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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桌前,从笔筒里抽出一个纸卷,打开来就可以看到是一副山水画,那画气势磅礴,浓墨重彩,画的自是极好。周万津问"你知道这是哪里么?"周关然则显得漠不关心,道"不知""这是徐州,我曾在那里游学"周万津就讲起了他在徐州时一些有趣的事情,周关然也难得听的很认真。"这是你画的?"周关然问道。周万津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为何不好好读书?"周关然一听到"读书"二字,瞬时蔫了。他低着头,小声道"我喜欢种菜""难道府里少你一口饭,还要你亲手种菜!"周关然听到这句话,又蔫了。心里却在腹诽~我要是自己不种菜,吃的都没有~周万津以为他是想通了,于是道"以后要听夫子的话"周关然还是没有吭声。周关然刚出了门,就有仆人转眼就将这事告诉给了周万津的正妻王氏。王氏向来讨厌这对母子,平时也没少为难他们,这周关然从小到大挨的揍,数都数不过来,挨饿也自然是家常便饭,所以,在周关然的心里,种菜才是最要紧的事。可看如今的情形,王氏有些焦躁不安,老爷好像对那个小兔崽子很是上心。自然是恨的牙根痒痒~当天,周关然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揍。第二天,周万津就来专门为周关然劈出的学馆看看,看看那小孩是不是听他的话了。一进门,就见那小人正乖乖巧巧的座在那里。周万津很是欣慰。可那脸上的伤痕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周万津也知道那大概是昨天阿娇打他留下的。周万津叹了口气,便想要看看夫子教到哪里了~可离近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周关然虽然还是端坐着,眼睛却闭的紧紧的。一看就是在睡大觉!周万津走了过去,用力敲了两下桌子,周关然还是没醒~周万津便打算叫醒他。可这时一旁的夫子却拉住了他,轻道了声,"让他睡一会儿吧!"周万津自是不解,于是夫子说道"他许是真的累了"周万津不解,可夫子却对其中的隐情明明白白,自己做了这个小鬼这么久老师,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于是他便将来龙去脉都讲给了周万津。周万津听完,真的不敢相信,这小鬼竟受了这么多苦!府里的众人看不起他,欺负他不说,就连他的亲娘都对他非打即骂。而这罪魁祸首自然就是他的正妻——王氏。当他来到妻子的房间时,王氏正在梳头。推门的声响惊的她回过了头。"老爷!"语气中满是惊喜之情,可看到周万津的神色,她大概也意识到了周万津或许知道了些什么。周万津将休书递给她,道"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周家的人了!"王氏颤抖着看完那休书,哭喊着道"你不能休了我!老爷和夫人都不会同意的!这么多年,是谁在一直打理这个家!……"王氏止不住的哭喊,完全没了原来那个正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件事最终还是惊动了老夫人和太老爷。在他们一再劝说下,周万津才终于平静下来。王氏虽然没被休掉,但这件事却在周府闹的沸沸扬扬。阿娇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像是有些癫狂的摇着周关然的脖子,欣喜的道"然儿,老爷还是在意你的!我终于想到法子对付那个毒妇!""哈哈!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老爷,老爷,不好了!"周万津刚回来,就听到一个侍女神色慌张急匆匆的向他跑了过来。"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周万津问道。那侍女听完却惊慌的看着周万津,话还没说,泪先流了下来。"到底是怎么了!"周万津听到那侍女啼哭的诉说也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他踏进那小院的时候,阿娇已经快要断了气。她双手颤抖的指着那她刚喝过的稀饭,向周万津哭诉道"老爷,那女人就不想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活下去啊~""然儿,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若不是他命大,说不定早就死了"周万津却根本顾不得她要说什么,可是大夫却是迟迟未到~"你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年是~是~"阿娇的话还没说完,那血就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紧紧抓着周万津的袖子,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然儿,以后~以后就~"她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就生生的断了气。那手也慢慢滑落~这时那大夫才终于急匆匆的赶到。这时,周关然还在听着夫子的讲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夫道"没得救了,就算再早一点儿也是没得救~"周万津放下那尸体,颓唐的扶住门框。这时正妻王氏也匆匆赶来,她看到眼前这情景也很是错愕。"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就留下了一道鲜明的掌痕。"你给我滚!再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作者有话要说: 玩游戏玩的脑袋疼╯▂╰,大家少玩游戏啊,嘿(╥ω╥`)☆、副线5自从出了那件事,王氏虽然没被休掉,但周府的人都知道,原本应该高高在上的夫人,是再也威风不起来了。周万津也连王氏的屋子也没有再踏进过。王氏自然是不甘心,这小~婊~子栽赃陷害是明摆着的事,她有那么傻,若是想弄死她们,这么些年随便想个法子就弄死了。王氏有些痴狂的看着镜子里的人,那人也看着她,只不过那人的眼神却是格外的狠戾。王氏看着镜子里的人,道"只要我还在这个家里,我的一切就谁也别想夺走!"周关然回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眼泪都快要哭干了。第一次,无论谁也劝不住。他的母亲虽然会打他骂他,有时还会拿他出气,但却是他唯一的亲人。只要还有这么个人在,周关然就会感到安心。但如今,唯一的这个信念也垮了下去……他不知该怎么办,满腹的委屈自然也无人去说。他一直哭着,直到身上都没有了力气,才想到停下来。死人的尸骨早已经被收敛入棺了,周关然却还是眼睛直直的发着愣,神智已经不知去何方云游了。那丧事办的并不风光,只不过是个妾罢了,能够吹吹打打已经算是极好的。周关然只是披麻戴孝的跪在那里,脸上看不出有多沉痛。直到有人催促他,他才想到要站起来,跟着那些人绕着坟地走上几圈。