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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气色看起来还意外的不错。诗画见慕青走路困难,自己躬身把慕青背了起来。 “小姐这会儿先忍忍,等腿上血液通畅了就好了,这会儿诗画先背着您回闺房,等到的时候应该能走路了。” 慕青也没做计较,现如今将军府估计也没几天的好日子了,私底下哪还有那些穷讲究,端那些架子不过徒增笑柄,何况她曾经在塞外的时候,本就不讲究这些,若不是为了给傅清息撑起来一个世家大妇的场面派头,她本该是自由自在的。 好不容易回到闺房,慕青也没耽搁,拿着妆奁里的小盒子就出去了。 去会客书房的路上,慕青确是说什么都不让诗画背着了:“回闺房求快,但现在是去见客,你再背着我像什么话。” 之后,便由诗画扶着,一步一步慢慢向会客书房走去,这段路程相较而言比较长,等慕青蹒跚着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盏茶过后的时间了。 “爹爹。”慕青挣开诗画的手,微微屈膝行了个礼,然后看着家里多出来的男客也略微拂了拂身子,算是打招呼。 “青儿,坐下吧,不是外人,这位你应该认识,那年他在塞外受了惊,还是你给照顾的。” 慕青仔细打量,惊呼一声:“竟是齐家哥哥!你不是...” 齐霄又是一阵苦笑,父女俩一个说话方式,半点不留情面。他起身回了个礼:“慕青meimei,久别重逢,就不提那些事了。” 慕青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看慕雄,将手上的盒子递给他:“爹爹,簪子拿过来了。” 慕雄立马激动起来,和齐霄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迫不及待,慕雄稳住自己几乎要颤抖的手,缓缓打开了盖子。 慕青进来之前就注意到这屋子里满满的酒香,还有两坛开过的酒,两个人身边还散落着些许小纸条,让她没摸清头脑,只继续看父亲手上的盒子,这簪子在她这儿放了这么久,莫非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簪子的样子的时候齐霄是有点失望的,这种特地提出来的重要之物,居然只是这副其貌不扬的样子,但是一切都在慕雄接下来的动作之中变得不重要起来。 几番摸索之后,他竟是将顶上的珍珠倒出来了,除了倒出来的珍珠,簪子身体中还有一张卷成针一样粗细的纸条和一条银色的链子。 慕青发出一阵惊呼,随即回头看向父亲,这个东西是父亲放的? “爹爹,这是?!” 慕雄看着桌上的纸条,心里的好奇不会比慕青更少,真像似乎就在眼前,这个征战沙场数十年的老将,突然有点担忧了。 他定定地看了一眼慕青,眼里的复杂让慕青完全看不明白。 随后,他伸手打开了那张纸条。 “青儿亲启,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立马带着链子去西郊青庄,一定要快!去了之后自会有人带你去看我留下的东西。没时间疑惑了,求求青儿再给我一次信任好不好,去过之后,若是对我有任何怨言,要杀要刮都看青儿的。” 慕雄和齐霄靠在一起仔细看这篇字,都被里面的内容惊得说不出话,在慕青来之前,齐霄已经简短的将自己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慕雄,这会儿两个人的心情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慕青本是没看到信笺内容的,但是见父亲和齐家哥哥这副模样,也忍不住伸手捡起落在桌子上的纸条,慕雄心神恍惚,也没去阻止,慕青看到内容的一刹那就傻了。 “爹!”慕青拿着纸条,心里惶然不知天日,抬头看向慕雄,这纸条的字迹很熟悉,但是内容却完全看不懂:“爹,这是......” “唉,去青庄看看吧。”随后慕雄收拾了桌上的纸条,一一小心叠起来放在胸前,看那郑重的样子,显然已经信了八分。 马车是早就备好了的,三人都不是方便露面的人,坐了马车飞快的朝青庄去了。 慕青现在浑然不知外界信息,满脑子都是那一句‘求求青儿再给我一次信任好不好’。曾经傅清息一次又一次的忽视和不耐烦似乎还在眼前,硬生生磋磨了她三年,现在这样一句信任,让她又想哭,又想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慕雄:“爹爹,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你跟齐家哥哥到底在做什么打算,还是说不能让青儿知道?” 慕雄回过头,他也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就是自己的问题自己面对,所以即便再不舍,他也是开口解释了:“你齐家哥哥在傅清息那小...哪儿查到些东西......” 等慕雄和齐霄二人解释清楚,慕青已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这个倔强而又坚强的女孩子只是竖着耳朵强迫自己不错过任何一个字,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掉出了眼泪或者泄露了哭腔。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决定去那个庄子上看看情况。” 慕青心里其实还有很多疑问,但无一例外的问不出来,在听完之后只一昧的点头,不说话,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压抑呼吸不让它变急促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体力,更何况控制自己说话。 诗画也是满心复杂,但是看到大小姐迅速苍白起来的脸色,也是心疼得不行,一直担忧地看着慕青,然后突然想起来之前的药丸,马上从袖袋里掏出来给慕青喂了一粒,慢慢地慕青的脸色才又红润了些。 这药效神奇,慕雄不由得有些惊异:“这是?” 诗画也惊到了:“这不是老爷给的吗?” “我并未见过!”见女儿也红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过来,慕雄摇头否认了。 齐霄心神一动:“诗画姑娘,能给我看看吗?” 这下三个人都紧张了,齐霄带来这么多傅清息的消息,那这瓶药...... 只见齐霄拿起这瓶子仔细端详,最后皱着眉头将药瓶送回诗画手上,点了点头:“很可能是致远兄的,他身上的小瓶子均是这副模样。” 这下其余三个人的目光一下就聚集在慕青身上了,慕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青儿,他对你,到底如何?” 慕青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到底如何,一目了然啊,不见她,不理她,她晚上去找过他一次,他就更是躲着她,还跑去花柳巷那种地方写些诗歌出来,这种事,要她这么说? 齐霄哑着嗓子开口:“之前一直不方便提,这两夜致远兄喝醉了,嘴里一直叨念着不敢伤你清白之类的话,他甚至不敢去见你,怕自己做了错事毁了你,如此这般,之前的纸条上那些内容,你们应该更能懂一些。” 是了,慕雄福灵心至。 娶进家门的媳妇儿,竟然只能偷看,还有那慢慢十几页的夫婿挑选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