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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干呢!“八十七师呢?”钟彬搓了搓手,问得有些急切,“司令,八十七师也已从昆明运到了,总不能让咱们就那么闲着吧?”陆艺华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拿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两圈,这才道:“八十七师派出一个团与八十八师一同于惠通桥下游攀枝花处渡江。”陆艺华抬起头,“其他人原地待命。”虽然,陆艺华这个命令与他最初的设想不大一样,钟彬还是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的。起身接受了命令,他便同其他有任务的军官急步走了出去,战争打响的时候势必分秒必争,他可不想将时间耽误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论文终于通过啦~\(≧▽≦)/~好高兴。7171、戏剧...怒江水自北向南奔腾两千多公里方出国境,在龙陵木城万马河口入缅甸汇入萨尔温江,其发源于西藏、青海交界之处的唐古拉山腹地,江面狭窄处不过百米宽,水流穿山劈岭,怒江峡谷更是接连域外“夷方”的天堑,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怒江地理位置非常好,交通却极为不便,除了几处勉强能承载骡马的吊桥,可通车之处惟有位于滇缅公路上的惠通桥,这里就是大西南国籍交通要道,以及盟国援华抗日军用物资运输的咽喉。当然,除去这两处之外,怒江两岸仍有数十处渡口,但这些渡口太过简陋,仅能让木船和竹筏通过,在战争中的用途是在太小。预二师临时指挥部内,副师长洪行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向身后的一个军官问道:“军座还没有命令下来?”他这里说的是七十一军副军长陈明仁,滇西前线上,七十一军是国军中首先装备美式装备的十二个王牌军之一,是陆艺华手中的主力。那军官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就见一个上尉军官从前方小跑着朝临时指挥部过来。等那个上尉军官敬礼过后,洪行从他手中接过文件,上尉喘了口气道:“副座,师部传来命令,派我部深入腾冲西南地区,并负责掩护第五军第二〇〇师高吉人部主力,及黄翔所指挥之第五军两个补充团!”洪行眉头紧皱,问道:“他们还有多少人?”这次,还未等上尉回话,先前那个军官就答了出来:“还有两千余人。”想了想,洪行命令道:“命令全团开始渡江!”命令下达时正值黑夜,怒江在寂静的月夜里奔流不息,三十六师四团在副市长洪行的带领下迅速集结,悄然向河岸方向进发。茂密的丛林里,一队动作敏捷的人影快速穿过,他们人数不少,却纪律严明,几百人没有一个说话,走了很久,黑暗中突现一缕亮光,在前面领头的人左手一挥,下一刻队伍就停下了。微弱的呼吸声响在丛林中,气氛异常压抑。黑夜给四团一营的行动做了完美的掩饰,探照灯从一营士兵藏身的密林出照过去,瞬时划过一片树影。敌方警觉性很重,那领头的人也沉得住气,直到探照灯过去二十多分钟他也没下令。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一阵枪声,子弹在密林里藏身的一营士兵不远处打出一片泥土和碎石。“这是试探,都别动!”领头的人压低了声音喊道,“都藏好了,千万别动!”喊话的人显然是个战场老兵,面对这些情况时的反应很快,几乎是枪声响得同时,就出声提醒战友了。剩下的人闻言顿时屏住了呼吸,一个个小心地躲在一些天然的掩体后一动不动。等这轮射击过去,那领头的人贴着地向前爬到江岸,他选的地方很不错,地势不是很平坦,大大降低了被敌人发现的可能性。靠在一个掩体后,他警惕地朝四周观望,确定这里足够安全后,这才向身后一直紧张地盯着他的人挥手。丛林中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朝另外几人做了个手势,那几人点点头,其他士兵依旧沉默地停下在原处,视线紧紧地放在江岸上。与方才领头那人动作一样,那几人也爬到了那个掩体一旁的石头后,其中刚才打了手势那人停在领头之人所在的掩体后面,他朝江面上看了几眼,这才小声道:“营长,虎子找了,那绳索就在那里。”先头那人,也就是四团一营营长程杰的视线落在他指的那个地方,只见那个被叫做虎子的士兵已经到了江边,他的手摸在江水里,趁着昏暗的月光看去,江水里隐约有一条渡索在波光中若隐若现。程杰没有表情的面上露出喜色,低声道:“让人去通知副座,可以渡江!”“是!”保山的作战室内,“滴滴滴”的声音此起彼伏,让气氛无形中压抑了许多。伸手将水杯中的凉茶倒在手上抹了把脸,陆艺华又将领口的扣子扯开两颗,这才舒服了不少。来回走了两步,他再次问道:“还没有消息传回来?”站在报务组旁边的刘晟闻言正待回答,坐在他前面那位报务组的少尉军官正好停下最后一个cao作,刘晟的视线从那张刚刚记录完的纸上掠过,等他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视线一顿,随即心头一松,拿起电报露出一个笑容:“司令,陈副军长来电,预备第二师渡江完毕。”消息是好消息,陆艺华却没有轻松起来。收起笑容,刘晟拿着拿着那张电报走到陆艺华身前,只见陆艺华此时正低头看地图,一张地图上尽是蓝色与红色的线条,规规整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参谋长向军次的手笔。将电报放在桌上,刘晟顺着陆艺华的视线朝地图上,视线与地图的交点落在怒江对岸,刘晟眉毛动了动,视线向上一挑,蓝色的标注跃入眼睛——滇缅公路。略微一想,刘晟就明白了陆艺华的担心,重庆军委会军令的反攻依据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证实!果不其然,陆艺华见刘晟往地图上看,说道:“军令部下令我部军渡江反攻腾冲和龙陵的依据无非是认为日军势微,沿滇缅公路北进的不过是敌人的一个临时部队,孤军深入是战场大忌,必不能持久,但这个消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证实。”“你是怕对岸有我们不知道的敌军?”刘晟问道。陆艺华点头,又皱起眉毛道:“我们手中的情报一直不足,对缅甸日军的掌握很不充分,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预感?”陆艺华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摇了摇头。刘晟见此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再问下去,转头又见向军次一脸好笑地挂下电话,他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