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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降头师(第七集)

  电媚激烈挣扎了几次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晕眩过去,竟然动也不动的躺着,吓得我们直呼大叫:「电媚!电媚!电媚……」

    我望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的电媚,不禁伤心欲绝,再次奋力往前一冲,同样无法接近她的身边,眼看着她无辜的牺牲,我开始懊悔把她带在身边,而原有的斗志精神已告崩溃,只希望现在投降能来得及救回她一命。

    正想跪在地上,恳求恶鬼放过电媚,火狐激动的叫了一声:「对!对了!电媚!勇敢的爬起来。千万不要倒下!不要睡着呀!」

    火狐激烈的呐喊声,喊出了一线曙光,我当场打起精神,加把声支持电媚的振作,可是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她似乎使不出劲,只能动一动手指,手臂轻轻移了一下,接着又进入昏睡的状态,当我们喊了几声后,她的腿又悄悄动了一下,我们开始不停地叫喊,情况还是一样,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不知喊了多久,电媚的手和腿终于一块动了起来,情况是有了好转,但不是很理想,毕竟大一点的挣扎动作还是未见到,渐渐的,喊声已大不如前,可能个个都喊到喉咙沙哑。

    正当我们的喊声停下来之际,电媚的动作似乎又大了一些,起码身体也开始动了,这时候火狐叫我们先别出声,静观其变。

    火狐说:「大家静一静……先别喊……」

    果然,我们的喊声是停止下来,电媚的动作却大了起来,手脚和身体不但开始摆动,肩膀偶尔也耸了几下,奇怪的是,原本压在她身上是七隻恶鬼,竟然一隻无故的被弹开,接着又一隻被弹开,弹开的速度越来越快,瞬间已弹走身上最后一隻,但电媚仍没有爬起身,只是翻转了身体,双掌合十,慢慢的舞动身体……

    我被电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鬼上身,还是撞了邪吧?但火狐相雨艳神情很怪异,只顾凝望着电媚,而不愿多说一句话,导致想向她追问的念头暂且打清,不想因此妨碍了她的思绪.电媚开始站起身,但下身仍贴在地面,只是撑起了上半身,双掌仍是合十,并且左右的摆动,好像在朝拜什么似,接着双腿慢慢开始移动,成了半跪的姿势,跟着又朝不同的方向叩首,她这般异常的举动令我十分忧心,想向火狐询问根由,却怕会打断她的思绪,最后只能暂时当个观众。

    拜了几拜之后,电媚终于在地上站了起来,看她神游太虚似的,好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只顾朝拜和叩首,心想能够令她朝拜的对象,恐怕只有巫爷一个,莫非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替她弹走身上那七隻恶鬼,所以她不停做出感激的谢恩相虔诚的跪拜F。事情肯定是这样,准不会猜错,可是巫爷今次为何不找我呢?

    不对!电媚的双眼虽是紧闭,但脚步的移动和身体的动作根本是在跳舞,而且是跳着慢舞,不过这是属杪什么舞,我可不认识亦不曾见过,但好像又在哪裡见过似的,如此看来,巫爷应该没有出现,那她向谁跪拜?跳舞给谁看?为何会跳出这种怪舞?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在这个时候跳起舞来呢?

    我终于忍不住问火狐和雨艳说:「你们知道电媚在发什么癫吗?她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鬼上了身呢?快回答我呀。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火狐和雨艳一一人,被电媚跳舞的动作所迷住,只是拍拍我的手,表示仍在观察中,我只好再次望向电媚的身上。此刻她不再忙于跪拜,而是翩翮起舞,虽然我不懂她跳的是什么舞,但瞧她身体和步伐的配合,倒是舞出美妙的舞姿,有时候弯曲着身体,左手摆在腰臀边,右手贴在耳旁,十指张开或紧合,都有次序逐渐慢慢更换动作,举止优雅不在话下,偶尔睑上还会露出浅笑,奇妙的是她和火狐的眉间一样,都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

    渐渐的,我们都被电媚的舞姿深深吸引,包括那七隻恶鬼亦看得痴然如醉,这时候,电媚的右脚贴着地面往前伸,身体往后仰,双掌合十,从小腹栘至胸前,再从胸前举向头顶,直到与身体形成直线之际,终于张开了双眼,接着以尴尬的表情,速速走到火狐身边。

    火狐大声的说:「是奴拉!」

    雨艳同意的说:「对,是奴拉的祭神舞!」

    圣凌师太带着众人,走过来问火狐说:「二妹,你教过电媚跳奴拉舞吗?」

    火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本身都不会跳奴拉舞,又怎会教电媚跳呢?电媚,我和你相交甚深,为何不曾听你向我提起,你会跳奴拉舞呢?」

    电媚摸不着头脑的说:「什么奴拉舞?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雨艳说:「二姐,看来电媚真是不懂什么叫奴拉舞。」

    我忍不住问说:「到底什么是奴拉舞?」

    圣凌师太说:「主人,奴拉舞是暹罗舞,这种舞蹈至今已分成两种,刚才电媚跳的那段属种,亦是原始的那一套,王要是用来拜祭天神,如今泰国很多人拜四面神都请舞嚷跳舞,有的讲究原始原味,所以要求舞嚷赤裸身体的跳,但多数只会跳一部分,因为很多步伐已经失传。」

    我追间说:「哦!我倒是听说过,有人到泰国拜四面神,确实足请四位或八位舞嚷在神像前跳舞。香港也有一位明星信奉四面神,据说曾在神像前围起白布,自己赤裸着身体在神前跳舞。那另一套又是什么呢?」

    圣凌师太说:「另一种的奴拉舞,其实是将这套舞蹈重新包装,更改某些部分,王要是保留旧泰国暹逻的文化艺术,至今很多公开庆祝的活动,都会跳这套舞丛不对文化的尊重。不过,带头更改奴拉舞之人,在更改后的第二天便暴毙身亡。」

    我终于明白奴拉舞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之前会觉得似曾见过,但电媚怎会跳奴拉舞的疑问,至今还是个谜,于是问说:「电媚,你怎会跳这奴拉舞呢?」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我们似乎还有另一件事尚未解决哦……」

    我回答说:「对!不!不!慢!为何我们停了下来,那七隻恶鬼也不吵咱们呢?莫非被电媚那一弹伤了元气?还是准备了什么东西,用来对付我们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担心那七个恶鬼,只担心您体内那点阴气,不知还能不能撑得住,噢!咳……咳!咳……」

    电媚拍拍火狐的背部说:「你怎么了?」

    火狐说:「我不碍事,主要是主人别出事就行了,雨艳已受了伤,待会……还是我继续打头阵,你们照原有的计划,万一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护众师妹先行离去。」

    我认识的火狐,从不说丧气话,即使来鬼屋之前,也从不担心会败阵,更不会为逃离一事费心,看来我不能让她再度冒险,之前我不是说过,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吗?

    我思考一阵之后,叹了口气说:「火狐已经受伤,待会一切由我撑着,你们别让她行动坏我好事就行了……」

    火狐勐地捉住我的手说:「主人,您不是想答应他们的条件吧?」

    我说:「火狐,五位使者可以不要命的护着我,我又怎会轻易牺牲自己呢?而她们七个是最无辜的,虽然她们错在跟我们一块前来,但我没有极力反对她们,所以最错的始终是我一个,况且我不能让卿仪出事,我们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要她把命也交给我们,那不是很过分吗?」

    卿仪说:「法师,千万别这样说,鬼屋是我带大家来的,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雨艳小声的说:「主人,您是想消除七隻鬼的怨气?」

    我点点头的说:「要救出她们七个,只能消除七鬼的怨气,眼前我只有这条路可行,别无他法。」

    老者吵闹的说:「你们谈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我说:「再等等吧。反正你们已等了我半个世纪,不差多等我几分钟。」

    雷情贴向电媚耳旁小声的说,从她羞怯的表情,似乎已猜出她想问什么,而电媚则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我爽快代替电媚回答雷情说:「没错!万一到了没有商量的馀地,我只能接受七鬼的条件,以救回你的师傅和五位师妹,还有卿仪……」

    雷情难以接受的说:「这怎能答应呢……不行呀……凤姿……你快劝劝他吧……」

    激动的雷情果真忘了我和凤姿不和之事,还以为我是凤姿的大哥。

    凤姿没有回答雷情的要求,但从她伤感的表情和那无奈的目光,我知道她很想劝我三思,只是始终都说不出口罢了。

    我不选择逃避凤姿,并且面对面的对着她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人,相信你大哥下一世必是一个大富之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当着七鬼的尸前说:「我谈好了!怎么样?」

    第九章 大功告成

    眼下为了救回七位无辜的人,只能让七鬼消除心中的怨,但要他们妥协,我唯有硬着头皮捱这一刀,要不然可没有转机.不过,临上刑场之前,不忘在凤姿身上搏取好感,所以见七鬼之前,刻意在她面前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柏信这份功德足你大哥下一世当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面对面对着七鬼说:「我的私事谈好了,现在该谈我们的事,如何做个了结,我不想你们又要等我个几十年。」

    老婆婆冷笑的说:「哼!看你人气也快耗尽,还须等上几十年吗?不自量力!」

    听了老婆婆这么一说,不禁担心我的人气会即将耗尽,到时候腐尸毒发作,七鬼只会气愤便宜了我,怨气绝不会消除,那卿仪她们七个必劫难难逃,现在拖延时间则对自己不利,必须速战速决,方为上上之策。

    火狐和雨艳走到我身边,可能怕我中了七鬼的jian计,所以坚持要伴在我身边。

    我不满的说:「狐艳,我刚才不是叫你们两个不要过来吗?」

    雨艳说:「主人,大敌当前,您的身旁怎能一个使者都没有?我怕丢巫爷的脸。」

    火狐说:「主人,我知道您的决定是什么,亦知道无法说服您打消念头,环境亦不容许您这么做,况且还有她们七人的性命,所以我是来支持您的决定,让我为您cao刀!」

    老者发怒的说:「不行!我们不亲眼看着他自己动手,岂能甘心罢休!」

    电媚冲了过来狠狠的怒骂说:「你这老头子想出这个念头报复,心肠已是恶毒无比,还要他自己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吧,哼!」

    老者说:「哦!就是你化解了他的危难,还把我们一个个弹开,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法力,你到底是谁?」

    电媚毫不畏惧的说:「好说!我是他座下的电使者!怎么样,不服气吗?」

    老者不悦的说:「我不知道你口中说的什么使者,刚才看你跳出那种古文化的舞蹈,才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你最好别再激怒我,要不然绝不让你有好下场!」

    电媚说:「我踏进这裡来,就没打算能平安走出去,哼!」

    老者冷笑的说:「既然没打算能平安的走出去,相信后面那七位,也没想要保住这际命吧?」

    圣凌师太率着众人,大步走上前的说:「我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不想众人激恼了老者,马上责备她们说:「你们怎么又跑了出来呀?」

    圣凌师太说:「我们几个商量过,既然此趟是我们自己决定要来,后果自然自己去承担,虽然我们未必有能力去承担一切,但不怕死的精神总会是有的,绝不能让您独自一个去面对,那显得我们太无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伴在您的身边,算是精神上给您的支持!」

    慧明抢着说:「我名慧明,主人可能不记得我了,但这并不重要,您不怕死的救回慧心和慧清姐,我们几个也要学您一样不怕死!」

    我是有些感动,但又有些不满意的说:「你们这样伴在我身边,这简直要我难堪,要我尴尬嘛……」

    雷情把手伸了出来说:「我是最迟入门,但常听你们说过什么一条心,现在我能站出来说五个人一条心吗?」

    火狐激动的把手搭在雷情的手上说:「当然可以!我来!」

    雨艳和电媚一起说:「我也来」

    面对四位使者的忠心,忍不住也把手搭在一块的说:「好!我们五个人一条心!」

    突然,凤姿把手也搭在我们手上说:「不!应该是六个人一条心!」

    我忍不住激动的掉下男儿泪说:「好!好!六个人一条心……六个人……对……是六个人一条……心……呜……」

    凤姿另一隻手掏出纸巾,为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说:「主人是不该流泪的,别这样……」

    我颤抖的对凤姿说:「你……叫我……主人……」

    凤姿点点头后,即刻跪在地上,叩上一礼的说:「风使者拜见主人!」

    我以为在做梦,将凤姿扶起说:「风……风……使者……真的……是你……起来……起……」

    凤姿点头的说:「嗯,我是凤姿风使者!」

    我兴奋大声张喊的说:「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风使者叫我为主人,还称说我们六个人一条心,我已经真正拥有了五使者呀!巫爷!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您在哪呀?巫爷!」

    雨艳拍拍我的肩膀说:「主人,别太激动,先把手搭在一块……」

    我忙手握在五张重迭的玉掌上说:「嗯,好!六个人一条心!」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主人,虽然我们不是使者,□我们想把手搭上去,可以吗?」

    我勐然点头的说:「可以!当然可以!几个小师妹也是青莲教的弟子,如果想搭上来的话,那就一块来吧!」

    圣凌师太和五位小师妹,兴奋的把手给搭上说:「十二人一条心!」

    我望着只剩下孤单的卿仪,忍不住说:「慢!卿仪,到我身边来……」

    卿仪走了过来说:「法师,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

    我对卿仪说:「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卿仪慢慢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握着她的玉手小声的说:「卿仪,你我认识的日子虽然不久,但情义甚深,如今我已来到鬼屋,也许未必能够办好你交託的件事,而第二件事又没偿还你心愿,我不想你提出的第三件事也办不成。为了不想让你有机会,称我为一事无成法师,现在我要为你先办成件事,如果你想成为青莲教的弟子,就把手搭上来吧,如果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勉强。」

    卿仪迫不及待把手搭在我们的手背上面说:「我愿意!」

    我振臂高呼的说:「好!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再说一遍!」

    众人齐声高喊的说:「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

    我感激的说:「好!谢谢大家,现在我没什么好牵挂的,眼前这条路始终要我自己去闯,你们现在到我身后,一字排开的支持我,如果我倒下的话,千万不要走上前看我,只需转身离开这裡就行,当是给我留下一个最后的尊严,可以吗?」

    众人即刻退到我身后说:「是!谨遵法旨!」

    原有的最大苦恼,凤姿已为我解决了,此刻当真了无牵挂,只是心中有些不服气罢了,以前没有钱便做个半死,现在有了钱却即刻要死,试问如何能甘心呢?但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行,再别无选择……

    老者笑着说:「你这个死太监,临死前还有那么多女人为你落泪,看来是上天可怜你上一世没尝过女人香,所以让你尝个够本,可惜欠下的债仍是要还的哦……」

    我不想拖延时间的说:「废话少说!你们七个无非是想看到我的下场罢了,不是吗?」

    老者说:「不!不能全说是我们想看到你的下场,只是对今天这个下场很满意。上天很是公道,你前世断我香火,今世我断你子孙根,你杀害我家七条人命,我现在伤害你们七条人命,如果你当真敢亲自把子孙根给切下来,我们的大仇得报,心中怨气自会消散,自然得以解脱转世投胎,你们亦因此救回七条人命,公道呀!」

    老者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上天这个安排很是公道,既然因果是这样,那就不要逆天而行,还就还吧!

    我趁内心涌起一时之勇,从腰间抽出了降头刀说:「各位,还债之前,我先向你们叩三个头,毕竟我前世害苦了大家,这是我内心一点歉意,叩了头之后,欠你们的债必会当场归还给你们,请接受我的致歉叩头.」

    说完,我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叩上三个响头,并尊敬的说:「对不起!各位!」

    三个响头叩了之后,起身之前,偷偷解开牛仔裤的钮,当身体完全站起来之际,已把牛仔裤相内裤拉下,左手握着子孙根,右手拿着降头刀,狠起心的朝向子孙根上手起刀落,真的给切了下去!

    我喊了一声:「哇!」

    后排的十二个人,全数跪在地面大叫一声:「主人!」

    一条八寸多长的子孙根就这样切了下来,可是我喊了一声痛之后,才发现伤口并无痛楚的感觉,也没有流出血来,这个情况和当日切下手指的情形一模一样,心想必是施过法的降头刀起了作用,但我必须装着痛,直到七鬼瞧见我痛楚的惨样,才会消除心中的怨气,为了保证起见,亦要诱导他们说出怨气已消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我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装作忍着极度痛楚的说:「我……欠你……们的债……已还了……」

    七鬼见到我切下子孙根的动作,男的惊讶,女的害羞,小的害怕,刹那间,他们全目无表情,发愕的瞪着我,似乎不肯相信我真的把子孙根给切了下来,其实我真想把切下的guitou抛到他们身上,但它是我的命根子,始终捨不得,而最惨的是不能检查伤口,万一被七鬼发现没有流血,那必定会功亏一篑。

    我即刻双腿紧闭合胧,免得七鬼瞧见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并刻意装出十分痛楚的表情说:「你……们满……意了吧?怨气……能消了吧?痛……痛……呼……」

    老者支支吾吾的说:「满意……没想到你真的敢……我无话可说……怨气全消了……」

    老者道出怨气全消的话之后,老婆婆和其他几位自然也说:「嗯……心中之怨……全清了……甘愿了……哎……」

    正当七鬼怨气全消、如释重负的时候,不知何故,鬼屋四周围竟起了火,而我手裡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真不知如何处理,十分的狼狈.

    老婆婆发愕的说:「老头子,这是什么火,怎么我会感到害怕呢?」

    老者惊讶的说:「老太婆,此火不像通普通的火呀……」

    小牛惊慌的说:「爷!刚才我试飞出去,但这把火施放了法术,根本无法离开!」

    大牛指向我的背后说:「爷!您看!」

    老者望着火狐说:「原来是你施的法火,这回可饶不了你!七鬼众阴!」

    老鬼发火,非同小可,这回我可清楚瞧见他的脸是呈紫青色,而且舌头是深沉的紫绿色。圣凌师太跑过来说:「主人,前主持曾对我说,他们的脸变成这样的颜色后,其恶性威力无比,当年她师傅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一定要严加提防,绝对不能大意……」

    我手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向火狐的身边,可是下面少了那条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平衡似的,但一手耍掩着伤口,只能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到圣凌师太的面前说:「那……那你快通知火狐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我刚才已通知二妹了……」

    老者发出施令的说:「大家都准备jian了吧?我们一起杀到她的身上,这回要她瞧清楚七阴混体的厉害,誓要她惨死在我们的鬼哭夺灵之哭声下!」

    「大胆!」空中传出巫爷的咆哮声!

    老者愕了一愕,勐然四处张望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激动得双手捧着切下的子孙根说:「巫爷,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我可苦了呀……」

    老婆婆愤怒的说:「谁在说话,有种的话就在我们面前现身,别藏头露尾的!」

    巫爷说:「你们也配见我吗?哼!」

    老者的脸色转变成紫黑色,想必心中的怒火已升至到极点,我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时候所有的人也围到我身旁,只有雨艳和电媚二人仍护在施法的火狐身边。电媚此刻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她可镇定多了,瞧她手裡拿着虎牙,面无惧色的挡在火狐面前,我开始有些怀疑,她就是我以前那位怕事的大嫂吗?

    巫爷的出现,加上辱骂七鬼,我总算镇定下来,有他老人家主持大局,大家的性命必能保了下来,而圣凌师太尴尴尬尬的蹲到地上,为我把裤子拉上,此刻,我不怕七鬼发现我的伤口无恙,大方的瞧了下体一眼,发现身上的子孙根竟然缩了水,变成和小孩子那条一般大,照理由应该是短了,而不该是由粗变成幼,这简直太不合理,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能有几件是合理的呢?

    可是想了一想,幼好过短,起码它还像一隻鸟,要不然少了一个头,就太恐怖了,眼下还是先别管头不头的事,待巫爷解决了七鬼,再向他老人家诉苦吧!

    老者继续咆哮的说:「大牛、小牛、小鬼,快把那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巫爷发怒的说:「你们才是混蛋!虎生,你胆敢切下自己的孽根,好!如今身上的孽根已除掉,表示再一次成功改变了你自己,今次的脱胎换骨,将给你带来更高一层的法力,我现在还你蛇灵物,它也因你的脱胎换骨,威力更上一层楼。蛇灵!去吧!回到你主人的身边,向他尽不你的威力吧,去!」

    巫爷说完后,一条闪闪金光的眼镜蛇朝屋内飞了过来,当它从火裡飞入屋内的时候,身上带有熊熊的火光,金鳞的闪光加上艳红的火焰,简直像只金火龙似,其势更是威勐无比,众人也情不自禁,无不发出一声讚叹的说:「哇!好厉害呀!」

    金蛇灵飞到我面前的时候,似乎看到他对我笑,并且改变了动作,并不是直接冲向我体内,而是身体旋转似的钻入我体内,不知是否心灵感应的关系,我竟然知道它的用意,它的目的是想加快速度,希望能早一些回到我的身边。

    蛇灵进入我体内后,身上涌起一股无比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直涌上脸部,嘴巴自动的张开,并朝着七鬼的方向,勐然一吸!

    刹那间,七鬼同时发出惊慌的叫声,企图想四处逃跑,但身体似被磁铁吸住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离开原位,而我察觉一道寒冷的气流从我口中进入体内,但进入体内后却没有寒冷的感觉,相反有些guntang的沸腾.渐渐的,七鬼不再是惊叫,而是凄惨的痛哭,没有杀伤力的痛哭,因为他们已开始变得软弱,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劲。

    老婆婆说:「老头子,我……怎么感到……全身乏力……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似……」

    老者发出微弱的声音说:「老……太婆……我们的阴气……尽洩……这回……做鬼也……不灵……了……我真后侮……没听你的话……开始便把他……给杀了……」

    大牛说:「爷……最惨是……对方是谁……也不曾看见……没想到……我们竟然:竟然……两次……都死得不明不白……我死不……瞑目……呀……」

    我知道刚才吸入的是七阴气,这正是此赵到来的目的,如今总算如愿以偿,我的命终于可以得救,不用到地府见那真正的虎生,可是下面的子孙根却保不住,面对眼前多位性感的美女和几位未被开苞的处女,不禁感到失望相沮丧。

    一股一股的阴气涌入我的体内,而那七鬼的气息越来越衰弱,当想起日后无法再和女人zuoai,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对那老婆婆的痛恨更是咬牙切齿,巴不得吸乾她的阴气,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对呀!我已得到了七阴气,巫爷又说我的法力已更上一层楼,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她魂魄烧个一乾二净,让她真正永远的在地球上消失,可是面对这位衰弱的老妇人,我又怎会下得了手呢?

    巫爷说:「蛇灵,够了!再吸的话可把七鬼给灭了!停止吧!」

    巫爷一声令下,果然再没有寒冷的气流进入体内,而七鬼的魂魄已站不住,全数倒在地上。如果是人可说是奄奄一息,但对鬼来说可不知怎么形容,总之,怪可怜的,但望向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觉得最可怜的还是我自己,今世又是当太监.

    火狐放声痛哭的说:「巫爷!您要救救我的主人,他……」

    巫爷打断火狐的话说:「虎生,刚才你对我说,风使者已称你为主人,那我在此恭喜你了。另外,我要说的是,你不必为下体一事紧张,如今你已亲手将孽根切下,你和七鬼之间的恩怨已告一段落,甚至可说是完美的结束,记得当日我要你流出那七碗血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

    巫爷笑了一笑说:「哈哈!当日你那七碗血,我已收下留待今日之用,因为他们在阳间所造的孽也过重,只有仇人的血方能肋他们投胎转世:至于断根之仇,这本来就是你的考验,即使不是他们的出现,你也无法躲避这一刀,除非你不当降头师,可是你不当降头师,那你的元寿也该走到了尽头.所以我一直对你说,我不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只能指点你如何去改变你自己。」

    我再一次佩服巫爷的智慧和法力,他要我做的事都有前因后果的相连,可是我的子孙根又会有什么前因接果呢?

    我忍不住问巫爷说:「巫爷,我很想您为我解答下体一事该怎么办?可以吗?」

    巫爷说:「虎生,之前你危在旦夕,都不怕死亡的事,为何现在不必死了,却要担心下体一事,难道下体比生命还重要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一刀你不切下去,孽根就无法断除,那你是无法成为霸气的降头师。但这一刀切下之后,不但可以当霸气的降头师之外,还可缴销另一笔孽债,这笔孽债和雷使者有关,当然能否完满的结尾,对你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你的福分。」

    雷情既惊讶又尴尬的说:「他那个……也和我有关?」

    我叹了口气说:「巫爷,怎么还有考验呀?到底我还要经历几次考验,您就一次全说了吧,我实在感到害怕了。」

    巫爷说:「虎生,每一个考验都是你的成长,和凑成一个缘字,好比我之前说,水火相剋,只能使用一个使者,如果是雷电使者就好多了,结果这次电使者帮上了忙,假设当日火狐存有嫉妒之心,今天便不会得到电媚的助,终难逃一劫,而你也得不到真正的电使者,但经过这此役之后,电使者的天素已经被启动,至于为何她能启动天素的本能,就是我常说的要有忠心护主之心。」

    电媚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天素本能已打开?为何我会不知道呢?」

    巫爷说:「电媚,你体内已有天素的本能存在,而你现在属于阳间的人,所以体内的电天素属阳电,刚才七鬼压在你身上,他们属阴间的鬼,阴阳电二父合,就能启动你天素的本能,假设你是怕死或没有忠心护主之心,自然得不到这个福分。至于虎生说他的考验,他每当得到一位使者,就必须先付出生命的代价,今回得到最后一位风使者,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是最难抉择的一次。」

    无可否认,每一个考验之后,我都有一个很大的收穫,但子孙根的付出,估计不会仅有风使者的回报吧?难道切了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巫爷直接回答我说:「当然!子孙根的代价,除了得到风使者之外,亦化解你和她之间恩怨,因为此孽根一除,就是你还给凤姿大哥的代价,亦只有你施出这份善心的功德,才能令他投胎当个大富大贵之人,而凤姿亦因此化解了坎坷的楣运,相信我安排这场因果之报,她应该会满意了吧?」

    凤姿没有表示什么,亦没有反对什么,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巫爷说:「风姿,你的主人虽是借了你大哥的rou身还阳,但你大哥前几世皆因子孙根种下无数的孽债,而你的主人借用rou身,由他亲手忍痛切断自己的下体,来为你大哥清还这笔孽债,如今你大哥机缘巧合之下,有人肯为他偿还这笔孽债,难道你对我的安排还不满意吗?」

    凤姿脸泛泪光的说:「巫爷爷,刚才我不回答您的问题,只是不想流下眼泪罢了,其实我内心是十分感激您的,没有您的帮助,恐怕我和大哥下一世或再下一世皆不会好过,如今他已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不感激我的……我的主人呢?」

    巫爷高兴的说:「好!终于再次听到巫爷爷这句话,可是想你金口一叫,可真不容易哦……哈哈!」

    第十章 巴拉吉的成长

    巫爷听到凤姿称他为巫爷爷后,显得十分的开心,但我那子孙根的问题,却还没说个清楚,不得不第三次再向他老人家发问。其实对一个外人不停讨论自己的子孙根,今回还足次,而且还在十几位女人面前谈起此事,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可是这又无可奈何呀!

    我很无奈的问说:「巫爷,孽根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切下之后呢?难道就这样一世吗?您和上天不会对我如此残忍吧?」

    巫爷说:「虎生,我不把孽根一事说个清楚,你始终是很心烦的,我就讲个清楚吧!刚才我不是说你将要面对另一个考验吗?而这个考验就是和孽根,还有和雷使者有关的。」

    我勐然点头的说:「是呀!您不单只说这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我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罢了,请您说个清楚。」

    巫爷问说:「雷使者,你为了主人命都可以不要,倘若他是要你的贞cao,那你会奉献给他吗?」

    刹那间,不单只雷情一个面泛羞色、尴尬之容,在场的女人都因这羞怯的问题,纷纷都把脸垂下,当然她们除了尴尬之外,还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凤姿和雷情的感情最要好,时间把肩膀靠在雷情的身上,还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送上亲切关怀之意。

    雷情不知何故,竟然掉下眼泪,可能紧张或害怕吧!

    凤姿忙安慰她说:「别这样……别哭……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坚强的雷情很快平抚了心情,垂下泛有泪光的粉睑说:「我的命已是主人的,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奉献……」

    凤姿抢着说:「巫爷爷,您的法力高强,为何不能帮雷情的忙,而要她受此委屈呢?您不要这样残忍吧……」

    巫爷说:「凤姿呀!你和雷使者果真是手足情深。当日众人要你把十灵气交给主人,她就为你争取公道,更不惜开罪师傅,如今你为同样的事代她求情,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你可曾想过雷使者肯为主人牺牲自己,而你却因为心理上的难受,承受不了这份委屈,导致要大家到此处冒险.万一她们七个当真丢了命,你会怎么样呢?虽然你会觉得此事对你很不公平,但无因岂会成果呢?」

    凤姿自言自语的说:「无因岂会成果?」

    巫爷说:「对!当日如果不是我说出你大哥一事,可能你已交出了十灵气,那你大哥的孽根便断不了,无法投胎再世为人,所以我故意将此事揭开,为的就是要你主人受切之苦,断掉你大哥那笔孽债,要不然你无法得获重生。我道出此事的用意,是想你日后记住今天发生的事,你承受不了心理的难受和委屈,弃大家的生死于不顾,相反你的主人为了大家的生死,自愿承受莫大的委屈,自己切断命根子保住她们七个人的命,他这份勇气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凤姿反驳说:「当时我确实因心理接受不了他,但为了救大家的命,自愿找也篷理论,甚王可以牺牲一切。」

    巫爷说:「凤姿,这只是你当时的想法,当真正要你见也篷的时候,你便会因胆怯而退缩,想法和做法是两回事。相反,当时你可曾想过,为了营救十一个人的危难,而去相助一个杀害百人的兄手,以助他日后有更大的能力,再去杀害的人,那是明智之举吗?而被你救下的那十一个人,难道不需要承担这笔孽债吗?我想你有时间,好好去观察你主人的为人,即使他有九十九分的不是,只要他有捨己救人的一分,已经足够当你的主人了,好好思考我说的话吧……」

    巫爷为何会向凤姿说这番话,难道是在诱导她把身上的十灵气交给我吗?不过,他揭开凤姿大哥一事,真是教我拍烂了手掌,如果不是解决掉心中这件烦事,即使当上了降头师,在凤姿面前也撑不起霸气二字。巫爷就是巫爷,能人所不能呀!

    凤姿说:「巫爷爷,您的话我日后会多加思考,您现在还是先处理雷情的事吧!」

    巫爷说:「嗯,雷使者还是慧心的时候,那还是前世的她,所以遇见虎生后,自然而然对他多番挑剔,令他自信受损和讥笑讽刺的耻辱,并且不断想着夺取他身上的东西,因为这时候的她仍是前世的她,并不是当上雷使者的她。」

    雷情问说:「这有分别吗?」

    巫爷说:「当然有分别,直到你成为雷使者后,便转成还债的时候,以前所种下的一切恶果,上天开始要你缴还这笔因果债。你前世种下的恶果不计其数,心肠恶毒、贪财、嫉妒心重、以美色勾引男人、yin贱等等,但这都不是主要的恶果,最大的恶果是找人合计切掉对方的子孙根,再推他入宫当太监,以便好躲避他,再和他人成其好事,岂料,此太监掌权了,你又以昔日的情缘诱骗他狼狈为jian,结果种下七鬼这笔冤债。」

    我问说:「巫爷,您说的太监是我吧?」

    巫爷说:「嗯,那太监当然是你,要不然怎会和七鬼相遇?当雷使者成为使者后,便成为还债之人,所以面对虎生永远抬不起头,刚才流下的眼泪不是因委屈而落下,是魂魄为过往的不是伤感落泪,既然她现在已答应为主人啃下这份委屈,奉不一切将重生而得到美好的前景。你虽然是来向雷使者讨债,但却又是前来解救她的人,要不然她这笔恶债,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才还得清呀!」

    雷情叩头的说:「多谢巫爷告知一切,我必会诚心还清这笔债,不管过程如何的委屈或难受,我都会一一承受,绝不会辜负您一片苦心。」

    巫爷说:「好。雷使者,这笔债还了之后,你便得到重生,得到真正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打从你出生后至今都不曾拥有过的。我退局兴看到大家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虎生得到雷使者的真心偿债,这不但对他成为霸气的降头师跨越一大步,同时亦算捱过了一个考验。哎!要成为真正霸气的降头师,绝对不容易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巫爷,既然我已通过了考验,能否说说我下体的问题呢?」

    巫爷说:「嗯,你可曾听说过巴拉吉这个东西?想必你是不会知道的,还是让雨使者告诉你,那是个什么东西吧!」

    雨艳羞涩的说:「巫爷,您怎么要我解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嘛……」

    巫爷说:「雨使者,你见过也篷有这玩意儿,所以由你说出来比较实在。」

    我不想雨艳尴尬,于是要求巫爷说:「巫爷,还是您老人家亲口告诉我吧!」

    巫爷说:「好!虎生,我知道你曾听过,有人拜祭长相和子孙根一样的石头,然而有这种神具出现,并非是瞎扯的,因为子孙根是具有灵性,它是cao纵大地万物生存主要之物,没有它的灵性,那生下来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废物,树本就是其中的一种.巴拉吉就是所谓的阳具神,而降头师身上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方可称得上降头师,因为它的灵性将能发挥出无穷的力量。」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怪巫爷您老人家会安排我切下子孙根的局面,原来是想让我拥有一根灵性的巴拉吉。但您说降头师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可是我现在身上本应有的巴拉吉也给切了,身外有再多的巴拉吉也没有实际的效用吧?」

    巫爷说:「放心!我能让你切下身上的巴拉吉,自然会还你身上的巴拉吉,只不过这个过程需要雷情的帮助方可成事,这也是我要她为你牺牲贞cao的原因,同时亦算是你一个福分。」

    雷情迫不及待的说:「我愿意受任何的委屈,请指点我该怎么做?」

    巫爷说:「虎生,你刚才切下的子孙根仍有四个小时的生命,意思是说过了四个小时它便失去灵性,成了一根废物,因此你要在四小时之内,给它找到一个可以培育的窝,让它慢慢成长起来,然而培育的过程裡,除了要细心照料之外,当然要提供给它应有的物品方能成长,前后只须七日便能完事。」

    我拿着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说:「我到哪找培育窝给它呢?」

    巫爷说:「就是雷使者的阴处呀!它是从女人阴处裡出来,自然要在女人的阴处裡成长呀!」

    雷情紧闭双腿,面泛红霞的说:「我的阴……你意思……是要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

    我兴奋的说:「巫爷,除此以外,那要供什么食品和如何的细心照料呢?」

    巫爷说:「有灵性的巴拉吉成长过程,必须有女人经血的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另外,咒语也能给它护体之用,毕竟这七日它没有任何的法力,其他阴邪之物极容易能伤害到它,所以你给它七日的细心照料,只要它成功恢复元灵,日后就只会为你这位主人卖命,全心全意的效忠于你。」

    我明白的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雷使者会有七日经期的到来,想必又是您一番苦心的安排。但我身体的巴拉吉,您如何还给我呢?」

    巫爷说:「虎生,你手上那把降头刀我早已施过法,你切下去虽是把孽根切断,其实只是切断往事,一切将重新来过:而你身上和切下的孽根本是一体,两者共存一个灵性,如今切下的就像个婴孩般,需要经过一个培育的过程方能成长,你身上那个同样也要经过七天的成长期,方能体内外皆成巴拉吉的威力。」

    我喜忧交集的说:「巫爷……可是……可是……它……现在……像小孩那般……您如何还给……」

    巫爷说:「容易呀!只要子孙根藏在雷使者阴处内一天,你体外便会长出一寸的子孙根,七日后便能完事。不过,你现在体外虽是没了子孙根,但同样要激发你的性欲,那长在你身上和身外那根巴拉吉,就会越是强壮,如果你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这点很重要。」

    我略微算了一算,体外约有两寸,如果一日长一寸,加起来不就是成九寸了,于是继续的问说:「真会那么神奇?那咒语呢?」

    巫爷说:「放心!我自然会传你咒语,但七日的咒语皆不一样,我会分开传予抄你。对了,你切下的那条子孙根,摆进雷使者阴处裡的时候,必须施道咒语,之后只能是处女才能触碰它,这样它纯洁的灵性才不会被沾污,最好是十灵女亲手摆进去,至于她肯不肯这做,就要看她如何对待你,和如何对待她自己了……」

    我望向凤姿,她尴尬的躲避我的目光。

    巫爷说:「对了!还有一点刚才没解释清楚,为何要凤姿帮忙,因为男人的子孙根,一生以两个女人为依归,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老婆,然而切下的子孙根成长过程,生命中也不能缺少这两个女人,至于谁摆进去,谁供培育之窝,没有任何的规定,只要是处女就行,所以这方面的决定,可丛让雷使者和风使者自己做决定。」

    雷情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和凤姿都行,但为何开头会点名要我呢?是否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问个清楚,以免凤姿为我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巫爷说:「雷情,其实已经选定是你了,难道凤姿四小时内会有经血吗?其中主要的原因,那是你前世害了主人没子孙根,所以今世由你培育一条给他,算是偿还子孙根的债。而你雷天素的本能亦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很理想的收穫,因为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你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所以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你吸了主人那么多血,我相信会足够的。不过它的成长对你会成为一种压力,这也算是偿还一笔因果债,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那你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

    雷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之前我吸了主人那么多血就是为了今天,jian!我必定会好好照料巴拉吉,不会令您和主人失望!」

    巫爷说:「好!卿仪,好好跟着虎生,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洩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好呀!」

    卿仪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

    我问巫爷说:「巫爷,请问您关于电天素的本能问题,为何她懂得开启本身的天素本能呢?」

    巫爷说:「这是电使者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至于她的事你们自己去间她吧!时间不够了,我要带七鬼投胎去,就这样,七鬼,走吧!」

    巫爷离开后,我捧着的子孙根,转眼间成了十几个人的心爱宠物似的,尤其是雨艳的表情最为我心动,她那羞涩的美态总教我心裡发痒,而她修长的美腿更是不在话下。唯一失望的是,所有人只关心切下的子孙根,而没有人向我慰问身体状况,也许这又是巫爷的品质保证起了效用,所以不必问也知道我一定会没事。

    卿仪说:「法师,鬼屋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回饭店好吗?另外,是不是需要用布将它包起来,我怕给记者看见对您的声望会有影响。」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你比较细心,我差点给忘了……但用什么包好呢?我想用柔滑的布料会比较好,但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艳灵机一触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我望了众人的脚说:「嗯,雨艳,这裡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人身上会有丝袜吧……」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穿在脚上,您不介意的话,我……我就脱下来给您……」

    我受宠若惊的说:「好!好!谢谢!」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裡有很多对眼睛,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我好色就不好了。

    雨艳脱下丝袜后走过来,我摆脱身边的人独自走到她的身边,她垂下羞涩的粉脸,将脱下的丝袜交给我的时候,我灵机一触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丝袜,只将曾贴于她私处上的丝袜部位铺在她的掌心中,当正要将rou根摆在她掌心的时候,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她面红羞怯,急忙别过睑,闪避此刻的尴尬。

    我将切下的子孙根,摆在雨艳掌心上的时候,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没问过你就……」

    雨艳随即脸红说道:「主人,不要担心……我不曾接触过男人……没关系……」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好,这个位置它一定很喜欢的。」

    雨艳好奇的问说:「您怎么会知道?」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是吗……」雨艳嫣然一笑的说完后,面泛红霞的张开玉手,细心将我的rou根给包好,接着把它交还给我。

    我说:「哎呀。外面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浅又很窄,要是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合适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雨艳羞答答的说:「嗯,我会好好看守它,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说:「好了。大功告成!我们护送主人回饭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