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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降头师(第九集)

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meimei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meimei,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meimei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meimei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meimei。」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第六章 模拟战场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今天要不是亲历过逃亡事件,恐怕很难悟出行军智慧的道理,还以为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实这种想法完全错误,也篷今天虽是赢家,结果他赢得什么?我方虽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又损失些什么?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最为关心我的火狐,走了过来说:「主人,为何独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于我,好为您分瞻呢?」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电媚说:「是呀!主人,刚才在直升机上,您一句话也没说,闷闷不乐,我们原想陪您聊天解闷,但又怕会打扰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感到心烦呢?」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雨艳说:「主人,请问是哪方面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卿仪举起手抢着说:「抱歉!我同样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吗?」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卿仪说:「雨艳,当我接到也篷到访的通知时,内心十分慌乱,毕竟雷情行动不方便,还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万一真是动起手来,我不知该怎么做,可说是六神无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个方向,心情总算可以镇定下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所预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现于眼前,如果说这是因为法力,那我就没问题了,假设不是法力的话,能否说说如何能够清楚洞察整个局面呢?」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望了雷情一眼,接着严肃的说:「首先,必须言明一点,今天的功劳我不敢独自领功,因为其中很多重要的决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讨得到的结论和认同,比如用轮椅护送她和巴拉吉离开,安排众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间如何建立时间上的默契和沟通等等……」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xue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我深感意外的说:「原来雷情有参与策划逃亡一事,难怪她会对我说,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要不是想起雷情这句话,恐怕我可没有后退的勇气。现在足以证明一件事,我并没有看错雷情,她确实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雨艳望向我说:「主人,在我讲解之前,倘若对您有所不敬,望请见谅。」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雨艳发出会心一笑说:「谢谢主人,刚才电媚问我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末雨绸缪。」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雨艳说:「不!一切的安排和调动皆没有借助法力去推动,这点雷情可以证明,其实我刚才说的未雨绸缪,还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电媚继续追问雨艳说:「雨艳,什么是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呢?」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雨艳点点头回应的说:「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说白了,就是幻想会出现最恶劣的场面,再以我们能够给出的资源和地理环境,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我向雨艳说:「你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火狐不满的说:「一妹,主人虽然让你讲,但言词不要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有几个小师妹在听着,这太不像话了……」

    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

    雨艳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声的说:「别看我,刚才是我不对,你继续说吧……」

    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雨艳说:「嗯,刚才我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也篷的监视范围之内,其实一点也没有吹捧也篷的实力,他的降头术可说是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藉由我对大家由浅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尸还魂,知道巫爷早在几十年前已经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时候我开始对主人重新估计,所谓天地有阴阳,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样,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无疑!」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雨艳说:「主人,现在说克死也篷,未免言之过早,但您被巫爷选中成为巫传的继承人,同时也走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个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对您充满信心,对巫爷更是投下一百个信任,因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个地府也找不到资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资料,等于是不受天地五行cao纵之人,这也是修练最高巫术首要的条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练巫术,那第十代也许能承受祖先的阴德而得到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雨艳说:「好的,当我成为雨使者后,开始探讨大家的实力,同时也探讨主人的法力,岂料得到的结果,比我想像中还要差上几倍,那时候,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模拟也篷的到来,可是实力强弱悬殊,得到的结论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打,就只能逃,虽然逃很没有面子,但性命比起面子更为重要。接着我以对也篷的认识,和我们持有的资源和环境,进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拟世界里,可是三次模拟的结果,皆是死路一条,唯一不死的可能,关键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卿仪。」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雨艳说:「卿仪,说起来也真够惭愧的,这里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几个小师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属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来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们这群所谓的修法者,反过来要向一个身上毫无法力的你求助脱难,听起来也够讽刺的,但事实却是如此,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不是全军覆没,就仅能是一半人活命,绝对不可能全部都安然无恙来到这里,所以你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我们还没有多谢你多日以来的鼎力相肋,谢谢!」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卿仪忙着说:「大家不要说个谢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与大家共同进退,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万不要用个谢字把我堵在门口。」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像中那么坏吧?」

    雨艳叹了口气说:「姐,你不曾见识过也篷降术的厉害,所以会有一种轻视的想法,这是正常的反应,要不我现在向你刦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脱难,那是因为也篷过于目中无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莲教那一败,是败在十灵血和巫爷布下的七阴神功;然而,他三番两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术只是施在外围的阴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就范,对吗?」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说:「嗯,很高兴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胁手段,换句话说,他从未使用降术直接攻击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细试想一下,以主人现在的法力,能否战胜十二魔星?你也许认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经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还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还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们其中一个容易?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使者,不知又能应付几位魔星?当十二位魔星攻击过来,我们个个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无奈的说:「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没有话说,你继续说下去吧……」

    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我恍然大悟的对雨艳说:「难怪你一开始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但眼见请求无效之后,可以立即改变另一种态度,并马上调动应对的措施,原来是因为腹稿在握,相信这就是你的未雨绸缪。而你叫电媚到房间,告诉她一切应对之策,并要她立刻调动一切的物资,让她取代你成为逃亡策略中的统领,这也解释了为何你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当机立断的准备,佩服!」

    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

    我紧张的追问说:「可是什么呢?」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电媚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单是主人佩服,我对雨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终没有人说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艳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雨艳说:「就是也篷恢复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灵血一败,无奈功力大失,被带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尸毒事件,接着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能从警局走出来,我不知道是警方释放他,还是他自己走出来,假设他的功力恢复,警方是无法约束他的,而站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功力已经恢复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所以我们不能不远避他,并且要迅速避到泰国,只有泰国是我们藏身之处,这就是我所说的警讯。」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这点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国或柬埔寨,或者是马来西亚之外,其他的国家他一定能找着,所以首选还是泰国。」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雨艳摇头的说:「不!二姐,你刚才说的原因,并未说出为何巫爷指的是泰国,而不是其他国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不知道火狐对雨艳说了几次快说吧,但雨艳提出的问题,倒是令人容易产生迫不及待,想尽快知道答桉的冲动,也许这类话题本身充满诧异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雨艳说:「主人,如果警方在一个只有一名黑人的国家,通缉该名黑人,绝对不会困难,并且很容易就能够捉到;假设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国家,那就十分的困难,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对!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爷的道理,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也篷饲养几个坤曼童,由他一手调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无边,并且邪恶无比,这是我亲眼所目睹,绝不是长他人之气……」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火狐抢着对我解释说:「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将军的儿子,由于坤聘是位将军,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赌钱斗鸡喝花酒,有一次回家发起脾气,不经意的一脚把老婆踢死,当时他以为老婆只是晕倒,于是命人找大夫回来为她治疗,大夫看过之后,方才发现非但已被踢死,连肚里刚满四个月的婴孩也被踢死,最后得到的结论,肚里有了婴孩,大人才会毙命。」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雨艳接下的说:「主人,当坤聘将军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婴孩后,伤心欲绝,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找来好多法师为妻子和儿子超度。有一位法师告诉他,如果真要弥补罪孽,让婴孩的灵魂得到解脱,除了诵经之外,还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慈爱,他才会得到安息和解脱。因此坤聘接受法师的意见,之后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儿子的尸体上,日日夜夜,带在身边让他感受父亲的慈爱和重视。」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雨艳说:「不!这就是巫术厉害之处,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师还教坤聘将军诵念经咒,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卡茶,一百零八个咒语。自从坤聘将军带着儿子的尸体后,不管打仗还是赌钱,皆战无不胜,逢赌必赢,他的战鸡更被称为鸡神,他的名气简直是红透半边天,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凡是喜爱嫖赌酒的人,尊称他是神的化身,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火狐说:「主人,直到坤聘将军逝世,世人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尽方法去抢夺,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后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早已将坤曼童埋藏起来,世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为他建祠立庙,希望能保住当地嫖赌酒的地位和色彩。岂料,坤聘将军的庙招徕无数的赌徒,因为赌徒最重视运气,所以最虔诚的香客自然是赌徒,奇怪的是拜过坤聘将军、拜过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运,因此很多降头师开始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我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义一样,就是要得到灵物法力的帮助,既然巫爷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对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样也会很厉害,不容小觑,不能不防呀……」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火狐说:「雨艳已经讲解所有的经过,大家还有疑问吗?」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卿仪笑着说:「是呀!电媚,充满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标。」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我好奇的说:「还有安排?不是看几点钟有飞机到泰国,就买几点钟的机票吗?」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雨艳处事心思细密,所想的一切比我们更全面且深入,难怪得到她这位雨使者,巫爷他老人家会说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厉害,我也越来越喜欢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娇躯和美腿,更喜欢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仪的身边。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我立即说道:「不……不……卿仪,只要能够将我们送到泰国就行,其他方面并不重要,千万不要带太多的麻烦给你的朋友,叫林什么的……」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我望向卿仪指的方向,当场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想冲过去,因为眼前出现一个既动人又热血沸腾的一幕,总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将她们占为已有。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meimei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meimei,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黄家双胞眙皆是处女身,要不然对着巴拉吉,只能看却不能碰。至于黄静宜言明,非要亲眼看过我的下体,才会顺从jiejie静雯的意思,答应陪同她一块到泰国避难,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国,也会第二天立刻离去。我当然是无所谓,毕竟在美女面前合法性的裸露下体,可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何况她俩还是双胞胎,更有一种说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哇……」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叹声。

    第七章 性感的双胞胎

    没错!就是黄家这对双胞胎,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此刻的黄静雯已换下之前身上的套装,和meimei黄静宜一样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蓝牛仔裤,上身配搭黄色绣有青紫色图桉的长袖衬衫,而静宜同样是长袖衬衫,但是澹粉红色,上面也有青紫色图桉,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青紫色图桉是属于国际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众人注意的,并非黄家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名牌衬衫,而是她俩的长相一模一样,妆扮也一模一样,才会响起一阵惊叹声,和对她们造成sao扰的视线,但她俩并不是什么天王巨星,不会有人上前索求签名,加上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数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气氛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会看太久,更不会仔细的看,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钱没钱,见到美女自然从脸颊窥向胸脯,再从腰间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说,这可是窥视学里属心脉重要部位,因为很多时候会反映出对方穿着什么类型的内裤,丁字裤最为性感香艳;如果能看见脚趾,更有一种亲切感。

    其实我们和圣凌师太带领的黄家姐妹,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她们三个是站在香港区内,属于未离境的人士,而我们站在既不属香港区,但又属于香港政府管辖之地,只不过大家被脚底下的双白线分开罢了,虽然我们不是排在同一个柜台方向,但却同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就是尽快离境,远离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点,香港人的办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赌徒借钱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已享誉国际舞蹈慢三步终生大奖,不过,在尊贵的晚宴或场合里,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绝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们排在这个柜位上,效率奇快无比,原因很简单,这里出入的关卡,专提供给有钱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并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机前来,那就另当别论。

    主人必然是排头位,但身边多了一个忠心护主的火狐,即使排在头位也会被她挤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刚办好离境手续,黄静雯恰好和我一样,两人开始做同样一件事,就是走前几步和前面的圣凌师太及黄静宜会面。

    刚才是远离窥看双胞胎的黄家姐妹,现在是一个站在距离我面前约三步的黄静宜,右手边是晃着胸前弹乳走着的黄静雯,此刻,眼前虽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体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说是一步一惊心,但又十分刺激且兴奋无比。

    终于来到黄家两姐妹的面前,以我过去几年窥视女同事的经验,眼角只要随意往她俩性感美艳的玉体上一扫,就像扫描器般将她两人身上的资料,全数输入脑海里,但扫描的过程,最刺激是眼角在侧边十点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动的黄静雯衬衫里,而在两千六百七十五万分之一的零点九八五秒间,成功捕捉胸前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窥见雪白rufang与雪白rufang之间,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

    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带给我晴天霹雳的震惊,为何静雯雪白的rufang上,不是之前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而变成现在这个浅黄色胸罩?莫非她对衣着的妆扮和品味,内外皆如此讲究,黄色长袖衬衫非要佩戴黄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话,想必内裤也已换成黄色,就不知是蕾丝镂空的款式,还是奔放浪荡的丁字型,不过,我相信穿在她胯间最性感的内裤,肯定是rou色兼有黑色毛发的类型。

    黄静宜见我走到她面前,正想和我说话之际,我立刻阻止的说:「慢!你有什么要问要说,等她们全到了再问吧,相信雨艳能给你具体的答覆和意见,我只负责授予她们权利作答罢了。」

    静雯见状,即刻拉开静宜到另一边,并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想必是告诉她谁是雨艳,和简略讲解众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钉子,比如财力足卿仪,友善是电媚,暴躁是火狐,身有异状是雷情,和圣凌师太几个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点,她必定把风姿当成是其中一个小徒弟,绝不会瞧出她的身分与火狐几个是同属使者的身分,甚至难以相信,除了几个小师妹,所有人都排在卿仪之上。

    我虽是很冷澹对待黄家两姐妹,但却十分留意她俩人的举动和神态,瞧瞧是否像传说中的双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电感应?当然,她们身上发出性感诱惑的韵味,更要仔细认真的瞧个清楚,毕竟这是男人懂性以来,唯一不会偷懒的工作。

    静雯和静宜两人长得太相似了,即使说她俩是先进科技打造的复制人,亦不会感到意外。两人同样长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自然不在话下,其胸的弹实力和丰满的美态,犹如双峰插云般的耸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时却被弹实饱胀的乳廓引得痴痴如迷,yuhuo难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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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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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静宜的视线投在我身上,接着不知和静雯说了些什么,静雯随即回头望了我一眼,从她们的举动和表情,不难推敲出是发现我凝视她们的目光,所幸这样的凝视不会构成非礼,也可说是欣赏的一种,她俩没有做出反感的举动,相反的,静雯将垂在牛仔裤外的衣角拉起,并打上一个蝴蝶结于肚脐之位。岂料,这个简单的动作,不经意让我窥见她那幼滑的纤腰、柔白的肤色,绝对是珍品中的一绝。

    不知黄家姐妹俩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刚是静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嵴骨,现在轮到静宜像静雯那般,同样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结,但她是正面迎着我,掀起的动作无疑让我清楚的瞧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脐,绝不比静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见她牛仔裤的钮扣,这个敏感部位对一个饱受yuhuo煎熬的男人来说,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热馒头,巴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这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顺利办好离境手续,换句话说,我们一只脚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静雯和静宜也走了过来,可能知道准备要出发,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们上前去请,就不好意思了。

    静雯迎起笑脸的说:「大家应该都见过我的meimei静宜了吧,不过,我们还未正式介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现在由我开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静雯,叫我meimei静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两人手机的联络号码、漫游国际线路,随时可以找到我们,谢谢!」

    静宜很有礼貌的说:「大家好,我是静宜,这是我的名片。」

    静宜分别递上名片,大家开始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当她把名片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龙虎生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jiejie是否一样称你为龙先生,还是改称为虎生先生呢?」

    望着黄静宜的脸颊,如果不是对她们的衣着有了个概念,可真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是谁,但今次近距离的接触,不知是否是她们身上没穿着套装,感觉格外的亲切,并且发现她衬衫的颗钮扣是松脱没有扣上,这并非大意或脱落钮扣没扣上,而是属于前卫潮流,新一派时髦的装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觉俘走了我一对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并可以肯定的说,真正俘虏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蕾丝胸罩。

    静宜再次轻轻叫我说:「龙先生……你没事吧……」

    我如梦初醒般,既冒失又尴尬的说:「哦……没事……你直接问雨艳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过静宜递上的名片,并且说道:「你可以继续称我家主人为龙先生,或虎生法师,我当然希望你称他为法师,起码是对他身分的尊重。」

    静宜错愕的说:「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众弟子尊称他为王人有错吗?你并非本教弟子,尊称法师有何不对呢?莫名其妙!」

    静宜被火狐驳得一脸是灰,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静雯替静宜解围的说:「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称龙先生为虎生法师就行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忘记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吗?」

    静宜一脸茫然的神态说:「慢!jiejie,这似乎是牵涉宗教门派的事,我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其他的事吧,起码说明大家的立场,免得引起误会,有伤和气就不好,对吗?」

    火狐想回答静宜,雨艳将她拉住,并且反问静宜说:「好!刚才火狐已经表明我们的立场,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伤了什么样的和气就不好呢?说来听听吧……」

    静雯想说话,可是静宜却抢先的说:「还是这位……雨艳姐……是吗……说得好,我想表明立场也没什么不对吧,为何我会与你们在这里见面,那是jiejie要求我来的,到底整件事是怎么发生,发生的经过又是怎么样,我一点都不清楚,接着要怎么样做,更加是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用降头术害我jiejie,所以非要避到外国不可,由于我长得与jiejie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块逃离,否则将会受害,对吗?」

    雨艳说:「对呀!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就是你们的情况。」

    静宜说:「不!雨艳姐,可能你忽略了一点,我表明要见到jiejie说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现状,才会跟你们一块离开,相信我jiejie和你们谈过了吧?要不然请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无根据的事,便放弃家庭和事业,而跟随你们逃离香港,相信我这个说法不算过分吧?」

    静宜突然摆出坚决的态度,辞锋相对,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她比jiejie静雯温驯许多,岂料,静雯才是温驯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静宜强硬的一面并非无迹可寻,当日酒楼一事,她不留丝毫情面,当众斥责李凤英,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等懂得在权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触过不少,她们满脑子都是利益,连结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当面临被公司炒鱿鱼之际,便会及时怀孕,因为劳工法令和歧视产妇的条文下,起码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过革职的厄运,看来静宜的城府,比起静雯来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脸不友善的表情说:「黄小姐!现在要害你两姐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让你们跟随我们一块离开,则是我们对你两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听我们的劝告,继续留在酒店里,二天后再告诉我,你是保住了家庭,还是保住了事业,也许不用二天,也篷已给你新的家庭和事业!」

    黄静雯一脸尴尬的说:「大家别激动,我meimei没亲眼目睹酒店发生恐怖的怪事,因此无法接受你们的建议,也属人之常情,既然你们刚才已答应我的要求,何不让我meimei见识那不可思议的异状,好让她信服一切,无须猜疑,好吗?」

    火狐不满的说:「静雯,答应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meimei当成是我们强逼她离开香港,还要我主人在受质疑和受气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目睹身上的异状,这等耻辱恐怕你们担待不起,况且也万万办不到,哼!」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还是走吧,别和他们胡闹下去,回酒店吧……」

    静雯捉住静宜的肩膀说:「妹,我思前想后衡量过此事的轻重,我俩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码现在万万不可以,必有危险呀!」

    静宜不耐烦的说:「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这次怎么会变得毫无主见,迷失自我。」

    雷情推动轮椅冒出来说:「静宜,你jiejie并不是变得毫无主见,而是担心你会成为她的代罪羔羊,才会迷失自己,忘记自己的身分,不惜低声下气向我们求助罢了。」

    「你有一位如此疼爱你的jiejie,应该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却当众人的面伤她的自尊心,实在不应该呀!」

    对呀!雷情分析得很清楚,静雯之前没想到,meimei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替死鬼,所以态度也很坚决不肯离去,直到雷情道出致命伤所在之处,她才完全接受我们的劝解,自愿跟随我们离去。雷情的冷静和聪慧的一面,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静宜望了雷情一眼说:「你就是我jiejie说过身上有异状的女人吧,既然你公开指责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说出心里话。我并不是伤jiejie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们的谗言,迷乱本性,导致抛弃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业。你知不知道要当上六星级酒店的业务部总经理,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岂可因谲怪之谈便放弃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异状之物,就向我证实一下,但可别对我使用障眼法,我不会像jiejie那般轻易上当,必须摸到实物,方可作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雷情笑了几声后说:「哈哈哈!风姿,真奇怪……为何在静宜的身上,会看见我以前的影子呢?原来是那么的不可理喻,真可怕……」

    风姿叹了口气说:「雷情,不可理喻并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聪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两样套在自以为是的人身上,不单会害死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殃。」

    雷情听风姿说了后,有感而发的说:「是呀!说得对极了,当初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和对主人的不满,做出连番不可理喻之事,后来自作聪明,不听众人劝告躲在一旁,坚持要与也篷讲道理,导致风姿惹上十灵女之祸,最后自以为是吃下所谓的羊rou,结果害苦了主人,还差点令大家命丧黄泉,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风姿刚才讲的理论,我只当作是个普通的道理,但听雷情说出内心的感受后,方才发现,一个缺点原来不是缺点,但几个缺点加在一块,就成了很大的致命伤,非但害死自己,还会连累身边无辜的朋友,甚至出现丢失性命的可能,更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缺点也会出现连锁反应的效果,其杀伤力更是难以想像,不可不防。

    假设今天答应见也篷之前,明白连锁反应缺点所隐藏的杀伤力,那我当然不会犯下自作聪明和自以为是的两个连锁过错,倘若没犯下这两个错,表面上我们只属于避而不见,无须承受落荒而逃的羞辱,而黄家这对双胞胎也不必受牵连在内,导致现在出现这个局面,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错有错着,倘若静雯和静宜愿意跟随我们到泰国,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意外收获,起码多了两位美女结伴同行,视觉上总是一种享受。另外,今天极少说话的风姿,要是就不说,一说就说出了重点,非但让我有个反躬自省的机会,对往后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个大功。然而,眼看身边有着聪慧的雨艳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风姿,个个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们三个都不曾碰过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静宜说:「好了!别再浪费时间,可以证实的话,就快点证实一切,要不然我和jiejie要回酒店去了。」

    雷情说:「想要证实有何难,我不是已经主动走出来很久了吗?只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间,便可以证实这一切。」

    静宜望了雷情数秒后说:「好!」

    正当静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时候,雨艳却突然喝住的说:「慢!不行!不许碰!」

    第八章 静宜的正面目

    静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应,所谓真金不怕火链,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间,可是静宜的手伸出之际,冷不防被雨艳及时大声喝止,大伙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艳说道:「慢!不行!不许碰雷情!」

    几位小师妹听雨艳大声一喝,立刻阻止静宜,并用身体挡在雷情前面。

    静宜望向雨艳问说:「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证实一切?莫非被我说中,你们使用障眼法?」

    雨艳走前几步,用身体挡在雷情的前面说:「静宜,刚才我们已经再三对你jiejie静雯说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灵洁的处女身,绝对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们同样也要遵守这个规定,要不然便有损她身上的灵气,难道你jiejie没对你说清楚吗?」

    火狐态度严肃直追问静雯说:「你不是没对静直说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静雯一脸茫然费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释,吞吞吐吐,望向我们又转望向静宜说:「我……有告诉meimei这一点,但……但……我……现在……哎……怎么说……好呢……」

    静宜护着jiejie静雯说:「奇怪?你们怎么质问起我jiejie来了呢?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表面上你们是公正大方,甚至答应以摸到实物为证,可是订下的规炬就很不公道,说什么有损灵气推搪的话,拒绝让我碰触实物查证,真不知你们口中所谓的有损灵气,到底是如何得知,还是你们说一套、做一套的惯常手法?」

    静宜真实的性格,在酒楼发生人rou事件的当晚,从她对待春膳酒楼李凤英经理的态度,早已流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个秘密,可是没想到她对我们的态度和言辞同样如此无礼,并且肆无忌惮、疾言厉色的辱骂,非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无视卿仪的身分,似乎忘记酒店还欠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赔偿不起的理由。

    不过,静宜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虽是让人感到讨厌,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里,除了感到意外,并不会抗拒,即使疾言厉色的辱骂也是一样,相反的,却很欣赏她那无惧于人前的胆色,敢为自己的立场争取最后一刻的胜利,这种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即使有也只限于幻想的空间里,从未尽过一分力去争取。

    雨艳冷冷的对静宜说:「我敢担保你并非处女之身,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必我说出来吧,如果你敢到医务所证实你是处女的话,我雨艳当场咬舌自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如伺?」

    静宜和静雯听雨艳如此一说,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俩为何会吓成这个样子,但对雨艳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不管是由心灵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