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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微微的弧度,露出甜美了的笑容。“当…当…当…”敲门声打断了艾贝尔的美好遐想。“弗伦萨,你来了。明天你就要跟里恩上校回去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艾贝尔关怀的问道。“不急,时间还早。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进门的弗伦萨答道。“啊?你还有什么事吗?”艾贝尔好奇的问。“自然是为了回报你昨天的行为,向你证明我的心意了。”弗伦萨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感觉有点邪僻…“那你要怎么向我证明呢?”艾贝尔突然感到有些紧张。没急着回答,弗伦萨径直走到床边,把自己手里提着的金属小箱子放在了床头的柜上,才对仍处在那里的少年招招手说道:“过来,到床上来。”“你…你…你要…干嘛?”男人的一番动作,他才看到原来他的手里拎着个医药箱似的箱子。看着男人笑的几近邪肆,艾贝尔突然有种很不好的紧张感,心脏蹦蹦的狂跳着,喉咙也有点干涩,连说出的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了。联想到自从遇到男人以来,这个omega丝毫没有omega该有的收敛、矜持的作风,反而比自己还豪放,想亲就亲,想抱就抱,那天要不是自己死命拦着,说不定他们都已经…想到了这里,少年的两颊上顿时飞上了两片嫣红。这次他又带着个…呃…道具,他到底是要干什么?看着正一步步往后退的少年,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睁得真像极了一只小白兔,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就这么害怕?弗伦萨完全没意识到是自己的不良记录吓到小白兔了…“你去哪啊?”说着弗伦萨快步走过去,揽住了人就往床边带去,感到少年轻微的挣扎,他擦着少年头顶柔软的银丝道:“别多想了,我才是omega,我能对你做什么呢?”少年的那点紧张顿时灰飞烟灭了。艾贝尔不禁嘲笑道自己真的当卧底当多了,干什么都小心翼翼,自己的omega有什么好怕的?看来omega一词的诱骗性真可谓是百试不爽!把人带到床边,弗伦萨继续逗弄着说:“衣服脱掉,躺到床上去。”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阵僵硬,但马上就恢复了过来,甚至还飞了自己一个媚眼问道:“脱哪件?”弗伦萨目光调戏的在少年的身上游弋一阵说道:“脱上衣。当然如果你想全脱光我也没关系。”艾贝尔:“……”谁来告诉他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omega?艾贝尔脱掉了上身的睡衣,露出光洁白皙的上身,两颗小樱桃可能因为空气突然变冷的刺激而英红挺起起来,他尽量忍着那种暴露的不适感在床上躺了下来。这时,只见弗伦萨打开床头柜上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卷医用布,放在了床上他的身边,然后只见男人那双骨节分明、食指如葱般好看的手轻轻的从一头拉开。随着白布被拉开,他也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那里面竟别着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艾贝尔一个激灵,猛地坐起,“弗伦萨,你到底要干吗?”弗伦萨扶住少年的双肩,将他轻轻地推躺回床上,说:“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所以,我要标记你!”“标…标记我?”艾贝尔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一个omega居然说要标记他?马上他突然恍然大悟般的看向了旁边的那排银针,虚虚的问道:“用这个?”“是。我要在你身上刺印为证。”遂又安慰的说:“别担心,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很疼的。”“哦…一定要吗?”艾贝尔眼神躲闪的问道。弗伦萨俯下身,左手撑在少年的头侧,右手抚上了少年白皙嫩滑的腰测,注视着少年的眼神说:“艾贝尔,我可以忍受谎言,但无论如何,不要背叛我,背叛我的下场你永远不会想知道。”男人的话说的轻柔而低沉,艾贝尔听了却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看到少年的脸色瞬间苍白,眼睛紧闭。明白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弗伦萨忙低下头吻上了身下人的额头,在少年腰侧的手也安慰的抚摸着,一吻完毕,弗伦萨说道:“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你爱我,从那天在月桂树下我们第一次相逢的那一刻起。”“初见你时,你给我你的羞涩。里面是一个春日的清晨。再见你时,你给我你的真实。说不出的是炽烈的火夏。那么现在,我希望你能给我你的承诺。因为我想要一个结满果实的金秋。”男人富有磁性的话就像一首情诗,里面充满了那种叫**情的魅惑,艾贝尔不禁之中被摄住了心神,忘记了思考。原来是,这个omega,在跟他要一个爱的承诺。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如烈焰般焚冶着自己的灵魂,这个身体以及这个灵魂就要为他而灼烧殆尽。如此,是吗?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承诺,一个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的承诺。若是自己给得起,那么…便给吧。少年睁开如水秋眸,满是坚定的说:“好。你要刺什么?”“那颗月桂是我们相遇相知的见证,那么就刺一朵桂花可好?”弗伦萨问道。“木樨吗?那确实是我最爱的花。你可知道木樨的花语是吸入你的芬芳,永伴佳人?”少年的眼里充满了挑逗的笑意。弗伦萨被少年的话一惊,回到:“哦。现在知道了。”他没想到那种莹黄小花里面竟这么充满爱意,看来自己选对了呢。“那你要刺在哪里?”少年感受着男人的手一直摩挲在自己的腰侧,他该不会要刺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吧?弗伦萨更加卖力的揉弄了一下少年的右腰,笑着说:“就这里吧。你看,你这里的皮肤都羞红了呢。”艾贝尔:“……”那明明是被你揉的好不好?不忍弗了男人的意思,他只能说:“好吧。”得到少年的首肯,弗伦萨马上开始工作,他拿出颜料,还有消毒水开始给银针消毒,神色也早已恢复了一派正经问道:“我跟管家要了麻药。要用点吗?”“不用了。疼痛会让我将这承诺记得更深刻。”少年拒绝道。少年的反映很是让弗伦萨满意,看来自己这种无意中的调-教已经成功了呢。摒弃了一切不该有的杂念,男人开始认真的工作起来。虽然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