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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拟:“不是不是!只是前些日子公主因为侯爷恼怒了好久,我想这阵子该过去了,公主准备了厚礼逗侯爷开心,两人应该是和好了。”“我倒不是很清楚公主和侯爷的关系如何。”泗拟:“公主和侯爷志趣相投,关系自然很好,等侯爷办完了皇上交代的差事,他们很快就会成亲。”小酒儿:“侯爷最不喜欢下人把没有发生的事,拿出来议论。我劝你多听少说,做好自己的本分。”泗拟似乎很懂事,点头道:“小人受教了,多谢。不过——jiejie负责照顾的小公子住在临近主院的东别院,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这男戚居住的西别院呢,该不会是在西别院有熟人约见?”小酒儿有一丝慌乱,忙打断他道:“不是!我是听从小公子的吩咐而来的——”(二)傍晚,苏雨炼的住处,李且趴在苏雨炼的书桌上看书,时不时还会抱着书简跑到苏雨炼身边请他指点,那画面看着和谐又温馨。小酒儿匆忙闯进来,苏雨炼、李且二人同时抬头看向她。她看着李且有些欲言又止,苏雨炼对李且道:“去厨房看看今天晚上准备了什么菜,如果没有鱼的话,你就帮我做一份酸菜鱼。”李且撇嘴,不情愿的站起来:“今天十七号,每逢三五七的日子,厨房都不准备鱼!”这是侯府的习惯,每天都有一个菜谱,十天一个轮回,其中有三天没有鱼,李且早已摸得清楚。“那就麻烦你帮我做了,我喜欢吃你亲手做的菜。”小酒儿待她出去,便将自己在西别院遇见泗拟的事情仔细讲了一遍,还模仿着泗拟含着下巴说话的样子,将两人的对话讲的惟妙惟肖。“当时我记得小公子吩咐的话,不能让旁人知道我去那里的意图,便对那泗拟撒了谎,说您让我去那里找他(泗拟),请他今夜子时来您这里下棋——”苏雨炼扑哧笑了出来:“亏你想的出来,还算机灵!信送去了吗?”“嗯,已经交到了他手上,不过他看起来不是很信任我。小公子您也失忆了,怎么确定他会帮您做事?”苏雨炼点头:“他既然是我的舅舅,应该认得我的笔迹,有些事我不方便拜托侯爷,只能让他帮忙。那些对他有利而无害的事,不做白不做,做了还是占便宜。”小酒儿不解:“他能占什么便宜?”“据我所知,侯爷不在侯府的时间有很多,侯府里的人也都是皇上给他安排的,这就造成了侯府龙蛇混杂的现状,任何与侯爷为敌的人都有可能把眼线安排在这里,监视、甚至左右侯爷的动向。石城丘这种‘非敌非客’的人在侯府生活其实很尴尬,没人把他当成客人招待,却也没人敢怠慢他。立场很干净,适合被各方人马利用,也能反过来利用任何人。而我仅仅是请他在这批‘龙蛇’中游走,分辨出它们身后都有谁cao控,对他没有危害,还能替他在侯爷面前换得三分人情。”小酒儿似懂非懂:“所以就算小公子失忆对舅舅不甚了解,也能猜出他会帮忙?”苏雨炼:“我虽然没有跟他近距离接触,却也有意无意的观察过他,自以为能力强不得志,其实很需要有人给他指条路。”“那我把泗拟叫来,是不是给您惹了麻烦?”“没关系,反正我整日无所事事,除了李且,也没人陪我玩。你把他叫来,也能帮我解解闷。你去看看李且吧,小丫头机灵着呢,不喜欢我把她支开。”第17章泗拟之心,苏仁知意(2)(一)晚饭过后,李且乖乖趴在桌子上看书,苏雨炼就在她身旁与她讲解,书上的内容远不如苏雨炼解说的有意思,原本是温馨的画面,烛火晃动,李且的小下巴抬得老高,气哄哄的道:“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我绝对不学!”苏雨炼道:“我是教你开锁解绳子,没让你偷东西,再说就你学的那三脚猫的轻功,干坏事想跑也跑不远。”李且冷哼:“那你为何偷偷教我这些小偷行当?”苏雨炼语重心长:“自保啊!傻姑娘,若是遇到被人捆绑、受人胁迫的情况,会解绳子会开锁就可以助你自救,关键时刻只有你自己能帮你!还有你爹,他如果被坏人抓起来,你不是也能救他?”李且:“难吗?”苏雨炼:“不简单,如果你学不会,我就用老办法处理你。”交给雒闲,雒闲很早就准备好给小丫头安个罪名游街示众,“请”她爹现身。李且:“好嘛,我明天先研究你画的图纸。”一共一百多张,上面是各式锁型以及钥匙的配样,有些复杂的图样还配了文字。“叩叩叩!”李且抱着图纸去开门,走前还交代:“明天不要找我,我一定潜心研究!”门打开,是泗拟站在门外,一身夜行衣隐藏在黑暗中,李且仰头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一侧穿过,不多问也不多说。苏雨炼请他进门。他弓着身子进门,见桌上已摆好棋盘,很是谦卑的询问:“小公子当真是请泗拟来下棋的?”“坐下再说,在下其实不是很懂下棋。”泗拟虽然平时表现的谦卑愚钝,下起棋来却是另外一种作风,险守强攻,整盘棋摆开,全然是他杀气腾腾的黑子,苏雨炼的布局总是慢了一步,被泗拟步步紧逼,节节败退。泗拟不免得意:“早前听闻,赤水苏雨炼,极度聪明阴险,锱铢必较。今日看来却觉得公子畏首畏尾,不敢施展拳脚,奈何人生苦短,长此下去,怕是要空留遗憾了。”苏雨炼并不否认自己的身份,淡淡道:“失去翅膀的鸟儿,如何施展拳脚,也全无用处啊。”他暗指自己失去记忆,有无赤水山庄庇护,已然没能力计较什么了。“公子如果有心,借双拳脚也未尝不可。”苏雨炼紧盯棋盘,苍白的脸色更显他力不从心:“有心做什么?在下没有听懂。”泗拟眼神中带着恶意,唇角勾着笑:“报仇啊,弑父之仇怎能不报?他在杀了你父亲之后,趁着赤水山庄危难之际,屠杀了全庄老小,残忍恶毒,你也能忍?”苏雨炼僵住,却很快舒缓过来,随即在泗拟落子之后,圈了他一圈棋子。泗拟全然不在乎棋盘上的变化,接着道:“眼下,泗拟正好有双完善的手脚,能帮助公子一二。虽然不能直接替你报仇,却可令雒侯栽个大跟头。届时,像他这种四处树敌的恶人,定会有人替您收拾他!”苏雨炼眼神微敛:“你跟我说这些,难道不怕我告诉雒侯?”泗拟低头做谦恭状,口气却很自信:“你不会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应该站在同一战线。”他又落下一子。“我好像不是你期待的那样恨雒侯,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