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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水声、还有人声混杂,应该快到了。但是由与其他声音的干扰,她们也不确定该怎么走。你们在路上可发现了什么线索?”一行人这一路走来,虽然很多空间几近相似,却也遇见许多变化,从规整的房间到怪石嶙峋的岩洞。密室迷宫和阵法不同,就算找不到出路,也不会遇到伤亡,众人依靠扶善指路,皆未在意其中建造细节。雒闲一直在想苏雨炼的事,更没有在意眼前的情况,近二十人搁置在一间房间里,着实显得拥挤。若有人进来,怕是会被挤出去——众人四处探究之际,一个俊美不凡的翩翩公子走了进来,见这个房间这么多人,连忙道了一句“失礼失礼”,便又退了回去。紫衣女子见状,跟着他到了隔壁的房间。眼前不止是那翩翩公子,还有身穿红衣姑娘和一个大鼻子的中年男人。翩翩公子见紫衣女子跟过来,忙道:“额!不好意思,我刚刚走错了!”紫衣女子倒是不客气,扬声道:“你知道怎么走?”翩翩公子微笑,指着手上的地图道:“正在研究中——”紫衣女子听罢,直接折回原来的房间向扶善报告,转眼间就把人带了过来。翩翩公子目瞪口呆,反倒是那大鼻子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公子吸引人的本事,真是有增无减。”翩翩公子的脸上有些泛红,冲着来人颔首:“各位好,在下慕容缪。”扶善笑笑:“我叫扶善,身边这位是雒闲。”大鼻子中年男人道:“在下孔有怀,是个铁匠。”红衣女子向雒闲点头后拱手道:“晚生云浅浅,师出扇羽宫。”慕容缪的名字少有人知,但慕容二字却有足够的分量,慕容家都是地位显赫,不管他是双栖的慕容家,还是龙城的慕容家,都不容小觑。百年来,双栖的慕容家出过一个皇后和三个皇妃,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扶善承其血脉,与其颇有渊源,所以对慕容缪的态度也很亲和。雒闲看向慕容缪身边的孔有怀,发现他的肩膀比常人宽上许多,普通身高,肌rou很结实,自称铁匠,实际上怕也是打铁为生的铸剑师,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冲着兵器去的。至于云浅浅,向来只为钱做事,想来是收了好处,来带路的。扶善道:“慕容公子只带了两个人?”云浅浅道:“还有我的两位师姐云巧云和羽化雨,她们去了不同的方向。”雒闲有些意外,羽化雨术业有成,一般不出扇羽宫,如今却在这种地方:“羽化雨是扇羽宫的左使,诸位为何不跟着她走?传说羽化雨是个能穿破铜墙铁壁的人,任何机关阵法都困不住她,还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云浅浅道:“既然是传说,当然不可尽信。我师姐不喜欢有人在她身边干扰她的判断,若是她寻得出路,自然会回来带我们。”扶善:“那你们现在可有什么线索?”慕容缪道:“整个密室呈螺旋蜘蛛网状,共分八个方位,相连的各个方位息息相关,却也各有不同,要到达中心位置,需经过八个方位的八种房间,还要依靠水源辨认中心方塔,从方塔的唯一入口进去。我们已经很接近方塔了——”扶善:“方塔是什么?”慕容缪道:“方塔是姬道贤摆的‘方塔生死重门阵’,像一个四方都有‘塔’的盒子,塔呈侧卧状,分别指向四个方向,每个塔都有九层楼,一层楼有一道门,一道门有一个生死玄关,一个生死玄关便有一个关乎生死的选择。”云浅浅笑道:“他们好像听不懂,孔大叔哈欠连篇,显然是不想再听一遍了!诸位若能保证和平共处,同行便是。”扶善看向雒闲,连忙应道:“相逢相识的缘分,见面就是朋友。能和三位一起,是我们的运气。”慕容缪稍有犹豫,随即道:“也对!诸位请走这边,待我们出去,一起商量怎么应付方塔。”孔有怀跟随慕容缪多年,很容易看穿慕容缪的心思,便开口道:“大家都是为了赏剑而去,我没什么意见,只是两位带着这么多随从,不只是何居心,让人心里不踏实。”扶善没想到孔有怀会说的那么直白,他们之中谁也不确定此处藏有兵器,孔有怀却明明白白说是为此而来。便道:“慕容公子可知方塔之中藏了什么?”“奥,我曾差人打探,听说是承光剑,不止是削铁如泥,轻便灵巧,还可斩断闪电、劈山斩石。心下好奇,便带人来瞧瞧,绝没有抢夺之意,倒是你们——”扶善稍微放宽心,道:“我们也没有抢夺之意!亦是好奇——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出门总需要多些人保护。这位雒闲公子也是,家中长辈不放心,才多带了几个人。”孔有怀道:“这位雒公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也需要保护?”雒闲:“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雒某也怕遇见强人,抵抗不来。”孔有怀正要逼问下去,被慕容缪打住:“雒兄说的在理,孔叔莫要难为人了。有缘相遇便是朋友,话说多了容易误会,别再结下不必要的梁子!”第36章初过白头门(一)苏芷躺在冰床上,脖子以下布满了暗红色的小虫,少数几只小虫爬到他的脸上,钻进他的头发里。他的脸隐隐透着暗黑色,石小雨却在他的一旁,痴痴地看着他,她那柔情的目光无论对着哪个男人都能让人失魂落魄,苏芷却紧闭这眼睛,毫无回应。石小雨在手上涂了一些药膏,小虫闻见她手上的气味迅速散开,以便她用温水为苏芷擦拭身体,从脖子到脚趾,她的每个动作都轻柔而细心,仿佛在擦拭一件矿石宝石。苏雨炼被请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石小雨对着苏芷说着什么话,像平日里唠家常,说她吃了什么菜,说她因为什么不开心了……石小雨看见苏雨炼进来,还很开心的向苏芷介绍:“你那没出息的儿子来了,脸还是那么苍白,一定没有好好的听你话!炼,你过来。”苏雨炼在她不远处停下,并未上前。石小雨坐着过来,关爱的拉着苏雨炼的手,慈爱的望着苏雨炼的眼睛:“我可怜的孩子,你的病不见好转,一定和难受吧,你难受,我和你爹看着也难受,你说这可怎么才好——”苏雨炼从腰间攥住那把刺向他的匕首,石小雨拿着凶器的手却还暗暗发力,意图挣开苏雨炼的挟制。苏雨炼右手上的血哗哗滴下,左手上的刀已经抵住了石小雨的脖颈:“你们知道她发了疯,竟然放任她自由行动,一个个都不怕死是吗?”慕容烟自处找药和纱布,紧张的扒掉石小雨手上的刀,仔细帮苏雨炼处理伤口:“我尽量小心些,疼的话你就告诉我。”石小雨仿佛看不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