功地打断了墨远帆阴怒的质问。 微微一愣之下,墨远帆蓦然转头,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温雅少年站在不远处梧桐树下,神色淡然地看着他,目光澄澈如碧蓝无垠的天空。 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质,虽身段比四年前抽高了不少,五官轮廓也褪去了稚气,而更显得沉稳温润许多,但墨远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是谁。 “墨华?”极度诧异之下,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墨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我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我今早刚到墨城。”墨华面不改色地开口,嗓音淡淡,“父亲一大早就来找大哥兴师问罪吗?” 墨远帆一愣,随即想起了他来这里的原因,面上浮现几分冷怒,“墨城昨晚一夜之内死了八个人,都是你们的族中叔伯,现在人心惶惶——” “父亲,此事大哥大概没办法给你一个答案,你问他也是白问。” 什么? 墨远帆一愣:“墨华,你……什么意思?” 第1471章 八条人命 “那些人是我让人杀的。”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结。 墨远帆神色一僵,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隔墙有耳,人多嘴杂。”墨华淡淡说着,转头看向墨尧,“烦请大哥带路,我跟父亲去了书房再谈。” 墨尧掩嘴低咳一声,点了点头,转身往书房走去。 在他转身之际,墨华眼底划过一抹隐忧,却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分毫。 父子三人进了书房,墨华倒也没有磨叽,从袖子里掏出九娆给他的密旨和信物,淡淡道:“我身在帝京皇宫,平素与人交好,从不轻易得罪于人,可依然有人设计陷害于我。亏得陛下对我信任有加,才给了我机会查清此事来龙去脉。” 少年嗓音平和如水,波澜不惊:“一查之下,才知陷害我的人居然出自墨家。我并不知道自己远在帝京,碍了墨家谁的利益,让人如此处心积虑地想害我。” “因着心里这点愤怒,我把墨家最近的事情调查了一遍,才发现墨家最近大半年里内乱居然如此严重,个个滥用职权,中饱私囊,还妄想着瓜分家主的权力……大哥做事素来严谨,治下甚严,怎么可能出这样的差错?” 说到这里,墨华语气微顿,淡淡道:“我觉得有些奇怪,心下更忍不住担忧,便请求陛下给我一次回家省亲的机会,回来看看父亲和大哥。一边赶路,我一边差人查出了墨家内部生乱的人是谁。” 说着,墨华又从怀里掏出几本账册,“这账册上都清清楚楚记着这些旁支叔伯们挪用公银,骄奢yin逸,做假账,意图不轨的证据,为了给族中其他不安分的人一个警告,我便命人把这几位带头作乱的给杀了。” 随着他一字一句话音落地,书房里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少年言语清晰,语调不高,不疾不徐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甚至不带半分血腥冷怒之气。 即便在他说出有人设计害他,让他心里愤怒时,面上和语气里也丝毫看不出,听不出任何一点火气。 可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言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