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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让多少常凌中学被君芍比下去天之骄子恨得牙痒痒。君芍被君谪收养一事,在常凌中学并不是秘密,但品学兼优的学生,君家的背景都让这些人不敢方面给君芍难堪,私底下的传言却从未断过。君谪却不以为然,直言道:“君芍哪怕只是我君谪的一条狗,你们却连我君谪的狗也比不上,不知丢的是谁家的脸。”常凌是G市的贵族学校,里面就读的学生,非富即贵。放学时间,自然校门前停满了各式豪车,场面壮观得像豪车展会。君芍一出校门便看到了君谪的车,眉目间带着并不明显的笑意,然而心里的喜悦几乎压制不住要涌出。但是当打开后车们看到坐在后座的君谪以及君谪身边的年轻女子何诗时,君芍的喜悦被冲得一干二净。他镇静地弯腰恭敬道:“少爷。”君谪点点头,并没有介意君芍仿若未见何诗的行径。君芍关上后车门,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发一言。心里乱成一团,君谪本就容貌出色,近年来的历练更使他周身沉着稳重,去年毕业才进去昊景集团的他,现在已经站稳了脚跟,这样的人,自然无数颇具姿色的年轻男女趋之若鹜。何诗,或许算得上是这些人中的胜利者,温柔得体,年轻貌美,玲珑身姿,最重要的便是那一张和君谪无疾而终的初恋相似的脸。君芍是知道这个人的,少数的几次,几乎都是这个何诗在君谪床上沉醉在快感中的样子。看到第一次以后,原本一直于君谪同睡的君芍第一次提出要有自己的房间。君谪自然不会反对,对于君芍合理的要求,君谪有求必应。只是,他不知道君芍是用何种心态才做出这个决定。君芍对君谪向来是乖顺的,只要君谪希望他做到的事,无论多难,君芍都会尽力做到。对着这个把自己从福利院出来,给予自己最优厚的生活条件的男子,对自己细心呵护的人,在君芍眼里他便是所有。在同班同学都开始情窦初开,私底下已经有同学在课后牵着小手一起在校园的树林里聊天时,君芍的眼里也只有君谪。12岁的君芍或许并不明白什么是爱,但什么是习惯,他是知道的,在他的这个年纪,或许是牵手,或许是并不深入亲吻的,但这些对象,他只愿意是君谪。回到家中,何阿姨正在做饭,看到自己的女儿何诗和自己的老板一同进门,何阿姨神情一片淡然。何阿姨做完饭,把东西收拾完便走了。君芍依旧和君谪住在一开始的复式套间内,二楼的主卧隐隐传来女儿情动的呻吟,看着眼前的丰盛的饭菜,君芍忽然恶心得想吐。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再准备换上了作为自己睡衣的君谪的T恤时,却看到了篮子里君谪昨天换下的衬衣,君谪似乎特别习惯君芍这样的打扮,一直以来也没改变过。君芍不喜欢何阿姨进自己房间,所以他的换洗衣服向来都是自己收拾好,拿到换洗间的。君芍穿着衬衣,正要去衣柜拿内裤时,却住了手,自暴自弃返回床边,把空调温度降低,然后彻底将自己窝在被子里。☆、第三章我也可以(前菜rou汤)凉被里的君芍,双腿紧贴着,在被子里摩擦,双手夹在两腿间,湿濡感,在两腿间蔓延,不属于男性的花xue中有种莫名的失禁感,无论怎么强忍着,还是有粘滑的液体从花xue中渗出。君芍迟疑许久,才将手伸到花xue,但也只是快速地抹了一把,便把手抽出。君芍不明白这种嫉妒的情绪从何而起,他知道这并不应该,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来自君谪的给予,而自己,却还过分得想要拥有这个人。明明自己并不该觊觎,却依旧压不住心中的渴望。如果得不到,那就放弃好了,所以君芍搬出了君谪的房间,但是每一次,每一次看似无意得撞到君谪与何诗裸身相拥的情景,君芍便会觉得恶心,恶心想要将何诗取而代之的自己。君芍把双手紧紧得夹在腿间,身体蜷缩着窝在凉被里,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枕上一片湿润。君谪酣战一番,洗了澡,才发现,房子静悄悄,只有何诗在浴室内的水声。君谪下了楼,看了眼餐桌上明显没有动过的饭菜,蹙了蹙眉,穿着浴衣转身上楼,走到君芍的房间。出乎意料的,向来不锁门的君芍,此刻确是房门紧闭,君谪的眉皱得更紧了些,拿了书房中的钥匙,打开房门,才看到,巨大的床中,凉被把君谪盖得严严实实。君谪掀开凉被,看到君芍穿着自己换下的衬衣蜷缩着,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就连原本应该到君芍膝盖的衬衣却因为君芍睡前的折腾而将君芍的光溜溜的屁股露了出来。君谪视线一暗,很快便又离开了。低声唤道:“君芍。”君芍原本就没有睡得多熟,多年来的习惯让君芍睡眠向来很浅,君谪这轻声一唤,君芍便醒了,迷迷糊地醒过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君谪一瞬间反应不过来。直到君谪捏着君芍的下巴充满磁性地声音问道:“为什哭?”君芍闻言,瞬间清醒过来,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摇头。“君芍,我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少爷,我记得。少爷说过,君芍要乖,少爷才会对君芍好。”君芍声音很小。“所以?”君芍却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君谪板着脸,沉声道。一时,房内一片静默。许久,君芍才哽咽着断断续续道:“少爷,我、我也可以,她能做到的。”君芍说得颠三倒四的,君谪却听懂了,目光一沉,问道:“君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君芍闻言,忽的一惊,原本擒在眼里的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不、不……少爷,我错了。”在那一瞬间,君芍意识到,自己却是不能和何诗相比,最起码,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少爷,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除了除了…”君谪看着情绪失控的君芍,眉峰稍蹙,道:“君芍,你是真的这么想么?”君芍摇头。君谪抹去君芍眼角的泪痕,道:“君芍,是你说的。”说罢,伸出舌尖,一点点的吻去君芍脸上的泪痕。君芍睁着红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活像一只兔子,一脸懵懂。君谪失笑,薄唇覆上君芍的唇,细细的舔抵,脑子已经糊成一团的君芍只能任由君谪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起先君谪还能忍着温柔得舔过君芍口中,但随着君芍的手渐渐攀在自己肩上,唇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