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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误会他了,老师说不要人云亦云,难道是在提醒自己被人骗了? 对啊,老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苦口婆心为他讲那么多为人的道理,针对他自身的问题提出那么多建议,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自己怎么能还去怀疑他。 朝堂上说老师巨贪的人那么多,老师一个人哪里能说得过他们呢,毕竟老师是个弱质文人啊。 傅清息见黎欢的眼神已经飘忽了,才满意地停下:“走吧,随我去书房。” 书房?还要去书房聊?! 黎欢惊恐得连连后退作揖:“不了老师,学生今天耽搁您太多时间,委实不敢再做叨扰,再说今天下午收获良多,我也要趁早回去消化一二,以后再来向老师讨教。” 傅清息笑笑,径直面向书房往前走:“还是跟上吧,今天你耽搁的可不是我的时间,你师兄周升还在书房等着呐,你自己赔罪去。” 黎欢楞了一下:“师兄什么时候来的?我没看到有人来说啊,老师你们是之前约好的吗?” 傅清息:“中午那会儿来的,我本想吃了午饭就过去,不过看你实在不争气,拉着你聊聊,算是把周升父子耽搁了。” 中!午! “老师你为什么不早说!”黎欢哀嚎,还在惦记鸡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师兄很可能是饿着肚子来的,而且还带着他儿子一块儿饿着! 我是出门不看黄历的吗。 黎欢发出了和李胜一样的感叹。 “我也没想到一提起来,你毛病那么多。”傅清息笑了笑:“得了,快走吧,你跟了一下午了,也过去喝口茶。” 黎欢面色颓丧跟在傅清息背后,苦中作乐地摸了一把自己已经饿过头了的肚子,暗自安慰自己等会儿好歹还能喝口茶垫垫肚子。 那头周升父子俩离茶水远远的,盼天盼地终于盼到傅清息,正满脸欢喜地迎上来准备私聊,突然看到傅清息背后还跟着个丧着脸的黎欢。 他在这儿干什么!! 谁不知道黎欢狗脾气!当着他的面讨论…… 诶? 我不是来行贿的啊。 那我心虚什么。 周升赶紧端正了姿态,跟在傅清息后面。 傅清息进门依旧是径直走到主座坐下,吩咐管家过来换热茶。 黎欢趁人不注意暗戳戳朝管家递话:“傅伯,快点快点!” 傅伯笑得和蔼,也趁人不注意点点头,加快了速度往外走。 傅清息悄然把一切收入眼底,眼底皆是笑意,心情颇好的面朝周升询问:“今天是有什么要事吗?这个就是你的大儿子吧,不错,一表人才。” 良好的第一印象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开场白! 周升因为傅清息这句夸奖心里骤然安稳了许多。 在这里这一下午不是白坐的!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儿子!接下来好好表现!爸爸看你的了! 周升把殷切地目光注视在周记身上,伸手把他揽到面前:“丞相大人,这确实是我大儿子,叫周记。快,周记,给丞相大人请安。” 周记没想到这么顺利,心里暗喜,连忙一下跪在地上:“草民周记,拜见丞相大人!” 傅清息笑呵呵道:“快起来快起来,坐挺久了吧?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这天气这么冷,待会儿多喝点茶暖暖身子。” 周记面色一僵。 第102章 丞相巨贪 傅伯把茶端上来的时候, 周升父子是拒绝的。 管家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得这么快!等我两句话说完就离开之后再来不行吗?我们有仇吗? 茶倒到黎欢这儿来的时候,傅伯默默给了黎欢一个‘你看我快吧’的挑眉。 黎欢回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捧起茶杯就是一大口。 “噗!” 傅伯非常有先见地闪开了这场天狗散花。 黎欢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扔:“快!都别喝了!这茶里有毒!” 傅伯脸色一黑。 傅清息慢条斯理地呵斥:“大惊小怪, 成何体统?我苦口婆心跟你讲一下午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说者不知道有意无意,但是听者是一定有心的。周升闻言一惊,盯着脸还被苦得皱成一团的黎欢,暗自咬牙。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害得我们被晾这儿一整天来着! 黎欢感觉到杀气,顺着这抹寒光望去, 只看到刚咽下一口茶的师兄。 看错了吧。 或者这茶真有毒,把师兄吓到了。 黎欢挠头,羞愧地朝傅清息道歉:“学生莽撞了,可这个茶真的有……”问题啊。 话没说完,傅清息也当着他的面咽了一口茶汤。 大概是润了喉的缘故吧, 黎欢感觉老师教育人越来越顺溜了。 “这是鹰茶, 能驱寒的。你老师我体弱,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一样, 我受不得风寒。”傅清息话锋一转:“但是你们年纪轻轻,这点苦都不能吃了吗?” “当着主人的面将主人奉上的茶给吐了个干净,这就是你们年轻人的礼貌?” “一个个的,这不过是一壶鹰茶而已, 连茶都喝不下去, 你们那娇生惯养的胃还能喝下去什么?” 周升一听这长篇大论, 急忙业务熟练地带着周记恭恭敬敬站到傅清息面前作揖, 连连说着不敢。 黎欢后知后觉也加入队伍:“我也不敢。” 傅清息一个人口若悬河训了很久, 训话期间,他还监督每个人各喝了一壶茶。 三人只觉得苦得都要烧心了。 要到饭点,傅伯进来在傅清息耳边询问是否传膳。 傅清息摇头,轻声回道:“你先等等。”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底下三个人,叹了口气:“唉,你们都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别老是当成耳旁风。” 三人如蒙大赦,匆匆行了个礼就逃难一般跑了出去,到门口之后分成两队,连招呼都懒得打,哗啦啦一下散了个干净。 他们前脚走,后脚傅清息的清粥小菜就上来了,他吃得那是摇头晃脑,春风满面。 逃回家的动作中,还要数黎欢动作最急切。 他一路轻功,飞檐走壁往家里赶。 好不容易跑回家里,冲到井边拼了老命一般给自己灌白水漱口。 黎欢的妻子刘氏吓得小脸惨白,她担忧地走过来:“夫君,那贪官可是为难你了,你这脸色着实难看。” 黎欢苦得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漱口,摇着头继续狂野地给自己灌水,把刘氏更是吓得不轻,在一旁嘤嘤地哭了起来。 黎欢察觉到不对,赶忙走过去抱住她,轻轻拍她背部安抚道:“怎么了?别哭呀。” “夫君…”刘氏声音细若蚊蝇,还带着浅浅的啜泣:“那老贼是不是给你下毒了,你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