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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几十年的老鸨和银州知府为首的恶势力,将彻底成为过眼烟灰。 天地间仿佛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短暂的乌云笼罩之后,留下遍地残骸,以及惶惶不安的人心。 “主人,我出去一下。”秦裳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帝修。 帝修没说话,眉眼平静淡漠,默许的意思。 秦裳转身走了出去。 他并不担心九微和九娆是否能成功逃脱,那三个孩子轻功都不错,况且又占了先机,身边还有玄隐卫和九微的十八卫保护。 秦裳只是疑惑于今晚这场纷争的原因。 九微第一次下山,虽说是个孩子心性,但到底是他家主人亲自教出来的孩子,性子沉稳低调,不是爱惹事的人。 更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 若真的动辄杀人惹事,只怕他那小小的身板承受不住主人的惩戒。 所以今晚这事,必定事出有因。 方才听了倚栏院老鸨跟九娆的对话,秦裳心里有了几分底,定是老鸨在打这三个孩子的主意。 当然,九微和九娆绝对不可能真的遭了她的算计。 若发现不对,离开就是。 而逼得老鸨派人去调动官兵的原因,是因为这三个孩子先在倚栏院“找茬闹事”? 那么,他们主动找茬闹事的原因是什么? 秦裳招来了九阁影堂的属下——除了那贴身保护九微的十八卫,帝修和秦裳身边随时都有可供使唤的影堂手下。 “少主刚进了二楼雅间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议论阁主跟公子。”影堂手下低头,简洁明了地陈述事实,“三楼敞厅的几个客人出言不逊,少主听到了之后说了一句‘妄议家父之人,该死’,就把他们都杀了。” 妄议主人? 出言不逊? 秦裳眉头微皱:“他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影堂手下迟疑了片刻,头越发垂低了些:“他们说九阁阁主比皇帝还逍遥快活,不爱美人爱男子……说阁主跟身边首席高手谱写断袖……分桃之类的……” 话音落下,秦裳面上表情一寸寸凝结成冰。 第1015章 诛杀 沉默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倚栏院。 丝竹声已停,灯火却依然通明,整个倚栏院内部不管如何从外面看来依然流光溢彩,景色辉煌。 秦裳沉默了很久,才淡淡道:“那几个人的言论,从何处流出来的?” 江湖上见过主人真面的人极少,知道主人未曾娶妻的更少…… “属下还没细查。”影堂手下回道,“但据属下得到的线索判断,应该是从大夏那边传过来的。” 大夏? 秦裳眉头微皱,心里倒是了然。 江湖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从大夏传出这种流言到银州并不奇怪。 况且…… 秦裳想到九年前自己去过大夏那次,主人在祭司殿杀了大夏国师——那一次主人在大夏皇帝面前露了脸,让对方知道了他的身份。 虽然当初秦裳只是跟在帝修身边,两人并无多少亲密举动,但流言的制造从来只需要捕风捉影,而无需多少实证。 且这些年里,九阁阁主又一直不曾传出过成亲的消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添油加醋,私下里妄自猜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倚栏院的老鸨跟银州知府是什么关系?”秦裳抬眸,温雅眉眼罕见地浮现几分寒凉。 “银州知府罗坤的第七房小妾,是倚栏院老鸨的亲meimei,也是罗坤所有妻妾中最得宠的一位。”影堂手下回道,“这位老鸨的女儿跟罗知府的儿子又定下了亲事,所以两家的关系非常密切。” 关系非常密切? 秦裳冷笑,真正密切的不是两家的姻亲关系,而是姻亲关系带来的利益。 知府暗中撑腰,老鸨利用倚栏院这一亩三分地光明正大地敛财,赚取的不义之财从中抽出多少孝敬给这位妹婿兼亲家…… 利益共享。 只有如此,这层姻亲兼官商勾结的合作伙伴才能长久。 “公子。”影堂手下恭敬地请示,“倚栏院是否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 “当然不。”秦裳眉眼微冷,注视着那对面那一扇扇华丽的雕窗,“若是尽数毁了,里面那些花魁美人你来养活?” 不管那些女子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到底也是一条条无辜的生命,秦裳还没有迁怒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影堂手下低头应是。 “把倚栏院老鸨和银州知府都解决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决定了不知多少人的生死,“不管是他们的亲人还是心腹,凡是沾亲带故或是有利益牵扯的人,尽数诛杀,一个不留。” “是。” “另外,我不想再听到银州这边还有人胡言乱语。”秦裳转头,冷冷地盯着手下,“通知影堂所有人,不管是银州还是哪个州,以后但凡再听到有人擅议阁主,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影堂手下恭敬应下:“属下明白。” “去吧。” “属下告退。” 黑影一闪,影堂手下飞身离去。 秦裳独自在暗处静静站了良久,薄唇抿紧,眼底色泽复杂难测。 夜风徐徐,吹不散心头阴霾。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秦裳才蓦然回神,转头看向灯火下一袭白衣的帝修,“主人。” 第1016章 赤子孝心 “本座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去堵天下悠悠众口?”帝修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还是你想告诉本座,几句闲言碎语就让你受不住了?” 秦裳一怔,仿佛被击中了心头最脆弱的地方,一时无言。 只有阵阵酸涩和自责涌上心头。 他方才的确有些不太受得住。 主人因何会被传出那些议论? 若非自己,主人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娶妻? 素来清贵无双,不染凡尘烟火气的主人,又怎么可能被传出那么不好听的话? 可此时被帝修这么一说,秦裳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小题大做,主人根本不曾在意甚至连理会都不屑,他又如何需要去在意? 况且他伴在主人身边已经十多载。 这么多年过去了,主人什么样的脾性,还有谁比他更了解? 若历经十多年相知相伴,他依然会受那些言语影响,当初又何必苦苦追逐这样一份世俗所不容的特殊情感? 想到这里,秦裳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垂眸道:“属下没有受不住,可既然有些人嫌命太长,属下自然乐得成全他。” 帝修闻言,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走了。” 走? 秦裳抬眼:“主人要现在赶路?” “你儿子都走了,你还打算在这里逗留?”帝修负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