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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犬一般的俊逸男子,“然而如果你真的冤枉,为什么要逃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金銮殿上试图反抗逃逸,岂不更多了一条抗旨不遵之罪? “陛下,为,为什么……”凤微羽咬牙艰涩地开口,神色颓然,虚弱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愤恨不甘,“为什么……臣不明白……” 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那些暗棋,的确是他一手布置的,可他自认为做得完美,没有漏出丝毫破绽。 为什么南墨昊可以查得出来? 就算他对他有所怀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挖出他这么多棋子……其中有几个人大夏皇帝安排的人,连凤微羽自己都不知道。 南墨昊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凤微羽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为什么? 子曦细不可查地挑唇,笑得嘲弄。 因为她是重生过的人。 因为南墨昊出身玄隐殿。 只凭这两点,就能把凤微羽和大夏皇室所有的眼线耳目查个底朝天。 不过这些,当然没必要跟他说。 子曦敛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语气有些意兴阑珊:“带下去吧。” 凤微羽已经被南墨昊废了武功,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狼狈地被禁军押出了大殿。 南墨昊也躬身告退,点兵抄家去了。 挺拔峭然的身姿从众人身边擦肩而过,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震慑和森然凛冽的压迫感,让这些纵横朝堂见惯了风云的朝廷重臣们也感到肌骨发寒。 死一般的安静持续了片刻。 “各位爱卿不必惊慌。”子曦目光扫过大殿上群臣,语气平静地开口,“凤微羽这一年来在朝堂上很安分,朕知道你们并未与他结党营私,所以不必担心受到牵连。” 凤微羽这一年多的确很安分,因为根基未稳,他并不敢落下任何把柄给摄政王。 除了早早安插了棋子在各州城——因为那些棋子远离帝都,并且眼下都还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并未引起朝廷的注意。 前世他所有正式的筹谋都是从成为正君开始,手里有了足够的权力,以及帝王的信任宠爱,他才开始光明正大的培养亲信,一步步朝着他的野心迈进。 而今生,拔除他所有的棋子,将大夏的野心扼杀在萌芽之时,让他们既损兵又折将。 子曦很想看看,大夏皇帝还有什么手段可使? 第495章 裴毓阳算什么东西? 子曦抬眸看向群臣,见众人神情都有些异样,心知今日的震慑已起到了作用,语气淡淡道:“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各位爱卿有什么要奏报的,稍后递上折子送到御书房。” 说着,从容站起身,“退朝。” 楚宸也跟着起身。 内侍高声喝道:“退朝——” 子曦转头看向楚宸,楚宸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子曦笑了笑,两人相携离去。 群臣跪下:“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洪亮,响彻大殿,久久未散。 直到子曦和楚宸身影消失在殿上,群臣还有些心有余悸,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静静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虽然子曦在数日前就开始处理朝政,但今天算是正式亲政的第一天,一上来就给了文武百官雷霆般的皇威震慑。 当朝年轻的丞相,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被下入了诏狱。 谁说女帝年幼没有魄力? 谁说女帝亲政之时,会是摄政王身死之时? 谁说女帝陛下和摄政王之间会爆发一场权力的争夺? 所有意料之中的事情皆未发生,而所有没预料的事情却让发生得让人措手不及。 “今日早朝,会给群臣留下一个足以刻骨铭心的印象。”楚宸语气平静,却透着说不出来的骄傲,“至少半年之内,他们会乖乖地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在陛下面前心悦诚服,不敢有半分放肆。” 子曦转眸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却见对面走来一个……嗯,两个人。 眸心微细,子曦平静地看着渐行渐近的两人。 秦裳和裴毓阳。 “臣参见陛下。”裴毓阳停在子曦面前七八步远的地方,单膝见礼,一副恭敬而乖觉的态度。 比起初次见面的那天,这次行礼看起来倒是心甘情愿。 子曦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有事?” “是。”裴毓阳平静地道,“臣有事跟陛下详谈。” 子曦沉默地注视着他一会儿,转头看向秦裳,“你呢?” 秦裳扬唇浅笑:“我来找帝君大人去喝酒。” 喝酒? 楚宸狐疑地看着他,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不过,楚宸若有所思地转头看了看裴毓阳,目光很快回到秦裳面上,“真的喝酒?” 秦裳点头。 “去吧。”子曦道,随即看了裴毓阳一眼,从容举步:“你随朕去御书房谈。” “臣遵旨。” 楚宸压下心头疑惑,转头看向秋雁:“保护好陛下。” 秋雁福身:“帝君放心。” 别看她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小侍女,其实武功高着呢,而且子曦身边有南墨昊安排的隐卫暗中保护,安全无虞。 楚宸很放心,否则也不可能真的丢下子曦去跟秦裳喝酒。 不过秦裳这个时候找他喝酒的用意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庆祝除掉一个情敌? 到了落云殿,楚宸见殿里居然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不由讶异地看向秦裳:“你不是为了支走我,特意给裴毓阳留时间与子曦谈事情?” 秦裳扬眉:“裴毓阳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为了他而支走你?” 第496章 寒潭香 楚宸没说话,定定地看着秦裳片刻。 须臾,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权当是信了他的话:“那你为什么突然找我喝酒?” “庆祝你少了个情敌。” 楚宸挑眉,还真让自己猜中了? 优雅从容地在桌边拂衣落座,他哂笑:“凤微羽?其实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语气淡定,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秦裳轻飘飘睨了他一眼:“真没放在眼里?” 楚宸点头。 “既然如此,不如我把他放出来,让他跟你正面来个较量?” 楚宸眉头一皱:“你吃饱了撑的?” 就算他真没把凤微羽放在心上,凤微羽还是该死,因为他做了触犯国法的事情,不死天理难容。 楚宸心底巴不得凤微羽早点死,死得越惨越好,自然不可能让他出来给子曦带来更多的后患。 秦裳不置可否,挽袖提起白玉酒壶,给自己和楚宸各倒了一杯酒,顿时浓香四溢,清冽的桃花香丝缕沁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