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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看的倒是明白。从我接手权利的时候,我父亲便提醒过我。二皇子那边我能做的做,至于最终如何,自然还要看他自己,他若是一直狠不下来,哎!只怕我有心也是无力。”“你没想过,若是三皇子将来登位,哪还能有你的出路?他可不像当今皇上一般。”明瑾扬了扬唇角,仰头也喝了一杯酒。席胤苍跟着扬唇一笑:“难道我席胤苍便是别人想如何便如何的么?”席胤苍和明瑾说起正事,一个没留意,栀落和墨玄竟多贪了几杯,两个人有了几分醉意。明瑾想着晚上要见丞相,不再久呆,拉着墨玄离开。墨玄脚步有些虚浮,他听明瑾的话,根本没喝过酒,因为明瑾说喝酒误事,不许他喝。如今只觉得身体有些轻飘飘的,他晃晃悠悠的跟在明瑾身后,心里还有些忐忑,知道自己喝多了几杯,使劲儿揉了揉脑袋,怕明瑾骂他,睁了睁眼睛,紧紧跟着明瑾出府。明瑾回头看了看他,伸出手将他带到身边,扶着他上了马车。墨玄只觉得眼皮子一阵发沉,马车一动,身子跟着晃了一下。墨玄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主子。”明瑾知道他这是以前杀手当惯了,留着警觉呢,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揉了揉他脑袋:“玄儿,没事。若是乏了就睡一会儿。”墨玄听了这话,似乎是安下心来,身子又软下来,眼皮一垂,趴到了明瑾怀里:“主子,玄儿保护你。”“嗯,好。”明瑾难得的流露出满眼的温柔,轻轻捋着墨玄的头发,脑袋里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他小时候的样子,“玄儿,我可能,会想办法娶丞相的女儿。玄儿,你有没有怨我?”墨玄微微扬起了头,眼中有些迷离,他甜甜的笑了笑:“不会,主子不是说过,那些都是假的,主子是玄儿一个人的。玄儿相信主子,玄儿会永远陪着主子的。”明瑾温柔的笑了笑,将人拥紧在怀里:“嗯,玄儿乖。玄儿,那些都是假的,就算娶了她,以后也只疼玄儿。”“唔!”玄儿埋首在明瑾怀里,已经睡过去。栀落比起墨玄来,酒量算是好的,喝的人有些兴奋,倒是没有醉。他回了房,胖团儿午睡刚醒,哭闹着。奶妈正抱着哄他。栀落伸手接了过来,去床上拿了给小家伙儿玩儿的小铃铛,一边哄着胖团儿,一边问席胤苍:“你过来闻闻,酒味大不大?会不会熏到胖团儿啊?”“怕什么?胖团儿一个男孩子,长大了也喝酒的。”席胤苍说着凑过来使劲儿闻了闻,“呵呵,香的,混着桂花酿的味道。”胖团儿一到了栀落得怀里就安静下来,每次都是这样,为了这点栀落自豪骄傲了好一阵子。这会儿,小东西又不哭了,依依呀呀的,从小被子里伸出rou爪子够铃铛玩儿。栀落见胖团儿乖乖地,便让奶妈下去歇着。他转头看着席胤苍问道:“胤苍,你说二皇子能狠得下来么?他若是败了,刘婉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席胤苍将眼神从胖团儿脸上移到栀落脸上:“还以为你就知道吃呢?”栀落撅了撅嘴,说道:“我这不是得上点儿心了吗?胤苍,我会长进的,我想帮你。”“呵呵,好,晚上先帮帮我。”席胤苍笑的灿烂,正美着,腰上一疼,被栀落腾出手来掐住了嫩rou:“哎呦,轻点儿,你真舍得。”栀落撒了手,又给他揉了揉,说道:“跟你说正经的呢。哎,你说,这要是想上位,兄弟相残这是免不了的,不上位最后就是个死。刘婉怡如今有了龙种,三皇子这阵子这么消停,该不是又有什么打算吧?我总担心,他会不会打那孩子的主意?也许是因为有了胖团儿的缘故,我总有这种感觉。”席胤苍拿着小铃铛逗弄着胖团儿,听了栀落得话,拿脑袋顶了顶他头说道:“谁让他是皇子,这都是难免的。要想护着她们母子周全,他就得下定决心。三皇子之前一直打皇家暗卫的主意却屡次失败,想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毕竟之前皇上那边也略有惊动。他越是不动作,反倒越危险,他暗中培养着自己的人呢。”“你的意思是,他想寻机谋反?”栀落有些吃惊,就算有自己的人,兵权没在手上,谋反谈何容易。席胤苍摇了摇头:“现在该是还不会,他没有军权,不过齐将军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向来是个忠君正直的人。禁卫军在皇上手里,另一半兵权在左将军手里,一直在边疆戍守呢。”栀落听了,点点头:“皇上还是最厉害的,重要的人都把着呢。你手里有那个东西,皇上会不会有什么忌讳啊?”“不会的,放心吧。我自然跟皇上表明了心迹了。”席胤苍揉了揉他脑袋。“啊,啊……”胖团儿扭了扭小身子,有些不耐。栀落忙颠了颠手,不再跟席胤苍说这些,他笑嘻嘻的看着小家伙哄到:“哦,胖团儿被冷落不开心喽,呵呵,娘来陪你说话哈。”说着他又皱着眉看着席胤苍:“胤苍啊,胖团儿叫我娘,我还是觉得别扭呢。”席胤苍一乐,从栀落手里接过了胖团儿,低头亲了栀落一下笑道:“别扭什么?平时疼你的时候见你挺享受的,这会儿有什么别扭的。”栀落红着脸,抬脚踢了他一下骂道:“去你的,等小爷找师傅学了功夫,早晚有一天让你在下面。”“我又不是没让你在上面过。”席胤苍抱着胖团儿站起来,往外间儿溜达,转头对栀落说道:“你要找,就赶紧的。如今你身子好了,师傅过几日便走了。”栀落被他说得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有那么享受么?咳咳!一听师傅要走,这才跟着往外走:“这么快要走么?那我现在就去,你看着胖团儿。”栀落来到了楚江远的院子,都已经入了冬了,天气这么冷,楚江远依旧是单薄的月白长袍,站在院子里,沉静如水,温和亲切。他抬头见到栀落进来,脸上扬起了微微地笑意:“你这小家伙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师傅,听说你要走了是有什么事么?为何不多待机日啊?”栀落走到楚江远身旁,拽了拽他袖子:“师傅,我还想着你也收我为徒,教我些本事呢。”“呵呵,小落,你的年纪学功夫有些晚了。”楚江远低头看着他,说出来的话让栀落脸上一阵的失望,他见栀落这样子,又接着说道:“我可以教你一样东西,保住小命倒是管用的。”“真的?真的有我能学的吗?保命就够了,师傅。”栀落激动不已,心想,太好了,也给小爷一个外挂吧。楚江远点点头,转身进了屋里,栀落连忙跟上。就见他进去床头,从一个包袱里去了几页纸出来,递给栀落:“我出来时并未带在身上,这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