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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办法想要拉拢丞相,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吃了黄连一般。他起身又劝了余氏两句,便出来回到自己的书房。他在书房来回的转了几圈,只觉得烦躁不堪坐立难安。颜萧儒抬头冲着门外吩咐:“来人。”管家亲自推门进来,出了这个事,府中众人全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殃及池鱼。“老爷,有何吩咐。”管家进门,恭顺垂首。颜萧儒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看管家,说道:“二少爷和明轩的事,你有何看法?”管家身子一僵:“老爷,二少爷洪福齐天,病了这许多年,能够痊愈,实属万幸。他毕竟是老爷的亲生的嫡出儿子,如今大少爷这般情形,只怕,只怕……”“我当然知道。明瑾也是我儿子。“颜萧儒说到这儿,脸上一阵的不快:“我担心的是,这个儿子胃口太大,恐怕他没把我当成他爹呢。是我疏忽了,这么些年,竟然没有察觉。”“老,老爷的意思是,二少爷他,他是装的?”管家额头上除了一层薄汗,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若真是这样就说的通了,否则这二少爷刚痊愈,为何竟然能让他生出不可冒犯抵抗的心思来。“哼!怕是如此。你派人盯着点儿。还有,他若想插手侯府的事,你便交给他一部分,如何做,不用我提醒你吧。”说到这,颜萧儒抬头看着管家,“施瑞,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不说,你心里有数。”那施瑞一听,心下明了,连忙跪地:“老爷,施瑞不敢有别的心思,您放心。”“嗯,你去找人安排,我要去见一趟三皇子。”颜萧儒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施瑞起身出门,擦了擦头上的汗,连忙去安排。☆、跟踪色诱眼看就快入秋,这天气竟然不见丝毫凉爽,闷热闷热的。栀落懒懒的趴在地席上,翠儿拿着扇子给他扇凉。“不是说,南方都发大水了吗?这京城怎么连个雨都不下,真是难受死了。”栀落觉得全身都是粘乎乎的,这一天都不知道洗了几次澡了。“王妃,我让管家搬些冰过来吧。”霁月见栀落热的心烦,心里琢磨着如何给他消暑。“冰?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栀落眼睛一亮,坐了起来:“霁月,快去,多要些。嗯,再把青阳或者如风叫来一个。”霁月心中疑惑叫他们干嘛,却并不多问,转身去找管家。不多时,林管家招呼着一个奴才搬着冰过来,青阳也过来了。管家在珠帘前驻了脚,笑滋滋的说道:“王妃,您要的冰我给您送来了。”“嗯,麻烦林管家了。霁月你把冰弄进来。”栀落咧着嘴,连忙招呼霁月搬冰林管家带着奴才退下去。青阳侯在帘子外,心里犯嘀咕,不知道王妃找他何事。栀落看着大大的一块冰,拿过翠儿准备的银碗,抬头喊道:“青阳,进来。”青阳不敢违抗,挑帘进屋,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栀落。虽然栀落不是女子,可是是王爷的人,上次霁月可是被王爷的眼神给杀的很惨的。“王妃,叫青阳来有何吩咐?”“青阳砍下来一小块冰,在这个碗里,帮我捣碎了,弄成冰沙。嘿嘿。”栀落想着能吃刨冰,恨不得流出了哈喇子。“啊,啊?哦!”青阳相当的意外,但是立马听话的过去干活。栀落在碎冰上淋了蜂蜜果rou,尝吃了一大口,享受似的感叹一声。他顾不上再吃端起来,拽了拽衣服,冲着三人说道:“我去找王爷,你们在这吃你们的。”说着迈步出去。青阳见王妃走了,放下手中的匕首一脸的幽怨,揉了揉胳膊:“霁月,虽说你是女子,力气捣个冰也没问题的,王妃未免太偏心了吧。喂,喂,你们两个,给我留一点儿啊,那是我捣的。”席胤苍正在书房跟子旬商议二皇子见明瑾的事,就见栀落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银碗。如风在后头又把门给关上。“胤苍,热不热,你看我可给你带好吃的啦。”栀落一脸的得意,来到席胤苍身边,舀了一大勺冰就往席胤苍嘴里送。席胤苍乖乖的张口吃下,冰凉甜爽,吃的心里一阵舒畅,脸上立刻笑意盈盈:“这么捣碎了扮着吃还真不错。”子旬看着二人旁若无人,一阵的甜蜜恩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还是不太习惯看他家王爷这个温柔的样子,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示意,还有他这个蜡烛在呢。席胤苍这才转头:“行了,没什么事了。等会儿你同我一起过去。下去吧。”“子旬先生,我让青阳捣了好多碎冰,还有的,你和如风去找他们一起吃。”栀落冲着子旬傻乐着说道。子旬心里一美,连忙转身出去,他看着他家王爷吃的那个劲儿都咽口水了。他出门给如风递了个颜色,两人颠颠儿的去了。“你找青阳就是这事啊?”席胤苍见没人,又拉过他让他坐进怀里。栀落点点头,一边喂着席胤苍一边说:“是啊,他力气大些。这几天又闷又热的,我都难受死了。”席胤苍一边吃着冰,一边捋了捋他头发,有些心疼的说:“这么怕热?那等过了这两天,我没什么要紧事了,带你出城去城外避暑的别院呆一阵子。”“好呀。对了,你跟子旬今晚要去干嘛?”栀落自己吃了一口,唔唔的问道。席胤苍本想带着他去也无妨,但是有二皇子在,明瑾那厮又安排在了寻芳馆,虽说是他的地方,他也不愿让栀落去那里。所以只说有正事要谈。栀落一听是正事,也不再细问。他呆了一会儿席胤苍要准备出门,他送着到了门口,想着也不饿,溜达溜达凉快了再回屋。一回身,撞上了一个人,差点儿把他撞翻。他揉了揉肩膀,见那人跪在了地上,有些发抖,嘴里不停的说道:“小人该死,王妃赎罪。”栀落摆摆手,随口说道:“没事,起来吧,怎么慌慌张张的,这么晚了,出府有事么?”那人站起身来,抬起手来摸了摸鼻子说道:“是,小人母亲身体不好,无人照看,管家开恩允许小人偶尔回去照看一下。”栀落点了点头,不再多说。那人躬身又行了礼,往门外走去。门口守门的说道:“李良,又去看你娘啊”“诶,是啊。”“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孝顺,最近忽然出了个多病的老娘,时不时的往外跑。”“八成是出去偷懒儿鬼混去了,张五也常去赌钱呢。”两个门卫没留意栀落还没走,俩人在一旁嘀咕栀落心里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怪。他总觉的刚刚的人哪里有什么不妥,不由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