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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战场也是和孩子在一块儿。 但护送公主的活儿只能任由齐宴然一个人去,现在她一个老寡妇留在家里寂寥,对孩子多有思念,让齐宴然速战速决,不要逗留,早日回家。 这位齐老夫人也是个妙人,她担心儿子在外学坏,被人拉到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又担心不是儿子主动想学坏,而是抹不开面子,还特地在信里威胁儿子: “你爹走了还没满三年,你个狗东西敢在外面弄些个莺莺燕燕的出来,看为娘的不抽死你,绝了你老齐家的香火! 左右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何必污了名声,抽死你,为娘才不愧对列祖列宗。 要是有些个不知羞的拐你去那些地方,你尽管把为娘的信扔他脸上,为娘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没脸没皮非得拉我这守孝的儿子去涨见识!” 老夫人本是个传奇,她原名宴平乐,是原纪国水师宴长大将军之女,从小在水面上长大,之后跟着她爹和齐国打仗,功绩不输男儿,十足十的女将军范儿。 要不是后来她爹战死,没人给她撑腰,女子又不得入朝为官,被迫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她也是个宁愿战死在一线的英雄。 好歹后来和齐宴然的爹看对了眼,风风火火将自己嫁出去,在夫君的支持下再次一头扎入战场,才算重新为国家发光发热。 她指挥着军队简直如鱼得水,生下齐宴然之后更是不得了,带着才几岁的齐宴然出入战场,手把手教还是小孩儿的齐宴然如何打仗。 她这一辈子,基本上还真没怎么和孩子分开这么久过。 所以傅清息和齐宴然也都没起疑,只觉得这位巾帼英雄也还是有她独特的柔软的一面,孩子这么大了,还舍不得他离远了呀。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傅清息把齐宴然的家书看了又看,习惯性地装模作样,一脸羡慕又忍不住落寞的样子:“令堂对你,真正的爱之深。” 美人计还是要用的,这母子俩关系这么好,要是齐宴然不管不顾想要拉快行程回家了怎么办。 第142章 清息公主4 或许是傅清息脸上的羡慕和落寞太过明显, 齐宴然果然肾上腺激素暴增, 拍胸保证自己绝不会置自己的承诺于不顾, 绝对会让公主度过难忘的两个月。 在傅清息感激的目光中, 齐宴然乐颠颠地去给傅清息抓野鸡去了。 他的手艺获得了傅清息的好评, 这让他每次出去捕猎都忍不住找最肥美的野鸡、野兔、野狍子, 争取让公主能多享受几次这种未来一定吃不到的东西。 随着傅清息越发真诚的表扬和羡慕, 齐宴然同样也越发对这个小小年纪就被父亲送出去和亲的女孩儿感到心疼。 明明是一个那么聪慧、那么尊贵的女孩儿……未来却要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下去,她甚至没有享受到过公主身份带来的好处, 便要承担公主身份带来的附加任务。 越想越觉得不忍心, 看着眼里还在为自由闪着快乐的光的傅清息,要是以后有机会再见,她可能已经完全变了吧。 齐宴然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思绪赶出去。 突然一阵马蹄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从声音上判断,来的人数很多, 并且向他们扎营的地方移动着, 速度很快。 按道理来说, 这附近应该没有马蹄声才对,突然出现这么大一批人, 齐宴然深知不对劲,立马骑马回程。 他出来抓野味跑了太远的距离, 又因为想要探查附近情况走得更远了些,现在无论如何得赶快赶回公主身边。 公主那么柔弱, 出了事她一定很害怕! 一路风驰电掣, 齐宴然为了能跑得更快, 死命压低了身子,只为马儿能跑得更快一点:“驾!驾!” 等他赶到的时候,之前听到的马蹄声也已经在附近了! 他连忙找到傅清息想要让她赶紧离开,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穿着他的铠甲的傅清息。 她之前穿着繁复的女装,掩盖住了她比之一般女孩儿更为高大的身子,这会儿身着铠甲,梳妆少女发髻的她将头发全部高高束在头顶,齐宴然才发现…… 这个一向不怎么爱站着的公主,在站着之后,哪怕没有那直充云霄的发髻,也比他高很多啊…… 而且这么看相貌也很英俊。 齐宴然脑子里还很懵懂,来不及追究傅清息穿了他的盔甲,只一下冲过去对傅清息行了个礼:“公主!臣打猎之时遇到大批马蹄声朝我方靠近的情况,他们目的不明,请公主尽快撤离!臣来断后,定护住公主周全!” 接着,齐宴然就看见,那个他一直以为柔弱的公主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剑举起,利落翻身上了他的马,朝后面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换上盔甲的送亲队伍呐喊:“战士们!跟我冲!保护身后的百姓!” “冲啊!” “冲啊!” “冲啊!” 什么啊!!! 齐宴然满头大汗外加一头雾水,但是架不住公主冲到了最前头,他也赶紧去帐篷中拿出备用配剑,骑了还空着的马儿朝傅清息跟过去。 等看清对面向他们奔跑来的是什么人之后,齐宴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清息。 他就是再笨,也该察觉出不对劲了! 对面是一群什么人! 是马匪! 是他之前跟傅清息提过的马匪!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马匪不会来,便是有完全把握的!这群马匪绝不敢做出会让两国都动怒的事情来! 但是他们现在竟然全部出来了,而目标明摆着就是眼前的公主。 傅清息之前打听了那么多事情,自负公主不过是个接受他保护的女流之辈,他便没多做掩盖,一五一十的相告之。 若要说这群马匪的出现和傅清息没有关系,齐宴然便是真蠢,那也是上过战场的人,现在还意识不到傅清息有问题,那才是瞎了眼! 可那又能怎么办,齐宴然苦笑一声,那是自己的公主,于公于私,他无论如何也都是该要保护她的。 齐宴然想清其中利害,再不做纠结,想要指挥队伍的人听令跟他冲杀,却发现……自己……怎么的,好像变成了边缘人物? 没人听他发号施令。 他看着傅清息,猛地惊出一身冷汗,浑身如坠冰窟。 冲到最前方的公主大人,穿着他的盔甲,拿着他的剑,骑着他的马,从背后看,要不是他自己还在后面,情急之中哪儿能认出来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他! 这是齐宴然战旅生涯中,最惊恐的一次。 他想冲到傅清息身边去,但是身边的战士们一个个朝着前方喊打喊杀,他根本连换方向都做不到。 齐宴然只能跟随者大部队无助地变换阵营,宛如一个战场新丁随着将军的指挥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