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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银链子是原主私底下置办的产业的信物,前世若非他太傻,以为将军府虽颓,但只要他自己及早和将军府划清界限就没事,只可惜他看见了将军府的危机,却没看见这危机是由他的傲慢拉开的最终序幕。 作为其中最不招人待见的跳梁小丑,还敢继续这般暴露于人前,傻子吧,还不等他想清其中关键,就已经命丧朝堂,不然就凭他偷偷存下的产业,足够他富裕的过完一辈子。 做完这些,傅清息又回府抱了一大堆手稿塞到马车里,驾着车就去了一趟他在京城置办的小别院,再出来的时候马车上就空荡荡的了。 有打算就尽早做,将来的谎,能圆一个是一个,此次若是侥幸不死,他是打定主意要把慕青追回来的。 明天还有一天,后天的早朝就是下旨判罪的时候了,要做的事还多,慕青那边派过来的杀手昨天没露面,今天估计不会善罢甘休,那聋子他也还没探清底子,但是好歹肯定了聋子是认识慕青的,而且有可能关系不错,那是得好好招待招待了。 等所有事情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傅清息带着一些新鲜蔬果回来,又是亲自下厨做了两菜一汤,东喊西喊把齐霄揪了出来。 吃人嘴短,何况傅清息手艺那般好,齐霄面色好了很多,即便聋兄聋兄的叫唤声不绝于耳,也没再黑脸,傅清息暗道没趣收敛了些,齐霄也全然不知,只当他性情多变没有理会。 打开食盒的时候齐霄注意到最底下还有一层,准备打开的时候一直骄矜着的傅清息慌了神:“那个别动!” 嗯? 齐霄用眼神表示了疑惑。 傅清息浑然不觉得自己的态度傲慢,理直气壮的说:“别翻就是了。” 除了性情多变,还喜怒不定,慕青到这人手里不知得有多蹉跎,还是杀了清净。 结果傅清息小酌了一口酒,又开始叨念:“这酒你可就真是有福才能喝上了,青...慕青和我定亲之时我亲自酿的酒,成亲之后第二天又亲自封坛,挖了块好地方埋进去,这府上,只有我知道有这酒,其他人见都不曾见过。” 齐霄若有所思,做了个举杯的动作示意傅清息接着说。 傅清息轻笑一声:“聋兄,我知道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这秘密原本我谁都不想说,谁知道遇见你了,你嘴巴严,我信任你,最主要的是,若我再不说,未来也没机会了。” 齐霄大致猜到傅清息接下来的话估计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面上一副你随意的样子,暗地里却悄悄支起了耳朵。 “聋兄,你可知当今天下,有哪三大顶级富贵门阀?”傅清息摇头晃脑,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没理会齐霄的脸色,自顾自接着说:“宰相周家、定国公府齐家和大将军府慕家。” 傅清息发出嘲讽:“世人皆道是什么好事情,可曾想过功高震主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这三家如今外人看着,周家最盛,慕家其次,没了独子的齐家反倒开始式微,可正是如此,我才是最最最佩服齐家的,当断则断,他们家齐霄说是死了,我千万个不信,与其说是死了,不如说是死遁了。” “齐家好啊,祖上是开国功臣,这一辈上和皇上关系也不错,他定国公虽功高震主,但只要肯自断后路,皇上定然不会再动他们分毫,甚至还会因为愧疚,拂照齐家。” 傅清息在自家说话混不吝的,其中内容,硬生生是将齐霄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的事情办得谨慎,又有皇上刻意掩盖,算得上是天衣无缝。 虽有人有所怀疑,但绝对没有傅清息这般肯定的,朝堂之事向来隐晦,来来去去的消息传递难免失真,傅清息竟看得这般通透,那他在这种风口浪尖上究竟是怎样想的,才会去求娶慕青的? 傅清息接着说:“齐家已经退出了这往后顶级勋贵的行列,现在看着风光,未来也会因为皇上的青眼过得潇洒,不过没了实权而已,但绝不会似平常人家那般任人拿捏。” “现在剩下的周、慕两家就打眼了,他们一日不倒,皇上就一日不得安宁。” 齐霄暗自点头,心里对傅清息的瞧不起已经彻底消失了,这些东西,整个朝堂上能知道的都不多,他要不是因为父亲说得多,估计也还在齐家做着千秋美梦,不由得对傅清息抱了两分敬佩,坐得也端正了许多,只是心底对他求娶慕青的事尚存疑惑,面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焦急。 傅清息看他神色,这下也不用试探了,这聋子要不是齐霄,枉费他活这么多辈子积攒下来的眼力。 如果是齐霄,那便最好不过了,傅清息大喜过望,为了不让齐霄看出奇怪来,干脆站起身子,狂妄地大笑,拿着酒壶往嘴里灌,半晌才继续开口,声音里带上了苦涩。 “周家舍不得权势,连着几桩事犯到了皇上跟前,却因为官官相护,保全了周家,反倒让周睿智那老匹夫,越发猖獗,累得难得清醒的慕家、齐家遭了秧。” “齐家有后路,也走了后路,但慕家确是没有的,可怕的是,大将军竟然半点看不出来皇上眼里的杀机,还指望着慢慢解甲归田。可知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皇上自己年岁不小了,就算是为了太子,他也是等不住的。” 齐霄仔细思索,傅清息想到什么说什么,时间线上有点乱,周家犯事常见,但是闹到皇上面前的不多,更何况连着闹了几件,又联想到他说齐家走了后路。 那一定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傅清息还没和慕青订婚,但若是当时傅清息就知道了这是潭浑水,又如何会把自己放到这三家的火坑里来? 听到这儿,傅清息所说的秘密,他心底略有猜测了。 但越是这有可能的东西,让他越是不敢认定,毕竟就凭傅清息现在这番话说下来,这京城里,估计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的深谋远虑,有这般见识的人,难道真的只为了儿女情长留下来? 但若是为了儿女情长留下来,他又为何冷落慕青三年?还广发那样一份休书?疑惑越来越多,也让齐霄越发好奇,这好奇里面还包含着齐霄越发浓郁的敬佩,让他对待傅清息时,态度端正了太多。 聪明人就是想得多,皇上要是想马上动慕家,能让慕家轻松三年之久?左右是傅清息九真一假,糊弄住了齐霄,在齐霄心里,慕家这三年清白日子,估计还是他傅清息费心周转的。 见火候到了,傅清息也开始醉言醉语了:“慕青不该被他们连累的,我苦于在父母双亡后选择隐世,手里半点资源都没有,又如何能保下慕家,再是悔不当初,也无济于事。” “只能想了法子,赶紧混到朝堂上,也是这样才知道情况没有我所想的万分之一轻松,慕家根基比之周家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