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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也说过了,你想在这儿待多久都行。”我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转移了话题:“跟我讲讲柯文的事儿吧。”“我试过了你在邮件里告诉我的方法了。我和他谈过了不要把脏碟子留在水池里的问题,我告诉他必须把自己每餐用过的碟子洗干净,如果做不到就要挨打。”“他作何反应?”“昨晚,他吃完晚饭后,依旧留下了他的脏碟子没有洗。我叫他回来洗干净,他不听,所以我告诉他他会得到一顿好打。”“然后呢?”“他大发了一通脾气。他说这不公平,我不能那样对他,他不会乖乖挨打的,我是个混蛋什么的……然后他就出门了,直到午夜才回来。”“你接下来……”特伦斯稍稍脸红了一下:“我们、呃……去睡觉了。”“你没有打他?”“没。”“下次你就趁他乱说之前就把他按到大腿上。”小特又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我不会在某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强制性地禁锢并伤害他们。”“他肯定是愿意的。准确来讲,即使他不愿意,他还是想要你打他。”特伦斯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他要一顿不能让他射出来的打做什么?”“他想要心安理得地做坏事”“如果我要惩罚他,他必须合作。我不像你,我没有令人害怕的声音,也没有肌rou发达的手臂。我不能强迫他做任何事。”“得了吧,你以前也惩罚过奴隶啊。”“那是在玩BDSM的过程中。”特伦斯把脸庞埋进了双手中,十指蹭着脸皮往下拖,“我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如果你真的不想发展一段‘训诫’的关系,你应该告诉柯文。但我真心认为通过训练,你可以做到的。”“唔……我原本希望你是过来训练柯文的。”我笑了笑,“那是你的任务。”特伦斯叹了口气,说道:“当我告诉柯文他想待多久都可以的时候,我是真心的。我认为他相信我,并且想要,你懂,给我留下个好印象之类的。但我们之间就是没有那种情投意合的感觉。我是说,我们之间的啪啪啪挺好的,真的很好,他和我们所有人都口味相投。但是其他的时间里,我的天,我真心希望他可以表现得像个成年人,否则这座房子里的某人会忍不住杀了他。”“他不应该在你和杰克、乔治、大卫的关系上施加压力的。”“他不是故意的,”小特快速说道,“有的时候他表现得真的很好。”“在床上的时候,他从你这儿得到了他需要的所有关心,对吧?”小特摆弄了一下他的马克杯,然后点了点头。“他感到过嫉妒吗?如果你们两个主人更关注乔治的话?”“我们会小心注意到让两个奴隶得到同等的关注。但的确,偶尔柯文会被气到,特别是当乔治得到…呃…奖励的时候。”“那他会……”我还没问完,就听见外边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这应该是柯文了。”特伦斯瞥了我一眼,“别吓到他,知道吗?他可能听上去像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但他一想到跟你见面就很紧张。”我笑了笑:“挺好。”玻璃格子门被重重地摔上了,接着一个年轻人蹦跳着进了厨房。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和紧身白色T恤,一头浓密的黑发在耳后微微蜷曲。他比我矮上个几英尺,比特伦斯矮了许多。他快速而优雅地走向洗手池,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便自顾自洗起了手。“嘿。”特伦斯说道。柯文没有回答。“在山姆家玩得开心吗?”柯文耸了耸肩,然后甩手弄干上面的水。“小柯,这位是我的朋友,麦克。”柯文瞥了我一眼。他有着蓝色的眼睛,丰满的嘴唇,直勾勾的鼻子,和带着点点雀斑的鼻梁。他做出了一个温和,甚至有些嘲弄的表情。“你好。”他说道。“你好。”我回答道。“所以,你来这儿是来管教我的?”他问道,话语间带着一种刻意的漫不经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特那儿走去。特伦斯轻轻推了推他:“我告诉过你了,麦克会和我们谈谈并且帮助我们解决一些问题。”“我对你之前告诉小特的事很感兴趣,”我说道,“关于那种你想要的关系。”柯文直接忽略了我,在自己的牛仔裤上擦干了手,然后朝特伦斯说:“我过会儿要出去。”“杰克过会儿要烧烤。”“我要出去。”柯文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便离开了厨房——我听见了他重重的脚步声踩在楼梯上。小特摇了摇头:“对不起,他平时更平易近人些。”“没关系,他确实十分美丽,”“对吧?”特伦斯压低了他的嗓音,“简直美翻了。但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我想帮他,真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值不值得我把自己卷进这种关系里面,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我是说,我不认为我们适合对方。这是基于性的关系。性爱,以及他需要一个地方住。他想要这些东西,而我只是恰巧在他边上,所以他就问我要了。”“你真的认为你们之间只是这样吗?”“就像我说过的,我认为他信任我,这是一件好事,而且我的确喜欢他。我只是不确定我想要做他的男朋友,我甚至不确定我要不要做他的长期主人。”“他知道你的想法吗”小特点了点头:“我们谈过这个话题。”“而他还是想要你训诫他?”“是的。”我向后靠了靠。“你不用做他的全天候主人②,只要在他要求的时候,给他一顿打就行了。”注②:或称“24/7”关系,指的是主人和奴隶全天候保持BDSM关系,而不仅仅在约定的场合。“他又不会问我要。”“他当然会了,不然你觉得他干嘛把脏碟子留在水池里?”“瞧,这种事我就是看不透。”“你看得的比你想象地透多了。”小特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他喝光了最后一点咖啡,然后重重地把马克杯放在了桌上,“他洗车的时间可多了去了,他肯定也有工夫洗掉那些该死的碟子啊。”“告诉他啊,”我说道,“就像你刚刚做得那样,狠狠顿一下马克杯就成了。换做我肯定得听你的。”他苦恼地笑了下:“问题就在于,我需要那人愿意听我话。”我啥也没有说。这的确可能是个问题。但或许,这不必成为一个问题。Ch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