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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坐吧,把手臂伸出来搁在案上,我先给驸马把把脉。” 嗓音平和,没什么烟火气。 苏瑾点头,在子曦对面坐下。 楚凝很快拿了东西过来,放在一个小托盘里,单手托着。 宽大的袖子被撩起,苏瑾左手搁在案上,露出白皙清瘦的手臂,手臂上还有些残留的鞭痕,虽然早已经痊愈,但痕迹却不会很快消退。 这两年在公主府里作天作地,他给自己作出了一身伤痕,以及越发单薄清瘦的身体,若不是府里有药吊着他的性命,他哪能撑得过那一次次作死的后果? 不知想到了什么,苏瑾转头看向楚凝,笑意柔和:“殿下手里应该有一些可以去除疤痕的伤药,稍后能不能赏我一瓶?” 这句话显然带着点轻松玩笑的意味。 他跟楚凝是夫妻,想要什么自己可以直接开口,楚凝对他从不会吝啬。 只是以前他太不知好歹,三番两次糟蹋楚凝的心意。 楚凝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苏瑾知道她同意了。 “苏驸马其实挺聪明,这性情似乎也不错,谦恭有礼,斯文温雅,看起来像个翩翩君子。”子曦嗓音散漫,明显的闲聊语气,“可为什么之前会那么……嗯,想不开?” 想不开? 苏瑾愕然,随即悠然浅笑。 “子曦姑娘说话太含蓄了。”他道,“我以前不是想不开,而是脑子进了水。” 楚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脑子进了水? 子曦眉梢细不可查地挑了一下,平静淡笑:“我以前脑子也进过水。” 苏瑾讶然。 “把右臂伸出来。”子曦道。 苏瑾没说话,收回左手,换上右手。 子曦撩开他的袖子,指尖照例搭上他的腕部,继续诊脉。 楚凝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内静谧如雪。 尊贵威严的长公主府似是夜间沉睡的卧龙,安静得只听到殿外风吹树梢的沙沙声响。 没过多久,子曦收回手,淡淡道:“就这只。” 苏瑾微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就这只……这只手? 子曦伸手,从楚凝托着的托盘上取来匕首,放在灯火上烤了烤,抬眸看向苏瑾:“苏驸马应该不怕疼吧?” 第211章 解毒1 怕疼? 苏瑾目光落在她手中匕首上,想起前世毒发时如烈火焚烧,如万虫撕咬的痛苦,想起断臂的痛苦,想起yuhuo焚身无法纾解似是要爆开的痛…… 什么样的疼痛能跟那些相比? 况且这两年来,他挨了楚凝多少顿鞭子,每次都被打得奄奄一息才作罢,对疼痛……没什么不能忍的。 “不怕。”他道,说完又笑,“要杀要剐,你尽管动手。” 子曦闻言微愕,随即摇头失笑:“长公主在此,我可不敢把你杀了剐了。” 说着,把托盘上的碗也拿了过来。 烤得guntang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滴一滴滴落到白玉碗中,引得对面的苏瑾和一旁的楚凝都万分诧异。 苏瑾刚要开口,子曦已抬眼,以眼神制止他。 苏瑾闭了嘴,眉头微蹙。 白色的玉碗,落了足足半碗血,子曦才随手取过一片纱布裹住自己的手腕。 拭去匕首上不太明显的血迹,子曦转眸把匕首又架在灯火上烤了片刻,目光回到苏瑾腕上。 示意苏瑾把手腕摊平,袖子直接撩到肘部以上。 苏瑾照做。 子曦抬眸看了他一眼:“有点疼,但是要忍着,不能乱动,也别出声。” 苏瑾静静点头。 子曦这个女孩子都能面不改色地在自己手腕上划一刀,他这个大男人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子曦没再说什么,烧热的匕首拿过来,沿着苏瑾臂弯划过一条长长的血痕,直达腕部。 苏瑾细不可查地蹙眉,很快又舒展开。 虽说不怕疼,可匕首生生划开肌肤还是疼,不过这种疼对于苏瑾来说,也只是皱皱眉而已。 忍起来并不难。 他只是不明白,子曦想做什么。 从伤口沁出的血,沿着手臂滴落在案几上,一滴又一滴,晕开似妖艳的血莲绽放。 楚凝面无表情地看着,眉头微皱。 子曦轻轻放下匕首,安静地盯着苏瑾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臂,一语不发。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 苏瑾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在心里猜测,自己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没有这般心情了。 原本他以为子曦问他能不能忍痛,指的是匕首切开肌肤的痛,然而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并不是。 右臂肌肤下传来一阵阵虫蚁撕咬般的疼痛,很熟悉,熟悉到苏瑾脸色不由自主地变得苍白了一些——因为失血而苍白,也因为这种熟悉的疼痛带起了那阵惨烈的回忆。 “忍着。”子曦声音平静,“千万别乱动,放松,平静下来,不能紧张。” 一句句简短的提醒,使得苏瑾只能强迫自己抛开脑子里那段不堪的记忆。 血还在流。 他开始感觉到了一点晕眩,因失血而产生的晕眩,又因为一阵阵清晰的疼痛而不得不保持清醒。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放松,平复着心口的跳动。 子曦就这么看着,静静地看着。 苏瑾感觉到撕咬般的剧痛越发清晰,疼痛之处也慢慢转移,似是从皮rou之下慢慢蠕动,争先恐后地冲着伤口咆哮而来。 第212章 解毒2 眉头越蹙越紧,疼痛越来越强烈。 苏瑾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忍着,想到前世身体无力不能动弹时,还不照样得忍? 这不算什么。 苏瑾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额头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夜更深,更浓。 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三双眼睛皆沉默地盯着那道被匕首划开的伤口,渐渐的,清晰地察觉到伤口好像在动。 又什么东西狂乱地,凶残地似要挣出束缚一般。 苏瑾眉头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发苍白,血似乎流得慢了些,额头上的冷汗却涔涔冒出。 疼,很疼。 死死地忍着,还必须保持神经放松,呼吸平稳,不能咬唇,不能呼吸紊乱。 直到一只小小的,通体雪白的小虫子……对,小虫子。 苏瑾眼神微凛,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略显震惊地盯着这只小虫子。 这是一只什么样的虫子? 苍蝇大小,却更像蚊子的形状。 六条细细的腿支撑它的身体,尖细尖细的嘴,咬在rou里钻心的疼。 从肌肤下探出头来,它看起来似有点怕光一样,小心翼翼,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