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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注意就好了。”席胤苍宠溺的揉揉他脸,“你去给你二哥写封信,我找人给带过去。”栀落一听,这个主意好,连忙去外室的书桌旁磨墨铺纸,他拿起毛笔沾饱了墨汁,沉思片刻,提起笔来刷刷落下:二哥,听说你痊愈了,我不方便去见你,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让人给我带个话,去玉锦楼来看看我吧,我想死你了。落款写上栀落。栀落放下笔,拍拍手,拿起那纸吹了吹。席胤苍凑过来瞧,这一瞧不要紧,他那如画的眉毛瞬间皱成了疙瘩:“字怎么这么难看?”“啊?咳,嘿嘿,有那么惨吗?”栀落看着他脸上表情,一阵的难为情,好吧,是难看了些,可是他没用过毛笔,怎么可能好嘛:“我哪有功夫练大字啊?凑合吧,嘿嘿。”席胤苍以为他以前在府中受欺,日子清苦,连书都没得读没得念,没人管,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疼:“没事,以后我亲自教你,每天练两个时辰,还是很快就能写好的。”“啊?每天写两个时辰?需要吗?字我认得,道理我明白不就行了。”栀落苦着一张脸,满心的不情愿。席胤苍弹了他额头一下,故意板着脸说:“不行,起码要稍微改进些,你这字,我看着就一阵的闹心。”席胤苍叫来了如风,让他暗中将信送到侯府交给明瑾,他担心明瑾有什么计划,所以没有带着栀落贸然前往。傍晚快入夜,如风回来,将带回来的信交给席胤苍,席胤苍并未打开,拿回来给栀落看。栀落自然兴奋非常,当下立马将信打开,上面飞舞着六个字:明晚玉锦楼见☆、倾身相许自参加完皇后的寿宴,被栀落一阵开导,刘婉怡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前不明白的时候跟二皇子之间她只是懵懵懂懂,但是习惯了,接触起来倒也自然。这明白了反而是心里有鬼了一样,只觉得说个话自己都脸红不已,恨不得立马逃开,逃开却又舍不得,从未体会过这种矛盾的心情,又害羞又甜蜜,又紧张又是惴惴的。这时刘婉怡坐在窗前,又在发呆想心事。二皇子进来,小莲请安的声音她都没有听到。脸上一时娇羞一时微笑,一时又皱起了眉头。席浩庭进来看着她这番场景,心里总觉得有些担心,走到她身旁,低声唤她:“怡儿?”刘婉怡一惊,抬头便看见了那张时刻惦念的温和俊脸,慌忙的站了起来:“二皇子,我……”席浩庭拉了她的一只手坐下,看着她有些担忧的问道:“怡儿,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为何从宫中回来便魂不守舍的?”席浩庭是担心,那金丝牡丹的毒是不是不像胤苍说的那么简单,不光只会招惹毒蛇,是不是还会伤到人。“没,没有心事,也没有不舒服。”刘婉怡嘤嘤细语,听着席浩庭关心自己,心里甜蜜不已。席浩庭轻轻抚了抚她额头碎发,恢复了温润亲切:“没事便好,若有什么不妥记得要告诉我。怡儿,别让我担心,好不好。”刘婉怡心里纠结半天,终于鼓起了勇气,抬起头,看着席浩庭,淡雅素净的脸庞上一抹绯红,就跟那滴被露水润过的花儿一样,娇媚无比,明眸闪耀间,异彩连连,“二皇子,怡儿,怡儿有东西,想送给二皇子,二皇子不要嫌弃。”席浩庭瞧着刘婉怡一瞬间晃了晃神,听着她柔柔低语,连忙回神温柔笑道:“当然不会,怡儿要送我什么?”这时,他才发现,刘婉怡的手里一直攥着一个小木盒子。他会意,伸过手去,拿过那个小盒子打开,见里面是一方淡青色的丝帕,丝帕的一角儿绣着几枚翠绿的竹叶,竹叶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庭字。席浩庭笑意更浓,一手拿着那丝帕,一手伸出揽过刘婉怡轻轻靠在自己怀里:“是怡儿自己绣的么?我很喜欢。”刘婉怡抬起头,脸上一喜:“真的吗?二皇子真的喜欢?”“嗯。”席浩庭看着那雀跃的小脸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那微翘的樱桃小嘴儿,温柔细致的轻允浅酌,觉察到怀里人儿抓着自己的衣襟的双手不住的收紧,身子也变得瘫软,这才慢慢的离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中带着情动:“怡儿,此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上再过来陪你可好?”刘婉怡本就红透的脸更是如火一样,红到了脖子里,埋首在席浩庭的怀中点了点头。“晚上你等我一起用晚膳。”席浩庭轻啄她额头一下,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接着说道:“你不是说进宫大家都说那发簪不适合你吗?你拿给我,我找工匠给你改一下。”刘婉怡见席浩庭对自己如此体贴细致,心中更是甜蜜,乖乖的点头应是,起身去拿那金丝牡丹。席浩庭又哄了刘婉怡一阵儿,拿着那金丝牡丹离开。外头常齐一直候着,见席浩庭出来,连忙在后面跟上。席浩庭温温淡淡的声音响起:“常齐,问过了么?有没有招了?”“二皇子,泙侧妃只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吵着要见您。”席浩庭叹息一声:“走吧,我去看看。”常齐跟着席浩庭来到府中后院一个普通的院落,院子里一排石头房子,门口有侍卫把手。常齐示意那侍卫打开了其中一间。石头屋子里,只有后头一小扇窗户,光线昏暗。杂乱的稻草里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长相甜美,只是此时发髻松散,衣衫脏乱,脸上的妆也被哭花。她听见有人开门,随即看着那熟悉的高大的身影背着光出现在门口,立马就扑过来,跪在席浩庭的脚下,眼泪婆娑,抓着席浩庭的衣角哭诉:“二皇子,泙儿是冤枉的,你相信泙儿,呜呜,二皇子。”席浩庭蹲□,看着她凄惨的小脸儿,脸上少了些往日的温润,多了一丝严肃:“泙儿,你平日里如何任性胡闹我都依你,你跟了我这么久,该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的喜好?”那泙儿看着席浩庭如此,心头害怕,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本来还存着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他本以为仗着二皇子宠她不会跟她计较,这时脸上一片的慌乱:“二皇子,泙儿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泙儿见二皇子宠爱皇子妃,心里吃醋,一时糊涂,就信了锦儿的话,她说这金钗涂了那个香料,能招些虫鼠,好吓吓她,泙儿就信了。二皇子,泙儿知道错了。”“招来虫鼠那日招来毒蛇你没看到吗?怡儿带着那金钗入宫参加寿宴,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在寿宴上招来了那些个东西,别说是怡儿,整个府里都要受到牵连。”席浩庭如今想起来,都是一阵的后怕,只怪当时自己疏忽大意,还好胤苍机警,又跟他师傅学过些微的毒药常识。那泙儿一听,脸上一片苍白,她一时嫉妒,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